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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将门嫡女入居朝堂 > 第77章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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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们有来有回的,讨论着古诗词,什么也不懂的萧烨还酸涩的凑上来,把下巴搭在闻均言肩膀上,从背后揪着他的袖子,“小阿言懂得好多。”

“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她的境遇何尝不是一望无际的贫瘠,全靠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撑着。

瞧萧烨还缠着闻均言,宋达像只暴躁的小海豚似的,瞪着眸子,鼓鼓脸,冲对方呲牙,企图把对方赶走。

他越是这样护犊子,萧烨还越想黏着闻均言,“小阿言,他凶我。”

“回自己屋里去。”他这装乖卖巧没完了,内心无奈的闻均言,只好把宋达支走。

萧烨还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就被闻均言收入了眼底,“和孩子斗气很开心。”

他抿抿唇,手指匀着闻均言手腕上的红绳,试着转移话题,“这是作何的。”

“锁命。”

他忽地不敢再碰那根细弱的红绳,勾着她的腰将她收得更紧些,唇贴着她的耳廓蹭蹭。

闻均言来不及躲闪,便忽地脚下腾空,本能的揪住他的衣袖。

萧烨还用脚将门关上,把她放到床榻上,闪着黝黑的眸子,不敢直视她的眉眼,“我…阿言我…好看吗。”

“尚可。”

“我乖吗。”

闻均言抬起的手指,顺着他的鼻梁滑下,点在了他的唇上,“尚可。”

“别勾我。”他抓住她绵软的手,抱着她的胳膊,躺在她身侧,“我可以这般靠着阿言,小憩一会儿吗。”

“嗯。”

他这才放心的,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自得知闻均言也想推他当太子,他没有一刻胆敢松懈的。

和段松斗,和姜俊斗,和富商周旋,甚至是萧守和宋仁德,他也得小心应对,放眼身后,他现如今一无所有。

她说的有用的人不会死,只要他站在的够高她就不会抛下他。

够了,这般够了。

疲倦席卷而来,萧烨还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他呼吸均匀,浓黑的睫毛垂下,不闹也不烦人,倒有那么几分乖巧。

躺着躺着,闻均言也觉着有些小因,许是有萧烨还在侧的原因,她难得又陷入了梦魔。

她惊醒来的一瞬,忽地坐起身来,往后退了些。

萧烨还手中的吊坠,尴尬的停留在半空。

她不由伸手摸摸脖子,越过萧烨还,给自己到了杯茶水喝,才觉着好些。

这会儿再看萧烨还的脸,她只觉得后背发凉,扶着桌面的手,不断的收紧。

他也意识到了,不是项链不好看,闻均言不喜欢,而是那些不愉快的回忆,让她产生了抗拒。

萧烨还也无法忘记,那血腥的一夜,官兵面目狰狞,一刀一个人头,就连被人遗弃在山上的,无辜婴儿也不放过。

冲过去杀萧守的闻均信,被对方夺掉手中的刀,一把掐住细弱的脖颈,直至昏厥过去。

就凭这些,她也不可能喜欢他,萧烨还的心被割得生疼,将那条他费心寻了许久,才寻到的吊坠,没落的收到了袖子里。

满堂的佛却护不住,他们最真挚的信徒,反倒是让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郎,好端端的活到了现在。

想不明白原由的闻均言,暗暗缓口气,平复了激荡的心心绪,“阿还在藏什么。”

萧烨还逐渐冰冻的心,瞬间破裂,炸出了一朵腻人的花来,他伸出手,让闻均言去瞧。

是一条淡蓝色的水晶吊坠,虽然只有小拇指大小,但仍让人觉着绚丽夺目。

它瞧着精灵剔透,像是湖水一样,泛着淡淡的幽光,触碰起来凉凉的,像蛇的皮肤一样论人。

“阿言可喜欢。”

“尚可。”

萧烨还拉着阃均言的手腕,将吊坠的绳索,一圈一圈的缠在她的手腕上,“可、可以吗。”

见她点头,他才放松些。

被忽略掉的隔阂,不会消失,反倒履会期成更深的沟壑,横在他们之间。

就像是这水晶宝石,贴在人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人,它的存在。

“围猎不去了成吗。”

萧烨还越是不让她去,闻均言越是觉着不对劲儿,“为何。”

“乖乖听我一次好不好。”

韩鸳说早与她汇报过,曲靖康那边有舞动,貌似要撺掇萧烨还谋反,“阿还确定不与我言说一二。”

“阿言什么都知道,不阻止我,不就是默认了,我可以这样做吗。”

“我只是想问个原由。”推手无数,有些事并不是,她想阻止便能阻止的。

“我想让阿言只属于我。”

萧烨还这皇位坐不稳,弄不好白费力气,“不反不行吗。”

“不反我就得死,小阿言当真舍得。”

对于进日的朝堂之争,她只是了解个大概,无法切身实地的体会萧烨还的处境,“此话怎讲。”

“我想抱着阿言说。“萧烨还抬手,“可行。”

待闻均言将手搭上,他一把将她拽到怀里,牢牢的圈住,而后不紧不慢道:“我追着段松和颜氏的勾当不放,先斩后奏,清算了不少,参与其中的富商和官员,剩下的那些现下正联起来,想法子整我呢,我不知怎么办了,我好怕斗不过去,会连累小阿言,和我一起受罪。”

“我有法子。”

“何法子。”

宋仁德为了改善,大宋崇武不知朝堂谁人的现状,大肆打压武将,重用文臣与宦官。

并把商人的社会地位抬了又抬,导致大宋的小部分人,掌握了大部分的财富。

这些人用财富收买官员,而后取得庇佑,肆无忌惮的做恶,官员收取了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官商相互,助纣为虐,以至于民生一日不如一日。

在大宋商籍不能为官,这些人想进一步操控朝堂,只能去寻适合的“赌桌”下注。

官商联烟,便是达成联盟,最稳妥的方式,许多人以此来平步青云。

“女儿娶进门,男儿做陪读,听话的留着,不听话的埋。”大宋讲究传承,抓住了儿女,便相当于抓住了命胁。

“不许将我推给旁人。”他勾着她衣角的手一僵,“我会疯的。”

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她,若是没了她,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假意谋合罢了。”

因宋仁德自毁长城,以至于权势之争,不再是皇孙贵族之间的博弈,而是这些手握财富的商甲,谋利的杀猪盘。

他们有足够的钱财,可以囤粮、可以征兵。

只要他们勾勾手,那些官员与文人墨客就像狗一样,替他们鞍前马后,挑选最合适的棋子。

“我不。”萧烨还不松口,“旁的我都可以应,唯独与阿言之外的女郎,不清不楚的事情不成,我是阿言的,也只能是阿言的。”

他的手沾了许多人命,骨子里也留着恶臭的血,他若是再不忠贞些,何来底气求她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