在王欣容秘境中忙着种热带果树的时候,闲的无聊给自己找事做的符清水,跑去看住房盖的怎么样了。
结果,看到盖房的伙计慢吞吞地做事,有点生气,给他们说今天的饭菜没有他们的了,因为他们不好好做事,回头和老板说要直接把他们赶走。
一听这话,这几十个伙计,立即动作麻利起来,并且口中祈求着不要赶走他们。
符清水想着非得说狠话才可以做事端正态度,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留在酒楼。
等回头见了王欣容,到时候给他们工钱的时候,要扣一扣钱。
看着符清水来监工,外加确实不想被赶走,带着矛盾的心情,手头活倒是没有那么慢了。
“你们别想着偷懒,也不要想别的,只要想着把这里的事情做好,不然,没有好果子吃。”符清水说到这里,拿出一个果子吃了起来。
在他的监视下,这里的伙计干的确实认真了不少。
等到住房建设完成,城内酒楼也开始有点起色了。
王欣容把秘境中的鱼什么当酒楼食材,吃起来味道很不错,到了食客那里,那是相当不错。
可能就是他们吃习惯了,没有什么太多的对比机会,这里的人可没吃过酒楼的这些食材做出的食物。
有一个,就有两个,慢慢的口碑就被传开了。
食物好吃,除了好吃,就是伙计们热情的服务态度。
对待每个食客,都是一样的热情。
不冷落任何一位食客。
这样的待遇,让来特别大酒楼吃喝的人得到了很大满足,心情非常愉悦。
有些平时去别的酒楼不受待见的,因为花钱不多,到这里就不一样了,就是点一道最便宜的,也不会让人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除了好吃好喝,他们有一天突然发现这酒楼还有可爱的女童表演耍大刀。
小小的台子,小小的人儿,耍起来倒是也很认真,给人感觉小有威风。
王欣容只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当得相当不容易。
还要卖艺。
钱富贵又精进了茶道,泡出了另外一种好茶,喝了一口,身心轻松之外,还能治疗一些小毛病。
让酒楼的招牌多了一道新茶。
王欣容耍大刀,也不是天天耍的,她选择隔两天耍一次。
保证碰运气来的人,能看到她耍一次大刀的机会。
反正,不能天天耍。
一群不干事儿的闲人,会一天到晚在座位上不走,就只为看她耍大刀,还诸多指点。
让她换个花样什么的。
她要是花样多,那就不会免费让人看耍大刀了。
保证得定格合适的价格,收费了。
现在嘛,先酒楼卖吃喝的为主。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数着一月又一月。
终于在看到酒楼日日都能有稳定的食客流量后,她开始挑选一个好日子,搬去新盖的住房那先适应一段时间。
然后,再去开始确定酒楼升星。
刚这么想的第二天,开始搬去新住房的第一天。
酒楼就开始遇见找茬的了。
她正在大堂内,想着哪个日子是黄道吉日,最适合确定升星酒楼,就见有人捂着肚子嗷嗷叫。
她连忙跑去查看情况,见那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却嚎叫的声音格外的响亮,觉得问题不大。
便询问起来,“是肚子痛吗?”
那人不理她,在发现是一个女娃子说话之后。
张开的口,紧闭的眼睛刚睁开又闭上了。
怎么这种人还让自己遇见了,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打滚的。
在看周围一群看热闹的。
直接喊了一声:“钱富贵,有人需要看病。”
钱富贵从厨房这才出来,他本来觉得外面的事情,外面的伙计解决就行了。
这一听好家伙,有人需要看病,他才猛然间想起自己原来是一个懂医术的,不只是懂做菜的。
到了那地上滚动的人身边,他蹲下,一把捏住对方的手腕处,开始诊断病情。
“有点,似乎,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钱富贵说完后,发现王欣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又把自己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
他认真道:“可能需要把这个病人绑住,需要用到放血治疗。”
那本来打滚的人,因为被捏住了手腕动不了,这又听到要给自己绑住,还要放血治疗。
立即大喊大叫道:“救命啊,要杀人了啊!救命啊!”
钱富贵见状,立即跳开。
撒开手的同时,把王欣容也带离那个人身边。
那人见机会来了,开始发疯。
在酒楼内打砸一阵子,像是受了很大刺激才做这番行动。
围观的人群,一看这架势,觉得这人是犯了疯病,连忙躲远一些看着。
那人见没人阻止自家,又发疯般的去了二楼一顿打砸。
钱富贵阻止王欣容出手,让其他伙计也不要出手,就站在那看着。
发了疯打砸之后,又呼呼地下楼,发现这发疯没人敢上前阻止自己,那人一双明亮的眼睛,四处看了看,嘴巴里还在喊着救命。
王欣容皱眉,这些东西,可是砸不坏的,但是,那么乱一堆,还是得收拾一段时间的。
发现费了那么多力气做的事情,似乎只是将桌子板凳什么的弄乱了,别的啥也没变化。
发疯到底,直接喊叫着从酒楼跑出去了。
刚出酒楼那一刻,突然整个人啪嗒一下子,倒下没动静了。
周围围观的人群吓得跑远远的,唯恐被波及到。
见发疯的人倒地之后,好一会儿没动静,更是被吓得不敢动了。
看热闹的人群,开始议论起来。
“这人不会发疯死了吧?”
“这谁敢上前去看看啊!”
“这疯子真的吓着我了!”
“这家酒楼真倒霉,遇见这么一个有疯病的。”
“好奇怪,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
“我也忽然觉得眼熟,看着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随后,有人想起来了,这发疯的人不就是醉香楼那个大厨的徒弟吗?
这怎么到这家酒楼吃饭还犯病了?
不过,怎么不知道原来是有这毛病的吗?
那现在会不会醉香楼过来找这家特别大酒楼的麻烦?
议论声一直没停,王欣容听了好多。
总归是听明白了这番动静的原来是怎么回事。
感情是对方好奇本酒楼为何能营业下去,过来看看情况的,不知道这疯病是装的还是真有的。
现在人躺那了,是管呢还是直接喊醉香楼的人来呢?
正想着呢,钱富贵走过去,又蹲下了,开始给躺着的人把脉了。
“问题不大,可能是没注意门槛,被绊倒了。”
钱富贵说着就去掐那人人中。
见不醒,又去掐脖颈处。
“杀人啦!”
醒过来之人,见钱富贵一只手放在自己脖子处,惊慌中高喊。
动都不敢动,唯恐小命没了。
钱富贵见这人醒来,手收回去了。
看着这人,满眼嫌弃。
“不用道谢了,但是,必须要道歉。”
钱富贵高声道,为的就是让快赶过来的醉香楼的人听到他说的话。
王欣容也看到醉香楼的一个伙计跑过来了。
站在一旁,看着钱富贵来处理这件事。
现在,没人知道她是酒楼的老板,都以为店老板是符清水这个看起来很有钱的主儿。
谁叫人家一身贵气,看着比自己像老板。
她就想着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现在,钱大厨就是酒楼第二个说话最有力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