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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急得像个不停打转的陀螺,他一心只想知道白头鹰的事儿,简直心急火燎得不行。

,只见那一假扮成林妹妹模样的紫色杜鹃鸟,扭着身姿,轻摇着手中手帕,娇声娇气地问道:“哟,你是想听哪方面的故事呀?是它受伤的故事,还是它受伤之后怎么死的故事呢?”

美人鱼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着惊讶,脱口而出:“啥?白头鹰死啦?开啥玩笑,它不是厉害得很嘛,这片儿咋还能有能收拾它的主儿?快讲快讲,它咋死的,讲完这个再讲它咋受伤的,我得合计合计,要是能给它报仇,说不定我立马就能在这森林里横着走啦!”

紫色杜鹃鸟佯装生气,小嘴一撅,用手帕轻轻甩了下美人鱼,嗔怪道:“你就知道听故事,也得有点表示呀。去去去,多采些漂亮花儿来,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保管给你讲得绘声绘色。”

美人鱼无奈,只得憋足了劲儿,像个疯狂的采花机器,手忙脚乱的下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那朵美丽的杜鹃花上面拼命地采着花粉。嘴巴还嘟囔着:“你瞅瞅这花儿采得咋样?香不香?我这采花的劲头够猛吧?你就说喜不喜欢?闻着美不美?哎呀,你可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讲呀!”

紫色杜鹃鸟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哎呀呀,我就喜欢你这么实诚干活的劲儿。这花闻着可真香呢。这个事儿,可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话说那白头鹰受伤之后啊,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邪道,竟干起抓百日婴儿吃这种缺德冒烟儿的事儿,就想着靠这法子恢复伤势。这事儿可不得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一下子把那神秘兮兮的六扇门给惹怒咯。六扇门一听,那还了得,立马派出了精英中的精英——猎鹰小队,气势汹汹地来抓这白头鹰。”

那日,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森林里,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绒毯。这白头鹰好不容易抓了个百日婴儿,正美滋滋地往老巢飞去,心里想着:“嘿嘿,这下可有大补之物啦,等我吃了这婴儿,伤势一好,这森林里谁还敢惹我!”哪料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只老鹰如黑色的闪电般从云端猛扑而下,速度快得好似一颗出膛的子弹,眨眼间便到了白头鹰跟前。老鹰双眼圆睁,怒喝道:“你这吃小孩的混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那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爪子,“嗖”地一下,直直朝着白头鹰的脑袋抓去。

白头鹰压根儿没料到这一出,吓得“嗷”的一嗓子,手一松,那婴儿就像个自由落体的小沙袋,直直往下掉。白头鹰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当下也顾不上别的,凭借着自身的强悍本能,转身就与老鹰战作一团。

老鹰那巨大的翅膀用力一扇,“呼”的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得周围的树木东倒西歪,“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恶斗发出痛苦的哀号。白头鹰也不甘示弱,它把脖子一梗,那尖锐的喙犹如一把寒光四射的钢锥,瞅准时机就朝着老鹰狠狠啄去,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嘶鸣:“你这混蛋,坏我好事,看我不啄瞎你的眼!”

老鹰同样毫不逊色,爪子如铁钩一般,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不断地抓向白头鹰,试图撕开它的皮肉。一时间,羽毛漫天飞舞,好似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场诡异的鹅毛大雪,只不过这羽毛中还夹杂着斑斑血迹,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腥味儿。

白头鹰本就身负重伤,随着打斗的持续,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敏捷,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运转起来愈发吃力。它心里暗叫不好:“这老鹰咋这么猛,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交代在这儿了!”老鹰眼睛贼亮,瞅准这个机会,双爪如两把铁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抓住白头鹰的翅膀,然后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白头鹰的翅膀直接脱臼,疼得它“嗷嗷”怪叫,声音在森林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可这白头鹰仍在硬撑,它那股狠劲儿上来了,眼睛一瞪,用仅剩的力气,拼了命地朝着老鹰的眼睛啄去,那架势,仿佛要与老鹰同归于尽。老鹰吓了一跳,心里暗叫:“这家伙疯啦!”赶忙松开爪子,往后一闪。这一闪不要紧,白头鹰失去支撑,像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噗通”一声,直往下掉。

