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王山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个和自己记忆中的小小的王欣容差别那么大的姑娘,有点不太信眼前这个越看越像王欣容的人确实是王欣容。
他想着也许是在得知她就是王欣容后,才会自己看着她越来越像王欣容。
不然,怎么说明他刚刚看她时候,没有一下子看出她是王欣容长大了呐?
正要这么说服自己的时候,他算算和王欣容又有几年没见过面,这样一算,忽然发现了个问题,这王欣容她成长的太快了,这么一琢磨,他又立即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有首先看到她就想起王欣容了。
按照真实年岁来算,这王欣容应该没有现在这副年纪样子。
“在想什么呐?王山间叔叔!”王欣容看他还在深思的样子,开口询问。
王山间一听这个称呼,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他强调了好多次自己是哥哥,不是叔叔。
这下更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她就是那个小小的王欣容,可是变化真大啊,如常言所说那般,女大十八变。
王欣容和王山间简单聊了几句叙叙旧后,她也开始着手安排大堂内的人。
她将本来做食客包间的楼上三四层,全部改成大通铺,如此一间房能装下不少人。
然后,让孔少佳和符清水及琅泉他们带上钥匙,把人都领到楼上去,妥当安排多少人挤在一起。
具体谁和谁挤一起,她就不参与进去了,全凭他们个人意愿,虽然,她看到有些人好像带着犹豫,那也不想去主动问在犹豫什么,走累了,得回房间休息。
和萧芙蓉一起回到了五楼,各自回到房间内,一夜没出来。
她进了房间,想着这么多人,得管个早饭,这得提前把食材规划出来,顺便在看看还有多少钱,她今天买了手电筒后,发现虽然手电筒便宜,但是,钱确实有在减少,想了想不应该啊。
这么多人进来酒楼,消费也不少啊,消耗了不少东西,为什么钱没加多,她看了看,怀疑是系统扣钱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无端怀疑系统,她当即用纸笔另外记着支出和收入,并标明了是从明天开始。
然后,在自己休息之前,抽了每日一抽,这才寻思着应该没有事情要去处理,直接放心地去床上躺着了。
“师傅啊,她竟然站在我身边,比我高了。”李仁义觉得这是一件很值得特别跟钱富贵分享的新发现。
“是吗?”钱富贵想问李仁义有没有注意到王欣容站着也比自己高了些,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
“师傅,她怎么突然就变得比我高,还比我年长啊,这样的话,我可怎么办,”李仁义的话音越说越小。
师徒两个一面在楼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五楼,一面说着话。
钱富贵再一仔细寻思,他觉得自己徒弟是不是少年怀春,他得打断一下,便对李仁义说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李仁义随即回道:“是啊,师傅以前我看着她,向在看妹妹,现在,我怕她看着我像是弟弟,我不想当弟弟,我当哥哥当习惯了。”
钱富贵顿时觉得自己还是高看了李仁义,这徒弟脑子里想的是他完全看不透的奇怪想法。
他就不明白了当哥哥还能当一辈子吗?人总要一年比一年年长,总有一天要当叔叔的,就说现在的自己,不就是被人喊叔叔最多的年纪,再多年岁,他想自己会被喊爷爷。
他相当不介意这个,当看到李仁义青涩的面孔,他也就明白了,自己还是理解李仁义想当哥哥的想法,可他是不理解那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王山间,还仍想当哥哥的是什么心思。
难道多几个喊哥哥的人,还能变得年轻几岁不成。
不过,很快他就甩掉这些思量,专注即将到达自己房间的门口前的李仁义。
“你难不成还要和师傅住一起嘛?”钱富贵开口提出疑问,他甚至准备把拒绝的话一道说了。
“哦,师傅忘了,我是想着钱秀儿不是放你这屋里,寻思着会不会睡不习惯,要不然还是放我那屋。”李仁义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把房门打开,并且走了进去,来到了钱秀儿身边。
就当他准备把钱秀儿抱起时候,钱富贵才小声告诉他,不要抱起了,免得打扰了钱秀儿休息。
李仁义不放心地走出房间,回了自己和阿清换过的房间,发现那几个孩子竟然躺的很是不雅,他挨个儿给他们调整了睡姿,这才去找自己的位置仰面躺下。
“但愿,钱秀儿不会后半夜闹人,”这样小声嘟哝完,李仁义才眯上眼。
后半夜,安静的酒楼内,只有高魁和琅泉及孔少佳精神头很好的守着酒楼,一人一碗果汁,小口品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交谈着。
“我差点没认出来是王欣容,这差别太大了,我还激动地冲着她笑得很夸张,随后才察觉到是她,”不知道自己模样会不会让王欣容在意到觉得奇怪,琅泉喝了一口果汁说完看向高魁。
“我也一样啊,幸好我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让自己露出马脚,我当时想着能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一定是熟人,我当时就忘了王欣容没跟着一起,幸好我没打招呼。”
陆白不知何时冒出来,他开口问道:“若是我没猜错,孔少佳一定也没有看出来那是王欣容,对不对?”
孔少佳被他突然说话声吓到一抖,随后白了他一眼,接着反驳,道:“我眼里只有萧芙蓉,没注意到她进来,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知道她是王欣容了。”
其他几个齐刷刷地看向孔少佳,异口同声地反驳道:“你骗萧芙蓉呐,你明明被萧芙蓉掐着胳膊,向她解释你没有把王欣容当陌生人看。”
说完,举起装着果汁的碗,除了孔少佳和陆白,琅泉和高魁碰了一下碗,畅快的喝掉碗里的果汁,笑了起来。
孔少佳不解地问出口:“我都站在楼梯口了,你们又是如何看到听到这些的,莫不是在胡诌?”
可又觉得他们是说的正确的,说胡诌又不妥当,说来是应该由于这些都是他们耳朵灵敏眼神好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