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参加一个酒会陆父陆母自然不会有如此的神色。
事实上这个酒会的目的便是聚集了一大群的单身男女,从而为他们各自提供的一个结交异性的聚会。
简单点说,便是一个变相的大型的相亲酒会。
也因此,陆父陆母才略有尴尬。
而听完了父母略带掩饰的解释,陆颖便生气了起来。
“爸,妈,我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你们这是干什么?”
说着话,干脆一把抱住了郑循,以示自己真的有男朋友了。
陆父咳嗽了两声,陆母便已经忍不住的道:“小颖,我和你父亲觉得你们两个并不合适。”
说着话,目光看向了郑循,道:“郑循,我们找人打听了一下,你虽然有点钱,但却只有初中的学历,和我们家陆颖实在不是良配。”
郑循的眉毛掀了一下。
有些没想到陆父陆母竟然已经找人打听过了自己。
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
毕竟他和陆颖也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虽然心中也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爽,但更多的也是陆父陆母看轻了自己,毕竟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比人低了一筹。
郑循原本没有发达之前可能因为自己初中毕业,一个月也只有两三千块钱工资还略有点自卑。
面对赵婧夏洁那样的大美女,心里深处可能还觉得自己赚不到钱根本有些配不上这么漂亮的女人。
也养不活这样的女人。
但自从赚了钱以后,这点因为钱带来的自卑却早已经烟消云散。
心里深处的自信让他可是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可就不会落后于任何人。
而眼见着郑循并没有因为自己话里隐含的讽刺而有什么表示,陆母则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可是以为在听了自己的话后,郑循最少也会不爽,甚至是可能发怒的。
郑循如此的平淡,倒让她原本准备的一些说辞倒都是用不上了。
她心里微微恼怒了一下。
陆颖则是已经开口道:“我不管,爸,妈,郑循就算是只有初中的学历又怎么了,我只要喜欢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们插手。”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和你爸这样还不都是关心你吗?”
说着脸色也冷淡了下来,道:“反正这个酒会你参加也要参加,不参加也要参加。”
陆颖倒也没有强烈的拒绝,听到陆母的话后,她便一笑,道:“好,如果你们一定要我参加的话,那我就和郑循一起去参加。”
……
陆父陆母这次要让陆颖参加的酒会是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举行的酒会。
参加酒会的大都是天府省一些颇有钱和地位的单身男女。
陆父陆母作为中年人是不能进入酒会的,因而进入酒会的就只是郑循和陆颖。
而没有了父母在旁边监督着,一进入酒会之后,陆颖便干脆拉着郑循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只等到酒会结束之后,两人就又这样离开。
也算是应付了父母的催促。
郑循倒是无所谓,毕竟他来这里本来就是因为要帮陆颖敷衍她父母而已。
对于这什么相亲的酒会自然完全没有兴趣。
与陆颖站在角落,看着略显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对一对的年轻男女不断互相尝试着交流,也未免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只不过就在他这样随意的看着时,待到看到一个人影后,目光却是停了下来。
高涛。
他在这诸多的单身男女中看到了其中一个年轻男人,高涛。
郑循的眼神中有些复杂的神色。
也有些歉疚。
他想了想,和陆颖说了一声,随即提起了手中的酒杯,向着高涛走了过去。
“高涛!”
高涛此时正一个人坐着,显然虽然来参加了这个酒会,但却并没有多少想要结识年轻女伴的心思。
听到郑循的声音,他一下便抬起头。
随即便看到了郑循。
这一瞬间,郑循只见高涛的眼神也很是复杂,尤其是一丝恨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郑循便也明白了,高涛恐怕已经知道了他和夏洁的事情。
也是,作为高涛的亲弟弟,高方本就知道他和夏洁的事情,他没有理由会隐瞒高涛才是。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郑循,高涛眼神复杂的盯着他望了片后才开口道。
随即他便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现在都已经有了夏洁了,怎么还会来参加这样的聚会?”
这是一个单身男女的酒会,郑循既然已经有了夏洁的情况下,自然便不应该还来参加这样的酒会才是。
毕竟这酒会的另一个性质就是相亲。
郑循张了张嘴。
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好怎么解释。
毕竟他要是解释是和陆颖来的话,那他和陆颖的关系又怎么解释?
如果再说他也只是帮陆颖,所以才参加了这个酒会的话,这个解释郑循自己都觉得略有些牵强,像是在敷衍对方一般。
不过随即他便没有在这方面纠结,他望着高涛,神色认真的道:“对不起。”
高涛和夏洁众然有种种的不搭,没有他的话,夏洁可能也不会选择与高涛在一起多久。
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因为他的缘故,夏洁才会那么快速的与高涛选择了结束。
也因此,面对这个曾经有着十分爽朗笑容的男人,郑循从心底里有着一丝歉疚。
“王八蛋!”
眼见着郑循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高涛心里的火气顿时更胜,直接捏紧了拳头便一下打在了郑循的脸上。
“嘭!”
郑循后退了几下,一口混合着血迹的口水便吐了出来。
但他的脸上却有着笑容。
心中在这一瞬间也像是彻底的放下了什么。
高涛的这一拳他并不是躲不过,只是他……不想躲。
随即郑循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后,便招呼了一声陆颖,两人便离开了这里。
酒会之中,高涛看着郑循离开的身影脸色复杂,最终他也只是长长的一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