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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喂猪?”

薛绯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在喂我们家未来的状元郎!”

“这还没进书院呢,就状元郎了?”

一道痞里痞气的声音突然从外头传来,薛绯烟看了一眼跨过门槛,已经进来的季星辰。

“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她把门拴着,没打开啊!

季星辰十分不客气的捏了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满是鲜肉的大包子,咬一口,绵软白嫩的面皮里面,还爆出了鲜醇的汤汁。

“哇……”

季星辰嘴巴被烫起了泡,却还舍不得把嘴里的包子吐出来。

这个这个……他指着自己嘴巴里叼着的包子,“绝了!”

“你倒是真不怕烫?”

楮墨为薛绯烟舀粥,薛绯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

不欠外债,还有每个月十两银子的进项,薛绯烟突然觉得手头宽裕了不少。

“你赶紧吃。”

薛绯烟给楮墨夹了一个包子,放进他碗里,自己则拿出了一个新买的食盒。

“虽说书院里头也管饭,可哪有咱们家自己做的饭菜好吃?”

薛绯烟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将楮墨,把中午的吃食都准备好。

“阿姐,你不用这般辛苦,我在书院里吃就可以了。”

“胡说,你眼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好一点,以后会长不高的!”

楮墨:“……”

阿姐是真的把他当十岁小孩了吧?

这种话也能唬的了他?

季星辰好不容易将包子咽下去。

又喝了口粥压一压嘴里的灼烫,才馋的要命的看着薛绯烟。

“那我呢?我中午吃什么?”

“你?”薛绯烟想了想荷包里被她捂的滚烫的十两银子,“自然是我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了!”

季星辰:“……”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昨天还说的好好的,他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眼下不过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变卦?

楮墨吃过早饭,提着薛绯烟给他准备的食盒,便去了书院。

薛绯烟收拾好碗筷,看了一眼猫在火炉边上烤火打盹的季星辰。

“你现在,有时间吗?”

“什么?”

季星辰抬了抬眼皮子,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没长骨头似的。

“我要出门一趟,你是同我一起去,还是回家去?”

“出门?”

季星辰突然醒了。

“你最近,最好少出门!”

他突然一脸严肃,薛绯烟还有些不适应。

“因为刺杀的那件事?”

季星辰“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薛绯烟:“……”

你多说一个字会怎么样?

【ps题外话:季星辰:你猜!】

“我走了,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薛绯烟才刚一转身,季星辰便如同鬼魅一般,猛地窜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去路。

“你要去哪儿?”

“去看铺子啊!小墨昨天说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可以租下来,给我开包子铺!”

“包子铺啊?”

季星辰想起来早上那个入口醇香,回味无穷的大包子,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这件事,我知道,我陪你一起去。”

“行。”

反正现在不太平,有一个会武功的跟在身边,她也能安全一些。

十里街,六仁茶庄。

盛修文的面前,一位身姿曼妙,手如青葱的妙龄女子,正盘坐在茶桌前,手法娴熟的煮水、烹茶。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似淡然的眉目下,一双眼睛,时不时的瞧着端坐在眼前的翩翩公子。

盛修文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常青探过头,凑到他耳边低语:“主子,那姑娘出门了!”

“一个人吗?”

常青摇头。

“不是,还有一个人,好像是前两天在三花赌坊门口,被刺杀的男子。”

“那场刺杀查清楚了吗?”

常青摇头,“没有,线索一到雍城便断了,属下认为,那件事应当与赌神无关。”

“最好是与他无关。”

盛修文暂且放了心。

既然与赌神无关,那他们之间的交易,便能继续进行。

此事事关盛家前程,并非儿戏,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那个男子是个高手,咱们的人不是他的对手,我得想个法子,让那个姑娘自己找上门来才好!”

常青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那姑娘来镇上之前,与家里人都闹翻了,她奶奶去世,大伯母和阿爷全部下了大狱。”

“哦?”

盛修文来了兴致。

“去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是。”

铺子是楮墨找的。

距离贺家宅子不过百十余米,近的很。

薛绯烟看了一下位置,铺面恰好对着十字路口,每天早上,这个路口热闹的很。

许多商贩,会挑着担子,在这里临街卖菜,卖鱼肉,到了傍晚,又会有许多商贩在这里摆摊,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总之,这里一天到晚都热闹的很。

若是在这里开个包子店,生意应当不错。

薛绯烟对这一处地方十分满意。

房东殷切的接待着薛绯烟。

“听闻姑娘是住在贺家,替贺家看宅子的人?”

薛绯烟想了想,她整日在这里进进出出,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她点了点头,“是呢,多亏夫人好心,见我可怜,收留了我,才让我有了容身之所。”

那房东一听这话,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

“这一片啊,都是贺大善人的地盘,咱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平日里也都仰仗着他,才能勉强让自家生活好过一些。”

“那董志洲,在整个镇上,到处都收保护费,唯独咱们这一块儿,他收的少,别的地方十文,咱们这里五文,别的地方一钱,咱们这里半贯,这已经是对咱们格外照顾了!”

房东说的无奈。

收保护费这件事儿,本就是乱了规矩的。

可是没辙,谁让人家是县令的外甥呢?

狗仗人势的东西,不给钱也可以,那就开打。

打到你不能开门做生意。

打到你给钱为止。

但凡遇到这种事儿,告到官府去,也没用。

大不了从董志洲手底下抓出来一只替罪羊,抓进去,关两天,等风头过了,便放出来。

一转眼,又是原样。

而那些去告官的人,大多都没有好下场。

久而久之,整个西关镇便形成了一种现象。

那就是,商户们都认为,交保护费,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种认知,一旦定性,其实是非常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