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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来到浴室,推开门。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底都藏着深沉的笑意。

“好,我不说这些了。”

沈松月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其实完全不一样。

她很喜欢雾雾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自己,因为每当对方眼里流露出疼惜之意,她就能感觉到,自己是被对方需要着的、爱着的。

就好像宝宝一样。

可以无时无刻霸占母亲的关爱。

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楼雾把浴缸里的热水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响在耳畔,在静谧的浴室内,似乎只能听见水声了。

沈松月开始解衣。

为了换绷带方便,她一直都是穿着带有纽扣的衬衣,这样…就可以解开纽扣,直接换衣,而不是麻烦的将衣服脱来脱去。

绷带是新换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缠绕在腰侧,完全遮挡了沈松月白皙的小腹,楼雾只能看见对方腹部以上的样子,若隐若现的肌肉纹理,隐藏在薄薄的皮肤之下。

无论哪一样,都是让人想吞咽口水的。

楼雾已经习惯了,但无论看多少次…还是会忍不住用指腹偷偷的去摸。

这种身材…在现实生活中很少吧?

也就只有小说里,是人均标配了。

“雾雾,你还要搬回去吗?”

既然楼予君和落念雨已经不再追究沈松月病态的行为,那么,搬回老宅,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们不用像其他普通人那样,挑个好日子,打扫半天,再找搬家师傅搬。

无论是在哪处房子,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是有的,搬来搬去,倒麻烦。

沈松月小心翼翼的询问。

其实她是不想搬回去的,即便得到了谅解也不想搬回去,归其原因很简单,一家人的生活,哪有二人世界来的甜蜜。

“暂且没有这个打算。”

楼雾摇摇头,搬来搬去的,也太麻烦了,她不是个勤于搬家的人。

“只是暂且?”

沈松月眼底似乎带着一些不满,她好想要眼前人永远不离开自己。

“怎么,你想我一辈子不回家?”

“那样对我爸妈未免也太残忍了。”

倘若落念雨和楼予君像其他小说里一样,都是些薄情寡义的垃圾父母,那么或许,楼雾能够狠下心来婉拒。

可很明显,两人并不是。

“我能理解你想见爸爸妈妈的心,我也是父母的女儿…但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应该搬出去住,不是吗?”

“不应该一直依赖着父母的,总要出去建立自己的小家…”

沈松月伸手握住了楼雾的手腕,她此刻的衬衣是完全敞开的,精致的锁骨露出。

或许是因为浴室的蒸汽开始愈发浓稠,就连沈松月脸上也被熏的浮起一团粉。

“雾雾,你说对吗?”

楼雾见对方这么说,几乎一瞬间就能够猜明白,沈松月心里在想的什么了。

想要她彻底定居在这栋别墅,其实也不是不行,毕竟挡子弹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说明沈松月的心了。

“是。”

楼雾点头赞同。

沈松月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

不愧是在心里准备了好几天的说辞,眼前人还是听劝的,虽然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病患的可怜buff加成,但无论如何…

先让人住过来才是最好的。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哗啦啦”的水声愈来愈大,如同滂沱大雨。

楼雾瞬间回过神来,转身一看,浴缸热水已经完全溢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真是糟糕!

楼雾赶紧伸手把水龙头关掉,这才抬腿漫入浴缸之中,一瞬间更多的水涌了出来,热气蒸腾席卷着面颊。

想要替别人洗漱,最先应当的是将自己顾好。

楼雾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打湿,还没来得及挤出沐浴露,就感觉她的发尾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托了起来。

“我来吧。”

沈松月不能完全的蹲下来,那样会挤压到腰侧的伤口,所以她双膝直挺挺的跪地,动作虔诚的就像是个精心伺候圣女的侍女。

“总是雾雾你照顾我,其实这些小事,不会让我伤到伤口的,就让我照顾你吧。”

沈松月开始揉搓着那一头乌黑的发,她的动作很轻柔,楼雾发尾顺着她白皙手臂一路蜿蜒,垂落在浴室的白瓷地砖上。

楼雾只觉得自己太混蛋了,竟然让一个中弹的病患来给自己洗头发。

可是…她又明白沈松月。

倘若自己不让对方干,那么…松月会难过。

大约过去了几分钟,楼雾这一头长发,终于被清洗好了。

“到你了。”

楼雾让沈松月站起来,她发现对方的膝盖有些红,应该是长时间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所导致的。

因为楼雾是坐在浴缸之中的,沈松月站起来的话,楼雾正好能看见对方的膝盖,红彤彤一片。

楼雾伸手替对方揉了揉。

“嘶…”

沈松月轻哼一声。

“都说了,我自己洗,非要逞强。”

楼雾话语之中有淡淡的埋怨之意,但是,只念叨了这一句,就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伸手拉扯着沈松月…

“站起来吧,我先帮你洗洗腿和身子…”

至于头发,最后洗吧。

沈松月腰肢处有伤,再一次洗头,也得跪下来,这样着实不妥。

楼雾细嫩的掌心揉搓着沐浴露,一寸一寸的贴着沈松月肌肤,从腿到手臂,她小心翼翼避开了腰。

神情认真。

忙完这一切,天色已经不早,秋日渐渐过去,很快就到了深冬。

但很可惜,澄海市不是个会下雪的城市,听名字就知道了,临海的城市,哪有什么雪?

楼雾忙完这一切,已经是精疲力尽,头发才刚刚吹干,整个人直接倒入了柔软的床榻中。

她几乎是脑袋沾着枕头就睡。

等沈松月和自己的助理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就只能够看见呼吸均匀的楼雾。

沈松月将卧室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微弱的夜灯。

心中的邪念在缓缓攀起。

美人睡着,或许可以偷吻。

即便知道楼雾是允许的,可是沈松月还是喜欢这种偷偷品尝的刺激感。

雾雾,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也会被我占有。

这种感觉,只要想想,就会觉得愉悦至极。

柔软的唇如羽毛轻抚,沾着极轻极浅的爱欲。

不过,沈松月起身的时候,因为太激动,牵扯到伤口,疼的她眉毛微微皱了一下。

果然啊,色字头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