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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大夏第一纨绔 > 第325章 王朝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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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便是同百姓站在一起。

天下最多的是百姓,自古以来,有多少王朝亘古永存?

答案是没有。

但百姓的身影却一直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古话说得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战争不论谁胜谁败,掏空的都是贫苦百姓的腰包,死的最多的也是百姓的孩子。

但是,历代的皇帝却始终悟不透这一点。

高长寿却是觉得,这才是一把利器。

这场朝廷与叛军之间的征战,他不仅不能躲,还要成为最前线的反战大使。

当然,一切的前提还是要手握兵权。

抚南王肯定不会把兵权交给自己,那么夏元帝呢?

现在必然不会。

但如果三方叛军与大夏军表现出势均力敌的局面,那就该夏元帝着急了。

对贝家军,他还是有信心的。

对抚南王,虽说这个领头羊似乎不怎么样,但一艘大船可不是只靠舵手一人。

陈郗他不了解,但是豹韬卫已经反手将了一军,优势在他。

反观大夏这边,能拿的出手的将领,高长寿还是心中有数的。

自己二叔高行烈不必说,正是当打之年。

但现在不知是不是落到了陈郗手中,让高长寿心中都有些忐忑不安。

再来,那就是三叔高孝杰、左群他老爹,两人分别是西南武威卫的左右大将军。

不过武威卫只有五万人,西南又都是些蕃属小国,不成气候。

导致两人虽说职位品阶不低,但却没有战绩支撑。

继续往前推,那就是老一辈的人。

上京贵族之中,越国公杨素,兵部尚书桓斌,都是久经沙场的悍将。

但久不掌兵,难说还有几分实力在身上。仟千仦哾

此外,就是安西军种师义。

这个人是个人物,但上次在相州也没怎么发挥。

不过,兵力相同的情况,高长寿相信此人还是有相当实力的。

除了这些,不得不绕开的一个bug级人物,就是平南王薛仲礼了。

此人是个硬茬,光是他的平南军,都足以让夏元帝忌惮。

根据高长寿对夏元帝的估计,这个老硬币有生之年绝对会想办法除掉薛仲礼。

刚想到这,船缓缓动了。

影卫们已经换上了江州卫守军的战甲,但却和先前的江州卫一点儿也不像。

最大的原因便是,影卫的精气神好太多了,身形魁梧程度也大大超过江州卫。

这还装个锤子!

宁娥眉也扶着肚子上前来,问:“我们要去哪里?”

“或许就在江州。”

高长寿眼前微微闪过一抹亮光,脑海中再次陷入思索。

江州比沥州要更靠近大夏皇都,那么这个地方会派谁来守呢?

要是守不住,可就一马平川,直入上京了。

“老洪,别木愣在哪,过来聊聊!”高长寿瞥见发呆的洪斌,忍不住出声叫起来。

洪斌淡淡一笑,“聊什么,谈情说爱老夫可不擅长!”

“你是不擅长!”

“那私生女怎么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高长寿忍不住出声揶揄道。

洪斌果然一副憋屈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道:“谁还没年轻过呢?”

说罢,他果真上前来,先是对宁娥眉拘礼,“见过主母。”

“先生有礼了。”宁娥眉也立马回礼。

看这两人礼貌互动,高长寿翻了个白眼,“老洪今天怎么还懂事起来了?”

“老夫向来都算是识时务者。”洪斌毫不羞耻地答道。

“不扯闲话了,说正事儿。”

“现在这个情况,你说咱们要不就在江州搞点事情?”高长寿问。

“我私以为……不妥。”

“何故?”

洪斌捋了捋胡须,凝眉看过来,“皇帝觉得你在巴陵,你要是出现在了江州,就算立下天大的功劳,都再难以取得他的信任。”

“为何……你认为我要获得皇帝的信任?”

“我的身份,恐怕他永远也不会信任我。”

高长寿有些不解。

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要皇帝相信过我。

毕竟,这是不可能的。

“主人,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那便没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

洪斌却十分严肃地回答道。

高长寿愣了愣,看到宁娥眉也投来不解的眼神,连忙瞪了洪斌一眼:“胡说什么呢!”

“呃……”洪斌也反应过来,苦笑一声,“是我失言了。”

宁娥眉没有说什么,自顾转身回了舱楼。

“你看你这张破嘴!”

宁娥眉走远,高长寿随即吐槽起来。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是我孟浪了!”洪斌也再次表达歉意。

高长寿摆了摆手,并未过多纠缠。

事实上,不是他刻意隐瞒。

而是宁娥眉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参与这些为好。

俗话说有了孩子,就有了血脉上的羁绊,这一点也没有错。

高长寿这些日子,时常产生特殊的感觉。

他想,以后万一没有成事,也给高家留个后。

所以,他都想好了,孩子生下来,跟着宁娥眉姓。

就叫宁风,像风一样自由才好。

两人沉默良久,战船已经驶入一个水湾。

“继续刚刚的话题吧!”

“你为什么如此笃定,得不到夏元帝的信任,我就成不了事?”

洪斌看过来,缓缓开口解释:“根本原因,在于大夏王朝的根基在于萧氏皇族。”

“皇位非萧氏不能任,这是数百年的积淀,给天下人灌输的共识。”

“自古以来,异姓称王称霸者,能有几何?”

高长寿虽然想要反驳,但却明白,洪斌心中所想,自然也是天下人的想法。

如果说这个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那抚南王、陈郗、贝应亭所做的事,又怎么能称得上是造反?

当然,这些话,就算是洪斌恐怕也想不明白,他自然也没有必要提出。

而是顺着对方的话,问:“且不说我获得皇帝的信任之后有什么意义,单单是获得他的信任这一点,恐怕都是不可能的。”

“皇帝忌惮权臣,这不是自我而始的。”

洪斌同样点头,“不错,这个过程不会那么容易。”

“但并非不可能!”

“如果,你能接连剪除最令他忌惮的几大势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