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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我的酋长是基建狂魔 > 第194章 诡计多端的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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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长老警觉地抬头扫描了一番,窜梭的人影早已消失。街上的人各自走各自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这条街上热闹依旧,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偶尔有几个人在低头赶路。

“没事了,没事了。”婉儿拍拍手上的包裹,两头用力一拉,系得结结实实,“现在总不会再掉落了。王家婶婶人很好的,一点小问题她不会在意。”

在婉儿眼里,这半年来,每月一次的交货都十分顺利。王家从来没有用任何理由来挑刺,当然了,也归功于这些布料的质量高,确实没毛病。所以刚刚落地的小插曲,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行吧,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就算她在意也拿你没有办法,你瞧瞧我们这么多人给你当保镖。她断断不会吃了你。”瓦路在一旁催促,他可不想继续停留在这里,就刚刚帅气地一摔,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眼光。

又经过了长长的弯弯的街道,左拐右拐终于到达了婉儿口中所说的王家。

这王家的大门可比甘家气派多了。朱红色的铁门足有三米高,四人身宽,铁门正中央敲门的铁环镶嵌在一个拳头大的虎嘴里,闪闪发亮,门口左右矗立着两座威风凌凌的石狮子好似在保卫着这座宅院内的人。

看来这座宅院的主人实力雄厚啊,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瓦达心里暗暗感慨。就在前两个时辰,众人还在羡慕甘家的院子,此时却被王家的宅子所折服。

“叩叩叩!”婉儿在大门口立定,纤纤细手拉着虎口的铁环一上一下开始敲门。

四个大男人站在她的身后,还真像一位小主带着一群保镖一样。

“王婶婶?王婶婶!”婉儿见屋内没有应答,便开始呼喊。这昨日约定好的时间,总不会家里没人。

喊了两声,院内开始有人快速走动的声音。

“谁呀?”一个女声从院内传来,听这声音,应该是一位中年的大婶。

“是我呀!我是婉儿!我来给您送布料来了!”

朱红的大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铁门太重,发出沉闷的哐当声。

大婶一开门,十二目相对,她那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随后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这……”一向口齿伶俐的王大婶,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竟愣在那里。她没有想到,这婉儿竟然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还是一群年轻的男人。

“王婶婶,这是我的……我的朋友们,他们没事干,就随我一起过来了。”婉儿明白了王大婶眼中的疑惑,不待她发问,便主动解释,不然,可能这身后的四人就要被关在门外了。

“哦,那,那你们一起进来吧。”这大婶身形微胖,一身明黄的衣服显得皮肤透亮,但身材却更加壮硕。王大婶转身,带着众人向里走去。

众人跟着王大婶经过了一段曲折的走廊,来到了一个敞亮通透的大厅。这大概才是这所宅子的正厅。

“来,婉儿,你将东西放在这里铺好我瞧瞧。”王大婶指着一张暗红色的木质圆桌,每次包裹就是放在这张圆桌上交接。

婉儿手脚麻利地解开包裹,一块一块的布料往外拿,一层一层地堆在一起。

然后静静地等待着王大婶的“检阅”。这番操作,她已经了熟于心。

王大婶一块一块仔仔细细翻了好几遍,并没有给出可否的意见。

婉儿见这状态不对,有些纳闷。难道刚刚真的把这些布料弄脏了吗?可自己明明检查了的呀,并没有脏东西,根本就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掉在了瓦路的身上,即使瓦路身上有灰,那数量也是九牛一毛根本看不见。

若是在以往,这王大婶心情好的时候包裹打都不打开,直接收下给钱。今天的检查竟然前所未有地认真。布料在她圆润的手指下翻来翻去,好像不找出点毛病不得罢休。

婉儿尴尬地站在旁边抠手指,手指都扣红了,等着王大婶发话。

后面的四人就像工具人一样不言不语,还没搞清楚状况,不好多嘴,只能静静看着王大婶折腾着这些彩色鲜艳的布料。

“婉儿啊!今天的货好像不太纯呐!”王大婶终于从这些布料里把眼神挪到了焦躁不安的婉儿脸上。可能是终于找到了借口。

“嗯?王婶婶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布料哪里还有纯不纯的?”单纯的婉儿实在没悟出这王大婶的意思。“我这颜色也没有窜色呀?”

