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即使李习之这位师兄娶的是位假牡丹，但起码见过美好的一面。
“我那师兄不知道，其实我早些年就随着师傅去过了南召皇宫，”李习之有些悠长的说道，“那里面的女子才是个顶个的美丽呢。”
“不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那美丽的女子，而是那里面一种特色产物毒子。”
这又是一个什么新的名词，难道是和毒女，相反的，修行毒之一道的男子。
李习之没有让卫扬留有疑惑直接解释道，“南诏中独有的毒一道的修炼法门只有女子才能修炼成功，男子修炼最后大概率会成为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思想的毒蛊。”
“只有一小部分的人会存活下来，但这一小部分当中的大部分人又会在之后的一年到三年之间迅速的死去，而当中少部分存活下来的人毒子。”
“而这毒子身子妖娆，比女子更加魅惑，是南诏供人享乐之物。不过也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享受。”李习之这里不禁摇摇头，直呼着南诏之人，可真懂得享受。
卫扬听到这里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被人当成毒蛊就算了，没死成，还要被当成玩物。
着实是生命用可悲呀！卫扬摇了摇头。
“一般被当做毒蛊的男子皆是奴仆，或是穷苦家庭卖身的。”李习之说这话时很平淡，虽然听着也是些许有些同情这些人的遭遇，但是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对大环境依然是麻木的。
毕竟所身处的时代不同。
“那照你这么说，还是直接被炼制成毒蛊比较好些，”毕竟是行尸走肉，没有自主的思想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但是成为毒人那就是活死人。
可能有些人还庆幸自己能苟活于这人世间，但有些人就觉得自己还不如当初直接成为行尸走肉。
“你以为被修炼成独孤便是最好的了吗？”李习之叹了一口气，说道，“男子修行成毒蛊就会被养在苑中，以供贵族世家的小姐修行。”
“这些世家贵族中，修行毒之一道的小姐们不比普通的毒女。”
“她们的美貌是永恒的，”说到这里李习之挑了挑眉，看向卫扬，“正儿八经的毒之一道的女修，即使到了老年也依旧是她们容貌最美最绝巅的时刻。而且南诏之地的女子本就生来貌美，世家贵族更是如此。”
“他们既能保持修行，还能保持美貌的根源，就是这些毒蛊？”卫扬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李习之点了点头，继续说着，“知道他们是如何修行的吗？普通的顿女士将自己浸入毒罐之中，一层一层的还剩自己体内的毒，以此来推动自己修行。可是这些贵族女子，他们会将毒引入体内完成修炼轮回之后再释放出去。”
“毒帮助他们修行可毒带来的凡事由那些毒蛊承担？”
“是这样的，”李习之皱着眉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这些毒从毒蛊体内抽出这些毒蛊会有短暂的意识清醒，当毒再一次回到它们体中的时候他们又会陷入昏迷。”
“如此反复，每一个毒女在修行的时候一天最少都要将都如此往返制毒古体内十个轮回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