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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走上前来扑通跪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短剑来,要求令狐冲重新执掌恒山派的门户,带领我们恒山弟子共同对付魔教。

令狐冲并没有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清瘦的仪琳,他鼻子一酸道:“仪琳,你先站起来,退回原位说话!”

“这……是!”

仪琳听话地站起身,一脸失望之色地回到了座位上,显然令狐冲这是拒绝了,仪和仪清也同样失望地摇了摇头。

看着三姐妹失望的样子,想到她们三人小小年纪就被迫共同担当起了掌管恒山派的重任。

“唉,也真是为难她们三姐妹了。”

心下愧疚着,令狐冲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仪琳,仪和,仪清,当我和盈盈来到恒山第二道防线时,看到了‘青’字辈的七位小师妹摆出了‘七星剑阵’,恒山弟子遇敌不乱,看的出来,平时在你们三姐妹的带领之下恒山弟子们是训练有素,你们三姐妹齐心协力,已经做得很好了。”

得到了掌门师兄的认可,三姐妹备受鼓舞,站起身齐声回道。“谢过掌门师兄的夸奖!我们三姐妹还做的不好!”

“坐下,坐下!”呵呵呵呵!

笑着说着的这个缝隙之间,令狐冲和任盈盈对视了一眼,任盈盈对他摇了摇头,令狐冲自然读懂了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是要他不可太过轻率决定。

“啊,仪琳,你先说说是江湖上的哪一个魔教?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攻打我恒山派呀?”因为还不敢确定就是日月教,令狐冲探问道。

“这……这……是……是……”

仪琳听问后犹豫了起来,她侧目瞄了一眼任盈盈,见一双明澈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她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令狐大哥,盈盈姐,您们伉俪可知道您们封剑归隐这一年多来,江湖上发生了一些什么大事吗?”

“哦,不知道!”

令狐冲摇头说道:“我们二人隐居在了一个幽静的小山庄里,本就不想过问江湖之事了,加上江湖上的事也根本就不可能传进山庄,所以这一年多来,江湖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俩是一概不知。”

仪琳听后一脸的愧疚之色,若不是她飞鸽传书,令狐冲和任盈盈还是可以继续过他们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的,但恒山已经大难临头,她也不得不,不得不……

“总之,也一年多江湖上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唉唉唉唉!

仪琳长叹之后,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任盈盈看出了仪琳心中有所顾虑,她接话说道:“江山无处不风雨,湖海无时不汹滔!这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野心,有野心,下一步江湖上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仪琳掌门,有话但说就是,我和你令狐大哥都有思想准备的。”

“这……嗯,好吧!”

见得到了任盈盈的同意,仪琳清了清嗓子,鼓气说道:“说来话长,这件事发生在大半年之前,不过魔教攻打我恒山派是近两个月才开始。”

“哦?两个月?魔教已经攻打恒山快两个月之久了?”令狐冲任盈盈同时惊讶道。

“是,是有两个月了!”

仪琳应后往下说道:“两个月前,恒山脚下突然来了很多魔教高手,他们三五成群,隔三差五就来攻打一下恒山,我们仗着恒山天险和‘七星剑阵’勉强抵抗,可惜现在的恒山派,自我恒山武功高强的三位师父罹难之后,如今只剩下了我们这些三四流的弟子,武功之低,哪里能抵抗得住那些江湖一流高手的攻击呀?抵抗了没多久,第一、二道防线就被攻破了,他们还打伤了几十名恒山弟子,折断我们宝剑来羞辱恒山派。”

说到了“羞辱”二字,仪琳加重了语气,眼里冒出了怒火。

令狐冲惊诧道:“仪琳,听你这么一说,那魔教隔三差五就来恒山寻衅滋事,但为何不一举攻下我恒山呢?”

仪琳摇头回道:“我也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仪琳作为恒山派的掌门,自是不愿意恒山派被如此羞辱,于是我跟他们说,不如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省得让我们恒山派受辱。”

“那些人如何说?”小夫妻二人同时问道。

仪琳疾言怒色道:“魔教那些人回答说,不急,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除非我们自己弃剑投降,自动放弃抵抗,自愿束手就擒,然后乖乖跟着他们回魔教总坛去,否则,就一直这样慢慢打下去,一直打到无色庵再把我们一个个虏去。”

令狐冲听后怒上心头,他咬牙哼道:“哼,呸,无耻!我辈习武之人不怕比武就怕受辱,这个魔教居然如此不讲江湖道义,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羞辱我恒山派,他日我恒山派一定要讨回这个公道来。”

仪琳愧道:“令狐大哥,其实如今恒山最后一道防线也已岌岌可危了,我作为恒山派的掌门,真担心恒山派不多久就会被魔教所灭,于是我们三姐妹商量了一下,不得不请您重新出山,所以这才飞鸽传书给了您。”

“啊,仪琳,你们三姐妹做的对,这种事情拖延不得。”

令狐冲安慰后又问道:“难道我令狐冲退隐之后,恒山派不小心跟江湖上的哪一个魔教结下了梁子?他们这才来恒山找茬的?”

