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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

【命悬一线】

【命悬一线的意思是还有生还的机会吧】

【那是当然,齐牧也可是神秘大礼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亡】

果然,谢振华是齐牧也的主治医生,只是她的身份成谜。

部队一直担心拉卡山那些牛群尸体引起沙石滩公社人民群众的恐慌,在查到那些牛群发疯与谢振华有关以后,立马将这个消息布公出来。

一时间,整个沙石滩和织厂沸腾起来。

“没想到会是谢医生?”李长柱简直可以用后悔来形容,狠狠朝着自己的额头猛拍一下,“我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医生过来。”

江时月静静地看着李长柱头疼,他现在着急也是应该的,第五畜牧场场长在知道真正下毒的人是谢振华,第一时间跑来向李长柱追责。

谢振华是上任织厂医生以后,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在吴书记在前面周旋,给了李长柱喘息的机会。

“江同志,现在怎么办?”李长柱求助江时月,江时月现在是毛线厂的副厂长,并且和几个畜牧场的关系不错,如果她在中间周旋的话,肯定不至于太棘手。

“他来找麻烦,并不占理。”江时月实话实说, “他就是想挽回他们畜牧场的损失。”

李长柱态度坚决,“没门,我们织厂效益好,他们眼红,不是谁能跑过来咬一口。”

“话虽这么说,但是如果他们真的要较起劲来,也挺麻烦的。”

江时月也算是织厂顾问,不可能让他们白白占织厂的便宜。

“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要妥协,否则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后患无穷。”

“是,我也这个意思。 ”有江时月这句话,李长柱有了底气,“我就不相信他们敢跑到我们厂里来闹事。”

江时月,“先礼后兵,要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吃亏的主,如果他们有需要帮忙会尽量帮忙,但是如果是赔偿,绝对不可以。”

“我知道怎么办了。”

李长柱朝着外面走,他得去和吴书记表明自己的想法,这个闷亏他们绝对不吃。

李长柱离开后,苏河光明正大的走进办公室。

“你就这么走进来,不怕被人发现?”

江时月发现,苏河现在越来越高调起来。

“我是保卫队的队长,来向领导汇报情况,怕什么?”苏河坐到江时月面前,直接将一份名单交给江时月,“这些人都有问题。”

江时月接过名字,看到其中几人的名字,是那天救齐牧也的人,顿时来了兴致。

“他们有什么问题?”

“去黑市交易,曾与谢振华有过交集。”

“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江时月眸光一闪,“你处理吧,全权交给你。”

苏河,“我只负责保护织厂的安全,如果他们做出伤害织厂的事情,我一定不会给他们机会。”

言外之意,只要他们没有伤害过其他人,他不会管。

“好,你做主就行。”

江时月也只是让那些有罪恶值的人绳之以法,只要他们没有犯法,她也不会逼着他们犯事。

“我要去看看齐牧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弹幕刚刚提到,齐牧也现在病入膏肓,又是命悬一线,江时月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弄清楚他的身份。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齐牧也?”苏河调查过齐牧也,却没有查到任何问题,“是因为他救过陆团长?”

江时月, “我是织厂的顾问,关心一下员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苏河跟着江时月站起来,走在她身边,“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关心第五畜牧场的事情。”

“唉。”

江时月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却没有这个能力。”

想到储物间里那几本关于畜牧方面的书籍,江时月心想,还是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拿出来,现在拿出来太过扎眼。

“苏河,你能不能帮我查查陆砚均在京都怎么样了?”

“他在京都医院接受治疗,应该不会有问题。”

江时月并不这么觉得,没有问题才是最大问题。

“你能不能帮我给他带一句话,或者带一封信?”

拉卡山的东西已经被她毁了,她得将这件事情告诉陆砚均,他脖子上面的伤也得慢慢好起来。

【有人在用大反派做实验】

【他们就是看中大反派脖子上面的伤】

【真是可恶】

【女配,那些人的罪恶值很高,我们可以去京都,将他们一窝端了】

【原剧情大反派最后变得阴晴不定,肯定与这些人有关】

江时月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再紧,陆砚均这个笨蛋,为了完成任务真是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

他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但她要自己孩子爸爸活着。

江时月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早到京都去。

“可以。”

“我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他的手里。”江时月突然停下来,直视苏河的眼睛,“我要确信信送到他的手里。”

“可以。”苏河面无表情中带了郑重,“不过,我不保证信的内容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江时月笑了,“这个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他看到我和孩子对他的问候就行。”

“好,你将内容告诉我,我今天想想办法。”苏河应得干脆。

“谢谢。”

江时月心里一松,在青石大队待了这么久,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只有苏河。

哪怕陆砚均安排到她身边的人,她都不敢毫无保留的信任。

“不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这个回答,她喜欢。

江时月交给苏河只有一句,“砚均,你的病好些了吗?有好转请回信,我和孩子都很担心你,希望你可以早点痊愈。”

平平无奇的问候,是江时月在他临走时交待过,“痊愈”两个字,是真的希望他可以痊愈。

“只是这些吗?”

“是啊。”江时月踩在雪地上,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是我丈夫,我只在乎他的健康。”

苏河,“相信陆团长一定会痊愈。”

“嗯。”

江时月看着地面的雪出神,总有一天,她要让那些拿陆砚均做实验的人,尝尝被实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