老鹰原本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抓捕那只作恶的白头鹰。就在这时,它眼角余光瞥见那个从白头鹰爪子下掉落的婴儿居然还没死,正挂在一棵树的枝桠上哇哇大哭,那哭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老鹰心中一紧,暗道:“这孩子可怜哟,不能让他出事!”目光瞬间被婴儿吸引过去。

与此同时,一条鸡冠蛇不知从哪儿“哧溜”一下窜了出来。只见这鸡冠蛇通体雪白,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却又透着诡异的光芒。它的头上,顶着一个金黄色的鸡冠,那鸡冠犹如皇冠般璀璨夺目,每一根羽冠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眼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它的尾巴恰似蝎子的尾巴,细长且弯曲,尾端长着一个尖锐的倒刺,寒光闪闪,犹如淬了毒的利刃,透着致命的寒意,仿佛只要轻轻一挥,就能轻易撕裂敌人的身躯。而它吐着的蛇信子,红得鲜艳欲滴,分叉的信子快速地吞吐着,仿佛在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嘶嘶”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这鸡冠蛇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张开大口,准备一口将婴儿吞入腹中。老鹰见状,想都没想,立刻放弃追捕白头鹰,一个俯冲朝着鸡冠蛇扑去,嘴里发出愤怒的鸣叫,仿佛在警告:“你这孽畜,敢动这孩子,我跟你没完!”

可惜,老鹰还是晚了一步。鸡冠蛇眼疾手快,“嗖”的一下,一口就把婴儿吞进了肚子里。这一幕可把老鹰给彻底激怒了,它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羽毛“唰”地一下全都炸开,像个愤怒的刺猬,双翅猛烈扇动,带起一阵强风,朝着鸡冠蛇直扑过去,嘴里大骂:“你个恶心的玩意儿,竟敢吃孩子,拿命来!”

鸡冠蛇也不是好惹的,它本就有些道行,正处于准备化蛟的关键时期。刚刚吞了这百日婴儿后,身上的气息隐隐有了突破,似乎离化蛟又近了一步。感受到老鹰的攻击,鸡冠蛇毫不畏惧,它把身子一扭,蛇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向老鹰示威:“你这多管闲事的,别自讨苦吃!”

老鹰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朝着鸡冠蛇的七寸抓去。鸡冠蛇灵活地扭动着身体,巧妙地躲开了老鹰的攻击,随后猛地向前一窜,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朝着老鹰咬去。老鹰见状,迅速挥动翅膀,掀起一阵狂风,吹得鸡冠蛇有些睁不开眼。鸡冠蛇趁着风势稍缓,猛地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毒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朝着老鹰扑面而来。老鹰在空中一个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毒液。但毒液还是溅到了它的几根羽毛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洞,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老鹰被彻底激怒,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叫,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鸡冠蛇俯冲而下。这次,它双爪并用,一只爪子抓住鸡冠蛇的身体,另一只爪子朝着鸡冠蛇的脑袋狠狠抓去。鸡冠蛇也不甘示弱,身体紧紧缠住老鹰的爪子,试图将老鹰拖倒在地。

两者僵持不下,鸡冠蛇身体越缠越紧,老鹰的爪子也越抓越深。鸡冠蛇瞅准时机,突然松开老鹰的爪子,一个翻身,尾巴如同一根钢鞭,尾端的倒刺直直朝着老鹰刺去。老鹰躲避不及,被尾巴抽到了翅膀,那尖锐的倒刺划破了羽毛,带出一丝鲜血,疼得老鹰一阵嘶鸣。

但老鹰很快稳住身形,再次发起攻击。它用尖锐的喙朝着鸡冠蛇的眼睛啄去,鸡冠蛇连忙将头一偏,老鹰只啄到了它的鳞片。然而,老鹰并没有放弃,它不停地变换攻击方式,与鸡冠蛇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树木被它们的打斗波及,枝叶纷纷掉落,地上也被砸出一个个大坑。

就在它们打得正激烈的时候,鸡冠蛇突然感受到体内力量的涌动,似乎突破的时机就要到了。它心中暗喜:“哈哈,马上就能突破啦,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被这老鹰坏了事!”它深知不能再与老鹰纠缠下去,必须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渡劫。可是老鹰哪肯轻易放过它,紧紧追着它不放,嘴里还喊着:“你这坏蛋,吃了孩子还想跑,没门儿!”