三姐妹大声回道:“不,不是的掌门师兄!”

仪琳说道:“我们恒山派与世无争,青名早已在外,恒山弟子们平时除了化缘之外很少下山,不可能和其他门派结仇结怨,倒是那个魔教欠我们恒山一个血海深仇,我们三姐妹推测,那魔教应该是怕我们恒山派先去找他们报仇,所以才先下手为强的。”

令狐冲任盈盈突然间听懵圈了,二人对视后一脸的茫然之色,同时暗惊道:“魔教和恒山派有血海深仇,这么大的仇怨!难不成不是日月教而是江湖上的其他邪教?”

因为突然间动摇了之前的想法,令狐冲直言问道:“仪琳,江湖上魔教邪教众多,我恒山是和那一魔教之前就接下了如此之深仇大恨呀?”

仪琳又偷偷瞄了一眼任盈盈,又看到了那一双质问的眼睛,她鼓气对着任盈盈说道:“盈盈姐,小妹知道你和那一魔教的渊源,但我说出口后你别不爱听哈,其实……其实这一段时间攻打我们恒山的是日月教。”

“啊!日月教!”

仪琳终于说出了口,还是日月教,这是任盈盈和令狐冲之前就想到了的,他们俩故意惊讶了一下。

任盈盈喝了一口茶水,寻思了起来:“按理说,我任盈盈和令狐冲结为夫妻之后,日月教和恒山派就是亲家关系了,日月教和谁为敌,也不应该和恒山派为敌才对呀?日月易主!向问天在飞鸽传书中说,日月易主!日月教内部一定是出了更大的大事,易主?不知道现在是谁当上了日月教的新任教主?”

“哼,多半是那个狼子野心之人!”

忽然间又想到了那个人,任盈盈峨眉紧蹙了起来。

见任盈盈脸色很不好看,仪琳以为是因为她骂日月教是魔教而不高兴了,忙解释道:“令狐大哥,盈盈姐,今日月教已非彼日月教,现在的日月教的确又恢复了魔教的本性,恢复了一统江湖的野心,您们二位可知道现在日月教的教主是何人吗?”

“啊,是谁呀?”

令狐冲和任盈盈当然想知道答案了,只是任盈盈心中有了一个人选,令狐冲心下还没有。

仪琳不屑地呸了一声道:“呸,他就是曾经的华山派掌门,刚刚上任的‘五岳剑派’的盟主,江湖人称‘君子剑’的伪君子岳不群!”呸呸呸呸!

仪琳自顾自地发泄着心中的仇恨,完全忽略了令狐冲的感受。

“啊!我师父!”

令狐冲惊讶地张大了嘴,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师父做了日月教的教主,这让他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对不起令狐大哥,请原谅仪琳将话给说重了。”

仪琳知道令狐冲最尊敬他的师父师母了,意识到自己说活过重,忙赔了个不是。

一时间的确难以接受,令狐冲难以置信地摇头问道:“可是师父他……他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也就是说他名门正派的新任掌门人,怎么会突然又当上了魔教的教主了呢?”

“这……这……”

为难的仪琳看了一眼仪和和仪清,姐妹俩明白,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仪琳是说不下去了。

仪清生性耿直,接话后也没加避讳道:“回掌门师兄的话,岳不群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有着狼子野心的伪君子,一正变一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总之,他现在是天下第一大教——日月教的教主,已是不争的事实了。”

又一个伪君子,还加上了狼子野心,令狐冲的脸庞变成了酱紫色,他喝了一口闷酒,寻思道:“为何江湖正邪两道的武林同门,会有这么多人都在背地里骂我师父是伪君子呀?难道就是因为他得到了辟邪剑谱而遭人嫉妒?”

…………

令狐冲和岳不群的渊源很深。令狐冲本是华山派的第一大弟子并深得岳不群的器重。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从小将令狐冲抚养长大并传授他武功,对令狐冲来说,可以说岳不群既是他的师父又是他的养父;而在令狐冲的眼里,他的师父可是一位武功高强、温文尔雅的君子。他一向谦虚随和,正邪分明,对魔教更是不耻,平时对他们这些华山弟子也是管教甚是严厉,经常教导他们说:“我辈习武之人要行侠仗义,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待人接物也要礼让三先,宁可自己吃一点亏也要避免和江湖上其他的武林同门接上梁子,更加不许和魔教中人来往。就是因为他令狐冲为人生性放荡不羁,重江湖义气,喜欢广交朋友,却不去避讳对方的身份,结交了很多魔教中的朋友,这才被师父公告江湖,逐出了华山派的,反过来,他令狐冲也因此错过了小师妹岳灵珊。

…………

忽然想到了已经嫁为人妇的小师妹来,令狐冲愁肠百结,他顺手拿起了壶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一个精光。

话说不下去了,仪琳忙吩咐又上一壶酒来。

是呀,岳不群既然做了五岳剑派的盟主,按理说,应该要和魔教势不两立才对。

那岳不群如何又当上了日月教的教主了呢?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