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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蜘蛛足有脸盆一般大小,且在其背上,还有一张鬼脸,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而此刻,这只蜘蛛被一团鬼气包裹在其中,无论它的长足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最后,就看到那团鬼气一阵鼓荡,竟化成了无数道利刃,对着鬼面蜘蛛斩下。
伴随着‘噗’的一声,却是鬼面蜘蛛直接被大卸八块,而这时,我也动了,手持那截枯木瞬息间就来到了阮工的身前。
此刻的阮工身体还处于僵直状态,眼见着我冲了过来,他咬着牙发出了一声怒声,似是想要反击,但都是徒劳。
“去死!”
我一声爆喝,随后,手中的枯木便直接向软工刺去。
伴随着‘噗’的一声,却是这截枯木直接刺入了软工的胸口,枯木虽钝,但在我巨力的加持下,也是锐利如刀,此刻直接将软工的身体给穿透,随后,裹挟着巨大的惯性力量,直接将软工给钉在了一颗树干上。
“啊啊!...”
吃痛之下,软工发出了一声痛苦嘶吼,而随着他嘶吼出声,他僵直的身体也瞬间恢复,就看到他一把抓住了枯木,咬着牙狠狠的一掰。
伴随着‘咔嚓’一声,却是枯木直接被折断,然后被他给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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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他胸口的伤口不停的喷溅而出,这伤势对于旁人来说足以致命,但软工却是提起双脚在地面上狠狠的一踏,随后整个人急速飞退。
在退出去几十米后,他才站定了脚步,随即,就看到他浑身的肌肉快速蠕动了起来,只是瞬间,便全部汇聚在了他的胸口处。
而原本还在不停喷血的伤口,此刻却被那些蠕动而来的肌肉给堵死,他的胸口上,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瘤子,看起来极其怪异。
“这是什么功法?”我眯起了眼睛,一脸的凝重。
本以为,刚才那一击足以杀死他,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此人的功法竟然如此古怪,连这样的致命伤都可以愈合?
“很好,你很好...”他低着头,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嘶声说道:“本以为,你们华夏人都是一群工于心计的卑鄙小人,没想到,华夏的江湖,竟然出现了你这等豪杰,敢问阁下大名,日后,我阮工必定上门,将今日之痛百倍奉还!”
听到他的话之后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心说什么意思,这是吃了亏之后想走了么?
我一声冷笑,随即一抖手腕,之前被他拧错位的手段立马归为,然后开口,声音森冷的说道:“日后?你没有日后了!”
随着话音落下,我浑身原本已经熄灭的穴窍,在此刻骤然亮起,恐怖的气血之力,自我体内喷涌而出。
我的头发在此刻根根倒竖,浑身的毛发,在此刻都被染成了血色,就连我的瞳孔,仿佛都变成了一座血海一般,不停的翻涌。
“今天,我就让你死!”
‘轰’的一声炸响传出,随后,我整个人瞬间自原地消失,只留下了道道涟漪,在虚空中不停的扩散。
在我消失的瞬间,阮工立马瞳孔一缩,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只不过,在他转身之后,整个人瞬间就僵直在了原地。
却是我早已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而在我的手中,还持着一把刀,一把闪烁着森冷寒芒,弥漫着无尽杀机的刀!
“你...”
他一声大叫,想要说些什么,但下一毛,他的话音便戛然而止,却是斩灵出鞘,伴随着寒芒一闪,阮工的头颅便直接飞向了半空。
这一刀,乃是我蓄力良久的一刀,此刻斩灵出鞘,那摧残的刀芒化成了一条刀气,直接就将阮工的头颅斩下。
太快了,这一刀实在是太快了,哪怕是阮工都没有反应过来,此刻他飘飞而起的头颅上,甚至还挂着一丝惊愕和不解的表情,似乎就算在临死的那一刻都没想清楚,我到底是如何出现在他身后的。
‘砰...’
一声炸响传出,却是刀芒再闪,阮工那颗飞起的头颅,直接就炸碎开来,化成了一团血雾在老林间弥漫开来。
而后,就听‘噗噗噗’的闷响声再次响起,却是暗金色的尖刺从我胸口处刺出,直接刺入了软工的体内,随后,暗金色的尖刺就仿佛化成了血管一般,开始疯狂的吞噬阮工体内的鲜血。
正常人头颅被斩飞后,鲜血会直接喷溅而出,体术大宗师体内的鲜血更盛,会犹如喷泉一般,喷溅起五六米高。
但此刻,因为非攻吞噬鲜血的缘故,导致他脖子的断口处,没有丝毫鲜血流淌而出,就更别说犹如喷泉般狂喷了。
我眯起了眼睛看向了非攻:“难道,所谓神器,都需要以人血来温养么?而境界越高,体内的鲜血对于神器来讲,诱惑力越大?”
短短几分钟后,阮工的尸体便被非攻给吞噬成了一具干尸,随后,我手腕一抖,一团火焰立马笼罩在了阮工的无头尸体上,短短几秒钟,就将其焚烧成了一堆灰烬。
一代体术大宗师,竟然死在了这个无人知晓的热带雨林里,且死后,竟然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
“怪就怪,你不该与我为敌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跟阮工一战,我并未用出全部底牌,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想只施展屠龙技将其击杀,但我忘记了一点,阮工是货真价实的体术大宗师,无论是身体亦或者是战技,都是经过几十年打磨的,而我,才修行屠龙技个把月,想要击杀一位近战经验丰富的体术大宗师,何其艰难。
好在,我手段繁多,且每一种手段,都极其强大,这才可以做到瞬间将阮工斩杀。
“千俞,你怎么样?”
木生落在了我的身旁,看着我问。
“没事。”我摇了摇头。
虽然我受了一些伤,但因为有非攻替我抵挡,所以都是一些皮肉伤,内脏并没有受损,并没有大碍,只是短暂的疼一会罢了。
这时,忽然就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我豁然转头看去,随即就看到,那条森蚺犹如发狂了一般,正拼了命的往这里弹射而来,所过之处,树木折断,大地震颤。
而在那硕大的蛇头上,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他双手死死的扒着蛇头,稳定身子不被甩下去,但还是被甩的左右摇晃,几次都险些脱手被甩飞出去。
而待我看清这个人后顿时就被惊呆了。
“我艹,老茅你这是...”我一脸的懵逼。
因为这个站在蛇头上的人,不是茅不悔还能是谁?
“卧槽,这鬼东西疯了,我要抓不住了,啊艹...”
一声怪叫传出,却是茅不悔直接就被甩飞了出去,挂在了一根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