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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侯夫人算无遗策,卦断乾坤(13)

“阿姐真好……”

谢璟呢喃了一声。

好得我一刻都不想放手。

孟云听着实有些碍眼了……

他敛目垂首,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些,眼底泛起细密的、汹涌滔天的深意和爱欲。

“嘶——”

邵棋低眉看了一眼拽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其上的青筋隐隐可现。

“你弄疼我了。”她抬眼看向他,眉头微蹙。

谢璟把手里的力气卸下了些,但依然没有松开,只是轻轻地拉着她,指尖缓缓滑过她的掌心。

“阿姐打算什么时候与孟云听和离?”他把玩着她的手指,忽然张口问道。

闻言,系统在意识空间里啧啧两声:【看看,看看,不装了,露出马脚了吧。】

邵棋觉得有些好笑,她挑了挑眉,有意逗他:“嗯?我为什么要和离?”

“我的侯夫人当得好好的,如今又得了陛下和太后娘娘的赏识,丈夫省心,妾室敬畏,我以后的日子只会过得更舒坦……”

她话还没说完,少年的另一只手就攥紧了她的衣袖,这样一来,他两只手就把她拦在了怀里。

“不行。”

“为何?”邵棋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笑。

什么情绪都往脸上写的纯情少年,太有意思了。

她正想着再逗逗他就揭过时,出乎她的意料,谢璟忽的走近了一步,低头将唇凑到了她的耳旁。远远望去,两人像是在亲密相拥。

邵棋一愣。

“不行,”下一刻,他一字一句,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放出了骇人的野兽,“阿姐若是不和离,那我就只能夜夜去做那梁上客了。”

他的语气惋惜了一瞬,转而为她勾勒起以后的场景。

“试想一下,深夜,孟云听若是来阿姐的院子,我这个奸夫就躲在里屋,我们不给他开门。我藏在窗边的墙角里,阿姐一边隔着窗和他周旋,一边靠在我怀里,若是阿姐一时心急找不到借口,我就凑到阿姐耳边,小声教阿姐怎么敷衍他,就和这个姿势一样……”

谢璟得寸进尺,呼出的热气洒在邵棋的颈上。

邵棋不由得缩了一下,一是因为烫的,二是因为羞耻。

这都说的什么玩意?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

谢璟把手放在她后颈上,指尖轻轻划过,感受到怀中之人的颤抖。他勾了勾唇,语气低哑,接着往下说:“若是他不识趣,我就把他打晕,扔到院子里,然后阿姐就坐在我怀里,一边看着名义上的丈夫,一边吻着实际上的丈夫,怎么样?”

邵棋蓦地心里一惊,满脸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这都是哪学来的花样?

而看着她的表情,谢璟唇边的笑意更浓:“或许阿姐觉得这样更刺激?那不和离也可以……”

他的描述实在是毫不斯文,毫不高雅,比夫妻夜话还要直白,把偷情的紧张感渲染了个十成十。连邵棋这么厚脸皮的人,听着耳根都红透了。

身处意识空间里的系统更是傻眼,不知道该不该给这声音也打上马赛克。

总感觉这些不是它能听的东西。

半晌静默,邵棋缓了缓神,不甘示弱,强撑着一脸高贵地教训他:“陛下读这么多年圣贤书,结果日日心里想的就是这些事?”

不知羞!

然而,话音刚落,少年就索性俯下身,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真正地把她箍在怀里。

“我可不是圣贤,”谢璟在她耳畔低声笑了一下,声音震得她耳根发麻,“我是不知礼义廉耻的小人,只想耍手段爬上阿姐的床榻,然后夜夜给阿姐暖被窝。”

一字一句,沙哑暧昧。

他看向她的眼神渐渐幽深,把心里那些幽暗的想法讲给她听,俨然不是往日那副乖巧清纯少年的样子。

“闭嘴。”邵棋抿了抿唇,脑海里想起了某些画面,下意识眼神微微躲闪。

“阿姐是累了吗?”谢璟笑了笑,随手拿起身旁的茶盏,递到她唇边,“喝口水,歇一歇。”

邵棋感觉自己现在像一只快煮熟的鸭子,急需降降火,她没多想,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清茶。

喝下去后,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视线一扫,就发现在旁边的桌案上,仅有这么一只茶盏。

所以,他们二人又共用了同一个。

邵棋:……

【宿主,认输吧,】系统一脸佩服,【他太会了。】

邵棋没空回应它,因为她正被谢璟缠着要给一个说法。少年眉目含春,每一个神态都像是暗送秋波。

“所以阿姐什么时候和离?”

“我就不——”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邵棋眨了眨眼,不敢再逗了,果断改口,“两个月,行了吧?”

“太久了……”

“嫌久你也给我等着。”

“哦,好吧,那我先收点利息。”

邵棋:?

“等等!这是寺庙,佛祖还看着呢——”

“阿姐莫慌,只是亲一下。”

下一刻,没声了。

系统早有所料,切断了显示屏,它负手看着屏幕,拿腔拿调地叹了口气:“唉,年轻人啊,啧啧啧。”

……

闵州的事态恶化了,时隔半月,闵州城又传来了消息,说是难民暴乱,一片惨迹。

恭王府内,幕僚抬手行礼,神色有些诧异:“陛下行事向来老辣,这次竟然在难民的处理上马失前蹄,实在是给我们递了刀子,王爷,我们要抓住机会。”

“派去宫里监视的人怎么说的?他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恭王康得全年过不惑,面容硬朗,此刻穿着大袖袍,正在俯身练字。

“和往常一样,就是……去秋露寺去得勤了些。”

听到这句话。康得全笑了一下,语气里隐隐带上了些不屑:“没断奶的黄毛小儿,莫非还想让太后一直护着他?”

他手腕一翻,案上的宣纸上落下一个“忍”字。

“本王已经等了太久了……陛下,无论如何,他是你的皇兄,你不该下手那么狠。”

康得全侧头看向东墙,那里十年如一日地挂着一幅画,那是先太子——孝贤太子亲手给他画的山居图。而今,画尚在,人已逝。

士为知己者死,他忍了这么多年,才来报这笔仇。

康得全收回目光,放下了毛笔,神色淡淡:“备马,本王要去皇陵,去祭拜孝贤太子。”

幕僚顿了一下,本想出口劝诫,这个节骨眼上,一举一动,都可能招致陛下的怀疑,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劝不动恭王,就像五年前,劝不动他定下起兵谋反的计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