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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看这个。”

江时月将任命书交给陆砚均, “我可能无法跟你去京都。 ”

陆砚均接过任命书,沉默好一会儿,“嗯,他们想让你留在这里。”

“真是笑死了。”

江时月的脾气直接上来了,“能查出来是谁的决定吗?”

“时月,其实我觉得你留在这里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安排。”陆砚均知道自己前往京都会面临什么,“你和川川留在这里我比较放心。”

“你放心吗?”江时月盯着他的眼睛反问,“如果有人害我和孩子呢?”

“这……”陆砚均一时无法反驳。

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时月和孩子,远水救不了近火,他想帮她都不行。

“他们不会这么做,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将你留在这里。”

江时月算是听明白陆砚均的意思,“你也想让我留在这里,都不想想办法吗?”

他的平静接受,让江时月有些不高兴,“陆砚均,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担心你。”

“可是,我也会担心你。”陆砚均面上染上深深的无奈,“时月,你和孩子是我的软肋,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想让你们出事。”

江时月抿了抿唇,剧情里陆砚均在京都待了两年,还是活着回来。

这让他稍微放心一些。

“好吧,让我留在这里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江时月眯着眼睛, 敢算计她,那就她就将这里搅得不得安宁。

“好。”陆砚均不假思索在答应下来。

江时月笑了, “告诉我,你在哪座山受得伤?”

陆砚均听到这个问题直接怔住,“你……你要做什么?”

“你别管。”江时月语气不好,“陆砚均,如果你不告诉的话,我会一座一座去找,就不相信找不到这座山。”

“时月,你别冲动。”

陆砚均非常担心, 直接坐了起来,“时月,这件事情部队会处理,只是事情比较复杂,可能暂时没有结果。”

“他们不是任命我为毛线厂的副厂长吧?我总得为毛线厂的安全负责吧,我得知道我要避开危险地带吧?”

江时月耸耸肩,“毛线厂以后会与畜牧场有着紧密的合作,我不能让它有一点安全隐患。”

陆砚均神情复杂,他根本不相信江时月的这个借口。

【我感觉女配要搞事情】

【权力的力量真的很大,他们不想让女配离开,她就无法拿到介绍信】

【真的好气啊】

【女配,搞他们】

【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这次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我得向上面请示。”陆砚均没有权利告诉江时月这件事情。

“算了。”

江时月摆摆手,“只要她想找,总有办法找到,大不了一座一座去查,总能找到。”

“时月。”

江时月的无所谓态度反而让陆砚均心惊肉跳起来,“时月,不要参与这件事情。”

“我倒是想不参与,可他们将我按在这里,想做什么呢?做人质吗?”江时月抱着臂,陆砚均也说了,有人不想让江时月前往京都,可想而知,陆砚均在京都会有多难。

“时月,我会好好的。”

陆砚均将江时月拥进怀里,“时月,我一定会好好的,会平安回来。”

“你必须给我好好的,如果我知道你受伤,我会休了你,给川川重新的一个爸爸。”江时月轻哼一声,“我只给你半年时间,你必须解决那边的事情。”

“好。”

江时月还是有些不太甘心,第二天带着任命书来到沙石滩公社。

“江同志你来了?”吴书记看到江时月十分高兴,热情地引她进屋。

“吴书记,这是怎么回事儿?”江时月直接将任命书拍到吴书记的面前,“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吴书记苦笑, “江同志,你应该知道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吴书记,我丈夫病得很重,我想陪他去京都治病,你能帮我开一份介绍信吗?”江时月直接说明来意。

“江同志,我没有这个权力。”吴书记十分为难,“江同志,就算我帮你开了这个介绍信,也不一定能买到火车票。”

江时月被气笑,“吴书记,我想知道是谁这么不尽人情?又想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还真是无情啊。”

吴书记听出江时月语气里的不满,对她心里的愧疚达到顶峰,“江同志,对不起,是我们沙石滩公社连累了你。”

走出沙石滩公社,江时月向青石大队的方向走去。

“江同志。”

身后驶来一辆马车,马车上面坐着齐牧也,“江同志,你这是回部队,还是去青石大队?”

“青石大队。”

既然已经来了,就去看看织厂吧。

“正好我要也要回青石大队,我们一起。”齐牧也向旁边挪了挪身子,让江时月上车,“江同志,快点上来。”

“谢谢你。”

江时月坐到车上,看向面色红润的齐牧也, “齐同志,你的身体休养得不错啊。”

【何止不错,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正常人】

【 如果没有专业的医疗团队给他医治,我不相信】

【没想到这里竟然藏着这么厉害的医疗团队啊】

【我对神秘大礼包的身份更加好奇】

【女配,反正大反派马上离开,不如你就稍微牺牲一下,将他给办了】

“嗯,不用干活身体自然恢复得不错。”齐牧也今天的心情很好,“我已经向李厂长提交了申请,明天就可以回厂里工作。”

“唉。”江时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齐同志,我劝你还是以健康为重。”

“我会的。 ”齐牧也对于江时月的劝告虚心接受。

两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江同志,你是不是有心事?”齐牧也欲言又止,还是开口,“是织厂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陆砚均生病了。”江时月看着若隐若现的织厂,“病得很得,可惜我被困在这里,真不知道谁跟我过不去。”

“什么意思?”齐牧也的面色变了变,“陆同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