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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仪琳的婉拒,陆大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客气完毕之后,他得以机会问道:“请问仪琳掌门,我大师哥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六师弟我今日来到了恒山了吗?我这个做师弟的可是想死他了。”

说完,陆大有眼圈一红。

陆大有真情流露,仪琳看得出来,她无奈叹道:“唉,六师哥,这次恒山之行怕是让你失望了,五岳大会之后,我们的掌门师兄回到恒山后不久,便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是他要带着任盈盈姐姐走遍中原的大好河山,让我仪琳接任了恒山掌门之位,如今,他们那一对神仙眷侣在哪里?我恒山派也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的,抱歉了。”

令狐冲喜欢游山玩水广交朋友,这一点陆大有是知道的,他信以为真,因恒山上上下下都是女眷,明白自己不便久留,下完命令后就告辞回了华山。

陆大有走了之后,仪琳、仪和、仪清三姐妹商量该如何应对这道五岳令?最后三个人达成了共识,五岳剑派齐聚华山思过崖总是武林中的一件大事,恒山派是不可以不闻不问的,三姐妹最后还想出来了一计来,决定派俗家弟子于嫂女扮男装,乔装改扮成衡山派弟子去华山。

…………

听到这里,令狐冲点头赞叹道:“仪琳师妹真是聪明过人,这一妙计怕是我令狐冲是想不出来的。”呵呵呵呵!

任盈盈抿嘴一笑道:“你呀,装疯卖傻一个顶俩,啥馊主意想不出来呀?”

“哼,就是!”

仪琳小嘴一撅道:“令狐大哥不但剑术天下第一,这乔装易容的功夫也是无人能及。当年在恒山,你就曾经乔装改扮成了哑婆婆,害得人家将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你……你也真是的!”

“哎呀,不!”

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出了不该出的话,仪琳慌忙捂住了嘴,自己羞了一个满脸通红。

“咯咯咯咯!”

看着仪琳可爱的样子,任盈盈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来,仪和仪清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令狐冲也尴尬地笑了笑,他脸也微微一红。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令狐冲知道了仪琳对自己的一片痴情。虽然他心中也真是很喜欢很喜欢仪琳,但因为已经有了盈盈,总不能贪心让仪琳给自己做情人吧,何况仪琳还是一个出家人,只能祈祷有一天,仪琳能将他令狐冲彻彻底底忘记个干干净净了。

但爱上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为了打破尴尬,令狐冲转移开话题,继续问道:“仪琳,那一天华山思过崖发生了什么?”

“啊,没想到,没想到那一天思过崖发生了那么多难以置信的大事。”仪琳不可思议地摇头回道,脸上瞬间布满了惊颤之色。

…………

再说一下岳不群。

岳不群当上了五岳盟主之后有了人事任免权,于是他开始一步步在其他剑派扶持起忠心于自己的势力来,除了他不屑一顾的恒山派。

岳不群先后任命了华山派的二弟子劳德诺为嵩山派的副掌门人;泰山派的大弟子玉音子为泰山派的副掌门人;衡山派的大弟子莫少明为衡山派的副掌门人。接下来,就是等待时机让他们接替掌门之位了。

有了岳不群在背后撑腰,三个人很快就在各自的门派站稳了脚跟。就这样过了半年,岳不群认为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于是决定邀请其他四大剑派于九月初一,来华山思过崖观看剑谱。

其实,这是一个阴谋!

这一天早上,华山“有所不为轩”,岳不群命令陆大有等人去了各剑派传达五岳令之后,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来,虽说这一奸笑转瞬即逝,但并没有逃过宁中则的眼睛,宁中则沏了一壶清茶上来,给自己的丈夫斟满一杯。

“师哥,请喝茶!”

宁中则和岳不群是华山同名师兄妹,结婚多年来,二人之间一直师哥师妹互相称呼着。

宁中则敬茶劝道:“师哥,如今已经您如愿当上了五岳派的盟主,五岳剑派内部已经无人能威胁到你的地位,又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赶尽杀绝!”

岳不群呛了一口茶水,他放下茶杯,脸色微变道:“师妹,看来我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呀?”哼!

见丈夫阴沉起了脸,宁中则忙赔不是道:“师哥,你莫生气,是师妹我说错了话!”

岳不群看了宁中则一眼,收了不悦,强装微笑道:“师妹,你没有说错,如今为夫的确是当上了五岳剑派的掌门人,可是五岳剑派内部并不团结,依然是各自为战、我行我素,有些人不但不听五岳令,还时刻想要暗算为夫,你可知道?嗯?”

