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汉克询问瓦尔多教皇;
“她在说什么?”
瓦尔多教皇听了几句,觉得听不太懂,忍不住蹙眉;
“你先前问了她什么?”
哈里森.汉克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罗琳娜记者的事。”
瓦尔多教皇并未仔细在听,爱丽丝.莉塔莎的古语要比他好得多,恶魔的来历要要比教会还要久远,因此他们所使用的古语更为复杂,因此在爱丽丝.莉塔莎潜意识之下,此刻他所说出的古语非常古老,瓦尔多教皇只能听懂一部分,但这也足够了。
瓦尔多教皇简单概括,因为他也听不太懂,以当时的混乱情形,他也没记住几句,但对此事爱丽丝.莉塔莎的态度是令瓦尔多教皇万分震惊的;
“她在说古语,内容应该是,他应该接受英雄主义的处罚,分食切碎了仁慈主义牛犊的肉,我警告过他并非是我们的一员,我说不要开门,但他没有听。”
(完整内容;他应该接受英雄主义的处罚,分食切碎了仁慈主义牛犊的肉,我警告过他并非是我们的一员,我说不要开门,但他没有听。像我们在绝境中伸出援手的,遭受了这个代价,她如果活着,定然会写下五百字讨伐批斗来以表明她受苦的心。黑暗的恶会无限被放大,暴乱之中怎能祈求一个怜悯又或是清醒,高贵品质的人为此死去,这甚至算不上牺牲,请宽恕我,我怎能将你拖入深潭,你明明如此惧怕却仍要挺身而出,我无法祈求你的原谅,请不要随她而去。)
哈里森.汉克询问;
“这个他指的是谁?”
瓦尔多教皇道;
“是卡斯帕.科林,她先前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这个答案太过意外哈里森.汉克并未想到他们之前居然还有恩怨,但卡斯帕.科林完全不想说,而爱丽丝.莉塔莎对此的反应更是巨大,他想知道原因,也只能在其他知情人那里得到答案;
“起因是什么?”
瓦尔多教皇略微惋惜;
“暴动,卡斯帕.科林选择打开了门,罗琳娜记者为此受到牵连,她死的很耻辱,也很惨痛。”
但这件事他必须警告哈里森.汉克,他们为了让这件事平息已经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如果爱丽丝.莉塔莎想不起来,其实才是最好的;
“爱丽丝.莉塔莎记不起卡斯帕.科林在维多利亚号上发生的事是有原因的,她痛恨他的行径带来的后果,为此受了不小的刺激。登陆的争论要比你想的更加激烈恐怖,罗琳娜记者死后,爱丽丝.莉塔莎在那时很难保持理智,她开始算计所有人,我敢说她是恐惧的,比任何人都要绝望。”
哈里森.汉克听出瓦尔多教皇的沉重,但他还是需要知道一切真相,他想要尽可能的相信爱丽丝.莉塔莎,他必须要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才能有所准备;
“到底发生了什么?”
瓦尔多教皇摇摇头,他不会说出那段惨烈的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复杂又悲痛;
“你只需要知道在这里有两个人最好不要与她提及,普斯琼.罗琳娜记者与玛丽萨剧团的主唱,杰普森.洛伦娜,这两位小姐。”
哈里森.汉克若有所思,他突然觉得文森特似乎没有寻常人想象的那样冷血无情,他在为他人的死亡感到伤心与苦痛;
“也许我们应给她一些时间悲痛。”
瓦尔多教皇更希望哈里森.汉克能看清楚眼下的局势;
“很可惜,我们没有这样的时间,如果她能够暂且忘记,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一个满怀痛苦的文森特是可怕的,人们都会为此受到牵连与代价,平息他们的怒火尤为重要,就连君王也要为此低头妥协。”
瓦尔多教皇并不希望在一次面对一个满腔怒火的文森特,尤其在这个疯子现如今捏着所有人的命的时候。
哈里森.汉克觉得这样很残忍,至少要给人们哀悼的时间,他们这一路上的经历实在太过仓促,虽然的确维多利亚号上的人数实在太多,但太多人无名的死去,他也为此感到哀伤。
瓦尔多教皇其实并不反对哀悼,但文森特家族的哀悼就是复仇与毁灭,他们的确在这件事上背叛了爱丽丝.莉塔莎,选择了维护卡斯帕.科林,因为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哈里森.汉克,卡斯帕.科林的英雄形象无论在维多利亚号上还是凯特琳号的幸存者,会更有说服力;
“现如今的我们也没剩下多少可悲痛的了,她说的没错,我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而我们也的确付出了。当我们将她关起来,恐慌彻底的支配了人们,她不再为我们提供任何建议,当一切寸步难行陷入死局,人们才会知道,文森特身为造王者的与众不同是多么不可替代的。只是现在的我们不再需要悲痛,我们需要站起来,需要坚韧的心,需要前进。”
哈里森.汉克对此感到不可置信,爱丽丝.莉塔莎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轻易翻篇放弃的人;
“你们还将她关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