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我一脸的疑惑,本以为,盒子里放着的可能是一件极具收藏价值的古董,或者是价值不菲的金银首饰,再不济,也得是一张大额支票吧?
但放里面一张纸是什么意思?
逗我么?
“小弟弟,你拿出来,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女人对着我妩媚一笑。
这是一张a4纸,被叠成了四方形放在盒子里,此刻被我拿出后,就发现竟然有痕迹从背面透了过来,显然,在这张纸上,是画着什么东西的。
我小心翼翼的将a4纸打开,这期间,那女人就一直笑吟吟的看着我,那表情,那神态,就仿佛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这女人...是看到我发春了么?”我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在我凝聚出冥河后,我的容貌发生了些许变化,面容棱角变的更加分明了,身上的气度也多了几分稳重与淡然,但应该不至于让一个美少妇如此难以自持吧?
“难道是...这女人憋了太久,看到我之后,有点忍不住了?我次奥,老子可是处男,这女的不会想跟我...内啥吧?”
一念至此,我立马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避开了她的目光,随即将手中的a4纸打开。
只是,当纸被我打开,我看清上面画着的东西后,却是一怔。
“这是一张...地图?”我一脸的惊愕。
就看到,在a4纸上,竟然画着密密麻麻的山峦和路线,而在最中央处,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的x,在周围,还有许多地方被一个骷髅头骨所代替,应该是代表那里危险的意思。
“这画的,似乎是苗疆十万大山!”我心头一跳,当即眯起眼睛,仔细观摩了起来。
说实话,这张a4纸上画着的路线已经足够详细了,甚至将周围的山川大泽都勾勒了出来,但和我师姐给我留下的地图比起来,那可就差得远了。
我师姐留给我的地图不仅详细,甚至还明确的标注出了距离目的地最近最安全的路线,沿途所要遇到的危险,也都有详细标注。
而这张图,却标注出了足足四条可以到达x标记的路线,但每一条路线上,都有无数颗骷髅头骨,显然,想要到达x标记地点,那么这四条路的任何一条路,都不会太安全。
“这个x标记的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怎么沿途就这么危险?还有,这周围有几座山川地貌,怎么跟我师姐留下的地图如此相似?”
下一刻,我忽然就心头一震:“难道,地图上标注的x,正是隐藏在十万大山中的...徐村?”
这一刻,我忽然很想拿出师姐留给我的地图比对一下,但这个女人还在,我便按耐住了这个念头。
“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得到这张地图的?看这潦草的笔记和清晰度,应该是刚画出来不久的,而且,她为什么如此笃定,这张地图会打动我?”
说实话,在看到这张图之后,我的好奇心确实被调动了起来。
因为这张地图竟然跟师姐留给我的那张地图有许多相似之处,而且我有预感,那个代表着最终目的地的x地点,极有可能跟隐藏在苗疆十万大山中的徐村有关。
“这个x地点,莫非就是徐村所守护的古墓么?”
我皱了皱眉头,双眼紧紧盯着地图,试图将更多细节记下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长出了一口气,将a4纸叠起来后,看向了女人。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一刻,我忽然就有些摸不透这个女人的底了。
她之前扬言要把这栋小楼送给我,之后,又说跟这张纸比起来,这栋小楼只能算是一个添头。
这话,如果对别人说的话,别人可能会认为她是神经病。
毕竟这栋小楼可是价值上千万的房产,甚至可能会更多,但这张纸,对于别人来说,一文不值。
所以问题就来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笃定,我会对这张纸上的地图感兴趣?
她...都知道些什么?
“小弟弟,怎么姐姐的酬劳...如何?”她笑吟吟的看着我,那表情,那神态,就仿佛吃定了我一般。
说实话,我很反感这种感觉。
当初在我们村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被幕后之人算计的感觉,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别人的预料之中。
这种别人拿捏的感觉让我很不爽,而此刻这个女人就有点这个意思。
“不怎么样,我没兴趣。”我摇了摇头,随即起身,说道:“既然你已经将这里买了下来,那我就不久留了,告辞。”
说完后,我起身就走。
而女人却是一愣,显然没料到,我竟然会说走就走。
“你等一下。”她急忙起身,因为起的太猛了,小腹还撞在了桌角上,就听‘咣当’一声,随后便是‘哗啦啦’一声,却是桌子上倒满了热茶的杯子洒落一地,滚烫的茶水,都淋在了她的腿上。
“啊!”她发出了一声痛呼,一把捂住了大腿,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你,你别走。”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我还没说完呢。”
我闻言转身,就见她正坐在椅子上,捂着大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我呢。
“现在说吧。”我冷着脸说。
“瞅你,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样,会找不到老婆的。”她白了我一眼,一脸幽怨的说。
我闻言没有吭声。
并不是我不懂的怜香惜玉,实在是...这个女人我看不透,而且,我们素不相识,别说是她被烫伤了,就算是重病垂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唉!”她一声叹息:“你们这种人还真是难求,都说你们这种高人修法之际要先修心,以前我不信,但现在我信了,姐姐也在商界摸爬滚打很多年了,这些年,那些个臭男人哪个见了我不是双眼放光的,像你这样毫无波澜的,真是少见,我是应该说你心性好呢,还是说你...没有情调呢?”
“你怎么想都可以。”我淡淡的说。
“……”她闻言嘴角一抽,我估摸着,要不是她有求于我,她早就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