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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剧本 > 第215章 废皇太女携天子剑,斩不良臣(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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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废皇太女携天子剑,斩不良臣(26)

邵棋挑眉望了过去。

是湘王。

他正冷冷盯着她,眼中的不喜毫无掩饰。

内廷十六卫不受宗族钳制。蔺书衡神色微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邵棋动作更快,率先一步走下台阶,扯住了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开腔。

——湘王这老东西最是擅长胡乱攀咬。

“舅祖年高德劭,我作为小辈,不敢冒犯,但您空口无凭地污蔑我,还反倒为反贼开脱,是为何意啊?”邵棋眉眼含笑,说话滴水不漏。

湘王抚了抚胡须,冷笑一声:“不必说什么刘其闻起兵谋反之类的车轱辘话,单就看陛下昏倒后,朝中谁最得意,谁就是首恶!”

这话说的,就差指着邵棋的头骂了。

不过邵棋也不恼,而是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湖州督统在一旁为湘王狠狠捏了一把冷汗,毕竟这五殿下和内廷首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发起狠来那是真要命。

但没想到的是,邵棋忽然往后退了一步,摆出了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既然舅祖都发话了,那晚辈不敢不从,这样吧,我让人把刘将军请进来,然后听她发号施令,如何啊?”

湘王的老脸一僵。

谁看不出来刘其闻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头来推邵弗上位的,要是邵弗上了位,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可。应当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并且请一位皇女出来,在陛下昏迷期间主持大局,至于人选么……”湘王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最后图穷匕见,“五皇女掌管诏狱,声名有损;四皇女蓄意谋反,更是有罪在身,这样一来,三皇女最为合适。”

邵棋被他的话逗乐了,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敢问舅祖父,”邵棋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母皇昏迷不醒,又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敢如此僭越,议论国祚?”

湘王恼羞成怒,索性一甩袖子,倚老卖老起来:“邵氏宗室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老夫说话,邵棋!你的礼仪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当务之急,就是找一位民心所向的储君,稳定朝纲!”

邵棋冷嗤一声,就邵默那个天天欺女霸男的样子,湘王还能说出民心所向这四个字,脸皮厚的能直接拿来当城墙了。

而一旁的蔺书衡更是眉头紧锁,有些不耐。他正想要命内卫把这个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老头子给扔出去,而就在这时,殿中忽然响起了几声轻轻的咳嗽声。

——正好来自上首的龙床。

邵棋展眉一笑,自觉地拉着蔺书衡往后退了一步。

接下来他们就专心看戏就好。

下一刻,殿中就响起了女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但威严不减:“朕还没死呢,舅舅这就开始嚎丧了,这么心急?”

殿中的其他人神情大变,湘王脸色青白,宿月更是晃了一下身子,跌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女皇竟然醒了!

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昏迷。

“小五,过来扶朕一把。”

邵棋乖巧得很,走了过去:“欸,诺。”

女皇穿着明黄色的中衣,披了一层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外衫,脸色红润,神情如常。

她看着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然后把目光落在了湘王身上,湘王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视线。

“舅舅,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想着争一争从龙之功呢?嗯?”女皇唇边的笑冷得像刀锋一般。

湘王慌忙屈膝叩首,额角的冷汗直直往外冒:“臣不敢!臣是见陛下昏迷不醒,为了防止贼人作乱,才出面说这些话啊,要不然臣哪至于蹚这趟浑水啊陛下!”

“贼人”邵棋站在一旁,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想和这老东西再辩一轮。

“把外面守着的人叫进来,朕要拟旨。”女皇神情莫测地笑着,眼神里隐隐含着愠怒。

她是希望看到这群小辈为了储君之位各显神通,但并不想看到这种自作聪明的愚蠢局面!

要是真有能耐把她干掉也好,她心服口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以为是的被耍得团团转,一群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蠢货!

“小五,你和毓之去后殿候着,朕等会有话对你们说。”

只有在面对邵棋时,女皇的脸色才缓和了些。

邵棋答应得很痛快,为了布这个局,她都熬了几宿了,早就困了,于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拉着蔺书衡走了出去,对即将到来的圣旨内容毫不关心。

赢家是不需要紧张的。

果然,到了后殿,就有手脚麻利、心思活络的宫人递来了消息,女皇下旨,刘其闻即刻处死;邵弗押入大牢听候处置;贬邵默为郡主,赐封地,一个月内离开京城,无旨不得回京。

皇贵君宿月贬为侍君,打入冷宫。

至于湘王……反正是时日无多的人了,女皇罚他禁闭三个月,好好反省。

这就够让他丢脸丢得羞愤欲死了。

而邵棋听到这个旨意,有些意外。

女皇还是心软了……又或者说,帝王的制约心术让她还是给邵棋留下了对手,防止邵棋一人独大。

“母皇还真是小心谨慎啊。”邵棋客观公正地评价道。

说完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哎?我还没见过刘其闻呢?她就这么死了?”

从刚才到现在,内卫都押着刘其闻,根本没给她见到邵棋的机会。

“不入流的东西,殿下不必去见。”蔺书衡语气淡淡,伸手把她身侧的蜡烛拿走了,“前殿约莫还要再等一会,殿下困了还是先睡吧,陛下来了我叫醒你。”

邵棋点了点头,坐在小榻上支着头,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仲夏的夜晚闷热得很,也常常有蚊虫吵闹。

伺候的宫人早就被他们二人打发走了,蔺书衡在殿中点上了驱蚊香,又从桌案上取了一把扇子,回到小榻上,对着邵棋缓缓地扇着。

邵棋睡觉小动作不少,有好几次都差点从榻上滑下去,蔺书衡索性坐到了她身侧,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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