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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升进入电脑模式,飞快的开始工作。

门外钢结构专业组组长过来敲门,打算安排午饭,一看里面的人,目不转睛,手速飞快,组长立即收回了手。

这种情况,一看就是在拼命,切勿打扰啊!

很快,薛崇升合上电脑,走出了办公室。

钢结构组长吃着外卖,一脸不可思议,“钢结构要开花了?”

咦,怎么这么熟悉呢,对奥,有个词就叫“铁树开花”来者,果然铁树本铁。

铁树已经走远了。

半个小时后,薛崇升到了家。自己开了门,一进来,果然看到高亚一脸犹豫的站在厨房,薛崇升放下路上顺道打包的菜,洗了手,这才走进了帮忙开了燃气热水器。烧热水需要一段时间,两人决定先去吃饭。薛崇升去厨房把饭菜简单加热一下,高亚走去卫生间。好一会不见人出来,薛崇升把热好的菜端出厨房,正犹豫要不要喊人,只听见一张沉闷的呻吟传来,

“怎么了,是伤口疼了吗?”

“嗯,不是......,是....是吧。”

“。。。。”

薛崇升耐住性子等了几分钟,终于听见里面的人扭捏着出来,然后飞快闪进了卧室,还立马关上了门。薛崇升正疑惑呢,又见一到人影飞快闪进了卫生间。薛崇升停顿了一下,继续盛饭。

高亚红着脸出来的,两人坐下,安静的吃饭,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下午,如果无聊,可以看会平板,或者跟我去公司。”薛崇升试着寻找些话题。

“嗯,我看平板吧。”高亚还是低着头。

“那也好,我下午会早些回来,晚上咱们出去吃。”

薛崇升也觉得高亚瘦了,外卖的东西,勉强果腹,到底没什么营养,高亚还需要长身体,做饭,自己又不擅长,所以还是带她去外面吃些好的。

对面的人只继续咽着米饭,没有多余的表情。

“家里如果缺什么东西,告诉我,我带回来。”

“我没什么需要的,都挺好的。”

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痛,高亚用力握紧自己的左手,暗暗用力咬着牙,坚持着,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高亚,你。。。。。”

“我没事,我吃饱了。”高亚准备闪人了。

见人要走,薛崇升突然一把拉住高亚的手。

尖利的痛,沿着高亚的手心,直接传导到薛崇升的手上。

“薛大哥,。。。。”高亚赶紧松开自己的手。

“高亚,你到底怎么了。。。。”薛崇升看着自己的手,虎口赫然有2道深深的痕迹。

高亚一边抱歉,一边焦急、自责、甚至还有嫌弃。

薛崇升终于意识到高亚真的有事。

“高亚别让我猜了,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薛大哥,。。。。。。”高亚终于开口了。

“你想洗澡?”

“嗯。”

薛崇升被赶了出来。

高亚一直有个算不上洁癖的小毛病,就是洗澡之前一定会把家里的卫生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能任何遗漏,洗完澡就不会活动或者逛街了。上午高亚刚把许久不用的餐厅打扫过了,原本就打算直接洗澡的,只是没有热水,此时高亚心里是嫌弃自己的,她隐隐感觉身上满是灰尘,甚至会感觉连大口呼吸都会把灰尘吸进肺里去。可不想自己不会开热水器。耽误了这么久,高亚觉得坐立难安,还要带着这一身灰尘去吃饭,简直没法忍受。不巧,自己又赶上特殊时期,高亚的脾气就不受控制的焦躁起来,只是在薛崇升面前不好发作,可到底还是控制不住。。。。。

温热的水冲下来,高亚闭了眼。

什么尴尬,什么难堪,都随它去吧。

不管怎样,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刚到公司,就接到刘院长助理的电话,说院里领导出差,顺道去所里看看大家,下午5点到,另外还透露了下,院里的换届年底开始,现在算是关怀一下大家。这是件大事,薛崇升打电话给自己的助手陈工,让大家做好准备。

大家听到消息,纷纷摇头。要换届了,想起我们这帮人了,刚来包头的时候,怎么就没人关心包头公司的死活呢,就连批个开办费都等了2礼拜,大家几乎是干瞪眼地原地等着,还有,原先五一节大家都有八百一千的过节费,这算惯例了,可申请提上去,竟然被院里拐着弯地给打回来了,说什么院里提质创新,现在大环境不好要紧衣缩食,后来有人私下一打听,就包头公司紧衣缩食了,bJ那边福利一切照旧,连一年一次的出国旅游都保留着呢。这下可炸了锅,很多人嚷嚷要回bJ让院里给大家个说法,还是薛崇升给摁住了,从其他明目给大家补发了些福利。一来二去,院里的做法早寒了大家的心,就连跟了院里几十年的总工也有了脾气。大家心底有意见,薛崇升又赶紧安抚,同时还让几个部门准备了汇报材料,然后审阅,一时间忙到不可开交。

院里的领导是六点到了,说是路上有点别的事耽误了,因为公司正常5点半下班,为了迎接领导,大家都晚下了班,大家情绪上不免有些忿然。好在,领导到后,先和大家打了招呼,简短的讲了话,大意无非是大家克服困难,顽强拼搏,精神可嘉,成绩斐然,院领导充分信任和感谢大家云云。官腔满满,诚意却不见一点,大家稀稀拉拉的鼓了掌,背地里却讨论这是来摘胜利的果实来了,不是摘,是窃。

欢迎宴是定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酒店,陈工早就预定了包间和几个特色菜。酒店的歌舞表演正在进行,薛崇升见大家兴致都在看表演上,突然想起高亚,心里开始有些不安。找了个机会,给高亚拨打了电话。

高亚正看着电影《白色恋人》,接到电话时哭得稀里哗啦,薛崇升忙解释自己临时有个局,让她先自己吃饭,他一定早点回去。高亚则听的莫名其妙,那边太吵了,根本没听清几句,只嗯了几声,就挂了电话,然后投入剧情,接着哭。

哭是很好的情绪发泄手段,等到剧终,把伤感的部分挤出去,高亚擦干眼泪,觉得自己也松泛了不少。

可薛崇升却绝望了。

完了,高亚哭了。

她一定觉得自己再次言而无信!

她对自己失望至极才会哭吧!

宴会一直到9点多才结束,薛崇升喝了不少酒,又安顿好各位领导,最后和院长的刘助理沟通好明天的行程,一切无误后,他叫了代驾匆忙赶回家。

路上一路霓虹闪烁,司机贴心的开了窗,微凉的风迎面出来,薛崇升清醒了不少。路过一边便利店,他叫司机停了车,进去买了口香糖,高亚不会喜欢自己满身酒气的,结账时,看到又巧克力,他又顺手拿了一盒,或许她会喜欢呢。

哄女孩子,他确实不擅长,不过年轻人不都是送巧克力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