“反正就是这批货,我看着没以前那些顺眼。”王大婶也不装了,直接将想法说了出来。看来她的眼睛就是尺,能顺眼就过,不顺眼就不能通过。

“难道是您觉得有些灰尘?我可以在这里帮您清洗一下,您再拿到裁缝铺里便可放心使用。”婉儿生怕王大婶拒收,在试图想办法挽救。婉儿也就只能想到有灰尘这一个可能出现的缺陷了。

“这看起来不像是因为脏了才说出这话呀。”瓦达在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句。

看来,是个人都看出了这王大婶话里有话。就婉儿还没搞清楚方向,还在朝错的方向努力争取。

就在婉儿与王大婶掰扯不清时,厅外一道人影闪过,速度很快,还没来得及看清,便消失了。

但是,飞鹰长老那鹰眼一样的眼睛可看清楚了,这影子虽然不能辨出雌雄,却能辨出跟刚刚在街上碰到的一模一样。

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两次出现,这么嚣张,这次要是不逮住他,怕是会在众人身边埋下一个隐患。

“是谁!”飞鹰长老大喝一声,快速朝黑影逃窜的方向追去。

“唉呀唉呀!放我下来!”

眨眼的功夫,只见飞鹰长老像拎小鸡一样,从厅后带出来一个人。此人的后领子被飞鹰长老提溜着,双脚离地,动弹不得,只有嘴里还可以发出求饶的声音。

“下去!”飞鹰长老单手一甩,这男子就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到地上。发出呲呲的惨叫。

“唉哟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王大婶定睛看清了地上的男子,一下子冲到他身边,心疼极了。

地上的男子抬手指着飞鹰长老,一幅委屈巴巴的表情开始哭诉,“都是他!我正在家里走路,没想到就被他提过来了!哎哟屁股要裂成两半了!”

众人这才看清这地上男子的脸,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这模样跟王大婶还真有些神似。看这情景,他就是王大婶的儿子。

“呃,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以为你是......”飞鹰长老没有说出口,见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他以为是刺客或者小偷。

这人虽说现在已经搞清楚了身份,可他的行为举止确实奇奇怪怪,在街上鬼鬼祟祟不说,在自己家里还能做出偷偷摸摸的样子,实在令人费解。

“唉哟我的儿,摔疼了没有,快起来为娘给你揉揉。”王大婶从地上吃力地扶起地上的大小子,将他搀到一边的椅子上靠着。

“哎哟哎哟母亲您别揉了,好疼,好疼。”

原本开院门就见这四位男士不顺眼的王大婶,此刻更加生气了。

“你这人,你瞧瞧你做的好事,我宝贝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脱不了干系!”王大婶指着飞鹰长老的鼻子开骂,飞鹰长老此时正在运气,慢慢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火力。稍有不慎,可能一个鹰掌就会将面前的王大婶拍出厅外。

瓦路正想冲过去帮飞鹰长老挡住王大婶唾沫横飞的口水,却被李浩然按住了手臂。“不慌。”

婉儿被这复杂的局势吓坏了。一时不知如何才好,想去劝说王大婶,刚出口的声音就被王大婶的大嗓门埋住了。她不得不靠近王大婶,想去拉住王大婶那在飞鹰长老面前挥舞的胳膊。

没想到时机没看准,一下子被王大婶往后仰的粗胳膊撞到了脑门。

“唉哟!”瘦弱的婉儿捂着被撞的脑门,快速后退一步,正好踩在李浩然的脚背上。

李浩然一手扶住婉儿的肩,稳稳护住了她后倾的身板。有李浩然这么一挡,婉儿才不至于坐到地上去。

婉儿回头一看,正好跟李浩然四目相对,两脸蛋迅速泛红,就跟刚刚被王大婶胳膊撞的那一块额头一样差不多红。

婉儿这小眼神只顾着害羞了,边上的另一个人却眼神在冒火。那就是王大婶的宝贝儿子王成才。

王成才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婉儿的动向,本来刚刚见婉儿被撞还有些心疼,现在见婉儿这副表情,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可是,他不能明目张胆对婉儿发火,一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二是没有资格。而且直接冲婉儿发火还会吓到婉儿,破坏自己在婉儿心中的形象。