“暗算?师哥,你说的是那个左冷禅吗?”

岳不群摇头哼道:“哼,不光是左冷禅,还另有他人。师妹,我们人在江湖,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江湖上的汹流险滩,如同人间之暗箭。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防人之心时刻也不能放松呀。”

宁中则重新给换了一杯茶水,递上后还是努力劝道:“嗯,师哥你说的对,但若能不杀人,还是不杀为好,苍天有眼,怕会怪罪下我华山派的。”

岳不群苦笑道:“呵呵,师妹,你也太善良了,江湖本就人心叵测,险恶的很,今日你不杀别人,他日别人就会来杀你。若不是因为我岳不群练得了神功,如今的华山派恐怕早就被人反攻倒算了,我华山上上下下上百口人也可能早就死于非命了。”

“神功,呵呵,神功。”呵呵呵呵!

听到“神功”二字,宁中则苦笑了两下,接着屈辱的泪水便涔涔而下。

宁中则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练的是什么神功了。这两年多来,她几乎天天以泪洗面,一张俊美的脸庞多了好多道皱纹,看上去明显憔悴了很多,只是因为碍于他们夫妻之间的情面,她这个做妻子的不愿意当面揭穿自己丈夫那张虚伪的面纱罢了。

小哭了一会儿,宁中则擦干净了眼泪,依旧柔声细语地说道:“师哥,我华山派的剑术自有其独到的造诣,紫霞神功更是威力不凡,若能将紫霞神功和华山剑法都练到第九层,自也足以树名于江湖,原不必再去另学什么别派的什么剑术。”

岳不群不屑道:“哼,真是妇人之见!武林浩渺,天下武学博大精深!之前是我们自己鼠目寸光,没见识过什么才是真正的上乘剑法,华山剑法就算是练到了第九层,比之那辟邪剑法来也是小巫见大巫,好在我岳不群已经神功在身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一脸狂笑的丈夫,宁中则心生了恐惧,突然她提高了嗓门,大声辩道:“但毕竟紫霞神功是玄门正宗内功,华山剑法属于玄门正宗剑法呀。”

宁中则是一位贤妻良母,结婚多年来,她很少顶撞自己的丈夫,这一次说完话之后,她也瞬间意识到口气重了,接着便轻声细语劝道:“师哥,我华山剑法是玄门正宗剑法,比之那辟……辟……不知要强多少倍,若是华山派的列祖列宗知道了师哥你练了那断……断……的剑法,你又如何面对死去的列祖列宗呀?”

听得了“断”字,岳不群心下一颤,他不怕被人知道修炼了辟邪剑法,就怕他人知道他是如何修炼的辟邪剑法。

岳不群额角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颤颤道:“师妹你……你……是不是什么……什么……都……都知道了?”

“嗯,是的。”

宁中则痛苦流泪叹道:“唉,师哥,你我夫妻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你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为妻呀?自从你修炼了那辟邪剑法之后不久,师妹我在床铺上发现每天都有好多胡须掉下,你的嗓音也开始变细,而且你也不再和我温存了,我是一个女人家,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我一天一天收集你掉下的胡须,直到有一天发现没有了,然后我又一根一根将它们给粘贴在了一起。”

说完,宁中则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副粘好的胡须来递过。

岳不群接过后一屁股呆坐在了椅子上,顿如呆若木鸡,额角上涔出的冷汗很快流成了线。

宁中则上前握住了自己丈夫的手,接着劝道:“师哥,无论你做什么,师妹我都不会怨你的,我们不当什么五岳盟主了好不好?我们带着珊儿、平儿,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封剑归隐退出江湖,好不好?”

“平儿!一家人!”

岳不群听后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他站起身来,大声喝斥道:“师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退出江湖!哼,妇人之见,简直的妇人之见!我们习武之人自拿起宝剑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步入江湖了,江湖岂是你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今日,你我若是放下了手中的宝剑,他日,仇家就会寻上门来。如今江湖上因为那《辟邪剑谱》想灭我们华山派、想杀我岳不群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旁人不说,我们华山派内部就有一个,他,他一直在找机会暗算我。”

“啊?怎么会?我华山派内部怎会有此等人物敢谋害师哥您呀?”

宁中则听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突然她惊颤道:“啊,是劳德诺,对吗?”

宁中则猜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