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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将门嫡女入居朝堂 > 第116章 怎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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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马车上的颠鸾,对闻均言伤害很大,萧烨还哄了许久,她才肯压着厌恶,和他亲近一些,而今好似又回到了原处。

他想越是想擦掉她眼角的泪,她越是抑制不住的畏惧他。

“阿言杀了我吧。”他停住手,“杀了我,和他远走高飞。”

闻均言仅存的理智,抑制着翻涌的情绪,一点点握住他的手,“早些睡吧。”

她又在逼着自己与他演。

萧烨还不知道,他对闻均言来说,还有什么可用的价值。

明明至那日争权之乱后,她从未停止过对他的追杀。

否则他又怎么会,因为受伤晕倒,而被那个丑陋的老婆子,关到了地窖里。

就在萧烨还想应她的意,吊死在地窖里时,却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没死,他就知道她没死,要不然追杀他的人,早就停手了。

可闻均言半分没有漏出,要杀他的意思,而是强压的厌恶和畏惧,对他挤出了一丝笑意。

“我错了。”

“公子多虑了。”

在他逃亡的这些日子里,他从最初的怨恨,到后来的悔恨。

从最初的期待和她再次重逢,到后来的畏惧重逢。

他不明白,他对她那么好,帮她挡掉一切权势纷争,为了她努力的往上爬,只是想和她有一个明朗的未来,他有什么错。

可当他昏倒后,被一个老太婆关进地窖,差一点清白不保时,才知道被他困住的日子里,闻均言的内心有多煎熬。

黑暗的地窖看不见光,唯有一个老太婆的叫骂,残留在萧烨还的耳中,“哼,入了老娘的手,再脾气硬得都得哭,饿你个三天五天的,看你还敢不敢打老娘。”

他抱着胳膊,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在漫长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事情,强撑着不敢睡去,他怕他一睡着,那个老太婆又会来扯他的衣服。

阿言本就不喜欢他,若时他对她不忠,她会更讨厌他的。

起初想到闻均言,萧烨还的心里是暖的。

可当回忆越来越清晰,他便觉着浑身冰凉。

明明她壮志凌云,却不得不被他困住。

从一开始不不服气,到后来的迎合,她细微的变化,是萧烨还先前未曾留意的。

尽管是如此,她还要忍着一切,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醋意,和时不时的发疯。

想到这些萧烨还,抬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还未散去恐惧的眸子,“阿言是喜欢过我的。”

在她说不恨他的时候。

在让柳烟儿给她煮鸡蛋,敷哭得红肿的眼睛时。

在试着接受他,容忍他进入她的房间时。

在她把娘亲的遗物交到他手里时……

是什么时候,她不愿意接受他,不喜欢他了呢。

大概就是他缠着她,怀下了永安时吧。

他明明想拉住她,却不想彻底推开了她。

“阿言,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那么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耐心等着敌人自乱阵脚。

可此时她却抑制不住的抖着眸子,难以压下对他的恐惧与厌恶。

只要闻均言想到,她给了他所有的诚意,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拙劣,折断她的羽翼,用那般可耻的放放,将困在一方宅院时,她便觉着胆怯的厉害。

她不想再失去自由,也不想连一个虚无的来生也留不住。

闻均言第一次对他撒谎,给了他一个虚无的未来,“我试试。”

“嗯。”

她温柔的拉着他的手,帮他处理伤口,捏着汤勺将药亲手送入他的口中。

萧烨还骗她说药苦,求着她讨些甜的东西吃,然后背着他,将药抠出来吐到了花盆里。

在暗处瞧着这一幕的闻均言,只觉着心中冰凉,“怎么吐了。”

被她抓了个正着,萧烨还心虚的垂下眸子。

闻均言并没揪着这个事情不放,将蜜饯塞到他手里。

“我怕阿言给我下毒。”他心痛到,“阿言眼底的恨藏都藏不住。”

原来他逼着她恨他,想让她记住他的存在,那般他也死的安心,如今他却觉着怕。

在见到他那一刻,宫人偷偷议论时,萧烨还听了许多。

除了萧永安,他们的宝宝还有一个名字,叫闻不念。

她是早产,若不是杜若,她根本活不下来。

闻均言从来都没有抱过她,第一次才她的摇篮旁停下,却是打算送她去寻昔糯时。

她听到这话眸光一沉,把他欲要送入口中的蜜饯夺出来,“既然怕有毒,那便都不用吃了。”

萧烨还急得拽住她的手腕,将欲要走的她,一把拉了回来,紧紧的抱住。

她下意识的躲避,不断的刺痛着他,他慢慢松开她,拽着她的袖子不肯放,“我还没见到永安呢,别让我死这么早,求你了小阿言。”

“公子多虑了。”

他从她攥着的手里,将那块蜜饯扳出来,“甜。”

原来蜜饯这么干,难怪她要寻水喝。

闻均言抽回手,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他想去追她,却被韩鸳挡了回来。

“可以帮我寻一副砚台吗。”

先前他让周归看着她,如今她让韩鸳看着他。

足不出户,等待一个人垂青的感觉,原来如此煎熬。

怕她不会来,更怕她寻了别人。

韩鸳怕他耍花招,叫来一个暗卫去给他拿。

他穿着一件穿着里衣,站在风里等着人回来,披散下来的青丝,挡住了他的眉眼。

砚台拿来,萧烨还说了句谢谢,转身钻进了屋子里。

好不容易等到闻均言下次来,他却被冷风吹得病倒了,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给她画不了画了,他只能盯着她的眉眼,希望来生能体面些遇到她。

她语气冷淡,“怎不喝药。”

“想让阿言喂。”

“我的药有毒喝不得。”

他只能求她,“我错了,我不该疑阿言。”

这些日子他不只一次妄想,如果一开始他便信她说的话,乖乖的,不做那些烦人的事,她会不会就会一直喜欢他了。

她来得急,只是粗略的换了件衣服,但并未掩饰住,身上的甜香。

萧烨还闻着眸子里的戾气暗涌,却还是恳求她,“我可以抱抱阿言吗。”

最近他忘了好多事,若不是藏在怀里的画像,提醒着他过往的事,他怕是连她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