这样看来,这现场,他只能把火发到把他当做心肝宝贝的母亲身上了,也只有他的老母亲不会怪责他,会无条件接受他。

“母亲!您别说了!”王成才这猛地一声吼,将还在对着飞鹰长老巴巴个不停的王大婶吓了一跳。也把歪着身子的婉儿也拉正了姿势。

“嗯?”王大婶一脸疑惑看着儿子王成才,想着儿子这时怎么好像站歪了队伍。

“母亲!您看看您,刚刚一膀子把婉儿的额头撞到了!您看看都红了那么大一块!”随着王成才的指引,王大婶这才注意到一边痛苦揉头的婉儿。刚刚在骂人过程中太激动了,膀子竟然没有感觉到异常。“婉儿这细皮嫩肉的,您撞坏了她可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你还疼吗?”王大婶终于舍得离开飞鹰长老,朝着儿子那边走过去询问儿子的情况。

“唉呀我不疼了,我是说你把婉儿撞到了,你该去问问她疼不疼。”王成才以为母亲没有听清楚自己的意思,不得不又说了一遍。

他当然不明白,他的母亲只关系自己的宝贝疙瘩的感受,可不关心别人疼不疼。

但既然宝贝儿子王成才这么说了,她还是得做做样子去关心一下婉儿。

“好婉儿,来王婶婶给你吹吹,哦,不疼不疼。刚刚是王婶婶不小心,你千万别生气。”王大婶一改刚才挑剔和凶悍的表情,像个和蔼的老母亲一样,围着婉儿转。任由王大婶用她那圆润的手指在额头上触碰,引出了酸麻酸麻的感觉。

婉儿被这王大婶的变化整得一愣一愣的,连连摆手,“啊王婶婶,我不疼了,没事没事。”

婉儿退后了好几步,与王大婶有了一定的距离,再也感受不到王大婶吹在额头上的热气后,话题又回到了她带来的布料上。她料想,既然这时候王大婶怀着愧疚之心,再求求请她定能收下这批布料。

“王婶婶,您看这些布料,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就收下吧?我和母亲花了好久才做出来呢。您看,我刚刚又仔细检查了,没有灰尘也没有瑕疵,跟以前那些品质一样,要不,您再看看?”

婉儿这低到尘埃里的姿态,依旧没有打动王大婶的心。

见婉儿说到布料,王大婶又拉下了一张脸,恢复了挑剔冷漠的样子。

看来说别的可以,说这就是不行。

王大婶叹了一口气,面带难色。圆润的双手握起婉儿纤细的手,“婉儿啊,不是王婶婶我不帮你,你这批货确实很难办啊!我这次要的货不是自己裁衣服穿,还是要送人的,可不能马虎呀!”

“这不管是自己穿还是送人,明显跟以前都是一样的品质嘛!”婉儿听不下去了,嘟着嘴嘟囔道。

“行了行了,反正你这次的货我是不会收的,你赶紧带回去吧。”王大婶也有些不耐烦了,用手推推桌上的包裹,还带着一丝嫌弃。

婉儿见没有挽回的余地,豆粒大的泪水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这自己和母亲起早贪黑辛苦好了好几日的成果就这样被人嫌弃,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泪水模糊了她的眼,也抹不去眼前母亲那受冻生疮的手。

“走吧。”李浩然三两下帮婉儿将桌上的布料收集到一起叠好,放进包裹,挎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推着婉儿的肩头准备往外走。

“母亲!”王成才见婉儿被推着走,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