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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剧本 > 第101章 杀妻证道的妻一剑封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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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杀妻证道的妻一剑封神(8)

比试期限定为一个月,一个月后,比武台上的擂主,就是幽冥殿的新主人。

宴会结束后,邵棋返回角落里,想拿走自己刚才放在这里的物件,而当她走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少年竟然还站在这里等候着她。

“你认识我?”

邵棋打量了他一眼,她确实不记得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容肃看着她凌厉的眉眼,散乱的短发,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这时,忽然从殿外跑进来了两个鬼差,他们四处张望,看见角落里的邵棋后,径直飞身过去。

正是曲鬼差和何鬼差。

“出大事了!邵棋,你带回来那个老太婆,她在刑罚司当场变异,跟判官打起来了!”

“怎么会?”

邵棋有些诧异,虽然鬼老妪是恶鬼,但她并不是对错不分,不可能莫名其妙挑事。

“额……这个……”曲鬼差停顿了一下,把打听到的情况实话实说:“似乎是有几个判官说话不太好听……”

邵棋一下就听明白了,她挂上微笑脸:“一群蠢货。”

说完,直接就转身出了地虚宫,朝刑罚司的方位飞去。曲鬼差和何鬼差秉承着热闹不看白不看的美德,彼此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只留下容肃魂不守舍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让邵棋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垂着眼,忽然,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男人的鞋,黑底缀金丝,华贵非常。

容肃抬起头,看清对方面容的那刻,瞳孔一缩,随后迅速恢复平常。

冥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神情冷淡:“小鬼,本座看你倒是觉得眼熟。”

话音落地,容肃的背后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冥王凝视着他难掩慌乱的神色,眼底浮现一抹鄙夷,很快就消失不见,他语气阴沉沉的,带着几分不同寻常:“眼花认错了而已,抖什么。”

说罢,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容肃猛地呼出一口气,暗暗压住颤抖的手,方才冥王投来那一瞥时,他差点以为自己被看穿了。

好险。

……

而另一边,邵棋到了刑罚司外,摆好架势,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的战况很是激烈,一个判官打扮的鬼,正在和鬼老妪厮打,他力有不敌,忽然掏出了一张符咒。

黄底红纹,缀着冥王的名号,可以说,地府里的所有鬼吏,都对这张符了如指掌。

邵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抽剑出鞘,手心里的剑光一闪,飞身过去,将那判官手中的符纸震了个粉碎。

“地府有令,不得私自对鬼魂施以重刑。”

邵棋持剑而立,剑尖直直地指向他,神色肃杀:“我看,你是想往大牢里走一遭吧。”

“孤魂野鬼无人惦念,我就算是把她弄死又如何呢?”

“你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鬼差?”判官看向她,不屑地笑了一下,下一刻,他掐指念了一个法诀,刑罚司的门窗顿时关得严严实实,屋内的烛光也灭了个干净。

邵棋站在一片漆黑中,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

她挑眉一笑:“其实,我是你爹。”

耳畔有一阵阴风扫过,邵棋身形一转,直接拿着长剑劈了过去!

而另一头,由于邵棋的御剑飞行术太快,等曲鬼差和何鬼差赶过去时,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然而眼前的场景,属实是把两人给震住了。

邵棋坐在刑罚司的正位上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而身边的鬼老妪稳稳地盘腿坐在地上,身上罩着金色的法纹,是往生咒。

她眉眼含笑,正在转世投胎。

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第三个人……第三只鬼。

“姓曹的呢?”曲鬼差瞪着眼睛,战战兢兢地看着笑容平静祥和的女子,心里怵得很。

“你在想什么呢?”邵棋看了他一眼,语气平和,“我是那么嗜杀的鬼吗,他被我打了一顿,按照律令,我把他丢进了地下服刑。”

曲鬼差连忙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他实在是被这个小疯子吓怕了。

而一旁的何鬼差拿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遍室内,在旁边桌案的角落里,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零星一点的灵魂碎片。

何鬼差面不改色,借倒茶的功夫,将那张碎片拿起来,手指轻轻一捏,彻底销声匿迹。

他抚了一把胡须,转过身笑了起来:“忽然想起来,我的妻妹过几日要出嫁,到时候,就请二位同僚来鬼市喝喜酒。”

“喝酒!没问题!”曲鬼差爽朗地笑了起来。

而邵棋看着渐渐消散在原地的鬼老妪的身影,眉间浮现一抹柔和。

“何叔相邀,我这个小辈可不敢拒绝。”

……

邵棋又做梦了,她梦见自己小时候在大荒星上沿街乞讨,被一个流浪汉发现,对方送给了她一瓶水,她很感激,结果她喝完后,就昏迷不醒了。

梦的后半段,是无休止的逃跑、厮杀和她的“父母”轻轻瞥来的淡漠眼神。

“001号邵棋,最终判定为实验残次品。”

“准许销毁。”

“她跑了!快抓回来!”

“是我创造了你,你应该感恩。”

“蠢货!一点用都没有!”

“你竟然敢——”

邵棋的眼角淌下了一行泪水,她将自己裹成一团,低声地呜咽着,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

站在她床边的男人盯着她看了许久,他微微俯身,明明可以用法术,却还是拿出了一张帕子,动作轻柔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邵棋的嘴唇轻启,在睡梦中轻声喊了一个名字。

男人低头凑过去,隐隐听到她喊的似乎是“江京”。

他的动作顿了顿,又附耳去听,发现她又念了几个不一样的名字。

“呵,”男人的视线凝在她脸上,语气阴沉,“牵挂的人真是不少。”

“连我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吧……”

“揽明,本座名唤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