那只白头鹰眼见老鹰去追杀鸡冠蛇,心中窃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想趁机溜回去疗伤。当它途经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时,一眼瞧见一只老鹰正安安稳稳地伏在窝里孵蛋。白头鹰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地想:“这肯定是那只坏我好事的老鹰的伴侣,哼,它那同伴坏我抓百日婴儿的好事,害我到嘴的肥肉没了,这笔账,我就找你算!”

念头一转,白头鹰施展法术,摇身幻化成那只老鹰的模样。它耷拉着翅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弱不禁风的样子,跌跌撞撞地飞了过去。正在孵蛋的老鹰一抬眼,瞧见“自家伴侣”如此狼狈,惊得差点从窝里掉出来,扯着嗓子“嘎嘎嘎”地嚷道:“我的个老天爷啊!你这是遭了啥瘟啦?咋弄成这副鬼样子,莫不是被群殴了吧?”

白头鹰假扮的老鹰瞬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凄惨得如同丧家之犬,边哭边嚎:“老公啊,我今儿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咯!我刚出门,就冷不丁撞上一头白头鹰。这家伙实在是阴毒,居然变成我们的模样,跑到周围的城镇里抓百日婴儿来修炼他的邪术,还把这种损阴德的事嫁祸到我们身上,好让那些人来追杀我们,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哪能让他得逞,于是便躲在一边,趁他不备想给他个教训。哪知道他跟吃了枪药似的,二话不说就对我下狠手。那爪子跟钢钩似的,翅膀一扇,那风刮得我睁都睁不开眼。我跟他拼死拼活地打了好一阵儿,实在是敌不过呀,被他揍得七荤八素的。好不容易瞅准个空子逃出来,谁知道又冤家路窄地碰到一只鸡冠蛇。那鸡冠蛇更是个要命的主儿,浑身雪白,头上顶着个闪瞎眼的金冠,尾巴跟蝎子似的,那尖刺寒光闪闪。它一瞧见我,就跟疯了似的扑上来,嘴里还‘嘶嘶’地叫着,那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本来就被白头鹰打得没了半条命,哪还经得起它折腾啊,结果就被它咬了一口,这才落得这副惨样儿。老公呀,你可得给我出这口气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呜呜呜……”说着,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地往下流,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孵蛋的雄性老鹰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羽毛“唰”地一下全炸开了,活像个发怒的毛球,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怒吼道:“反了天了!哪来的这些混账玩意儿,敢动我老婆!我看它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走,现在就去,我非得把那白头鹰和鸡冠蛇的皮给扒了,让它们知道知道惹我的下场!”说着,双翅猛地一振,就要气势汹汹地冲出去。

两只鹰刚飞到半空,甲班的老鹰突然身子一歪,像被击中的靶子一样,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下去。雄性老鹰吓得脸都白了,心“砰砰”直跳,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他一个猛子扎下去,眼疾手快地接住“老婆”,声音都带着哭腔,焦急万分地喊道:“老婆,老婆你咋啦?可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它们拼了!”

甲班的老鹰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虚弱地说道:“老公啊,我刚才被那鸡冠蛇咬的这一口,可不得了啊。那毒就像火一样,在我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我浑身滚烫,骨头都快被熔化了。我听老一辈说,非得行那男女之事才能解这毒,不然我这条命可就没啦。老公,你可得救救我啊……”

雄性老鹰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半空中不停地扑腾着翅膀,原地直打转,嘴里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啊?还有这种邪门事儿?这……这可咋办呀?咱还去报仇不?要是不先报仇,我这口气咽不下去啊,可要是不先救你,你……你又……”

甲班的老鹰虚弱地白了它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没好气地骂道:“你个榆木脑袋!报个屁的仇啊!命都快没了,还报啥仇?先给我解毒要紧,等我好了,咱们再去找它们算账,把它们千刀万剐,让它们为今天的事儿付出惨痛的代价!”

雄性老鹰被骂得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哪还顾得上许多,心急火燎地便与“老婆”在半空干起那事来。

就在它们纠缠之时,周围的气氛却隐隐有些异样,原本透过树叶洒下的阳光此时也变得斑驳陆离,仿佛预示着即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森林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诡异的气息,连那偶尔吹过的微风,都似乎带着一丝不安的颤抖。

当那只雄性老鹰正沉浸在亲密之事时,陡然间,他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如决堤的洪水般朝着假冒的老鹰体内涌去。雄性老鹰惊恐万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声质问道:“老婆呀,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为啥要吸我的血?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

只见那假冒的老鹰,脸上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抽抽搭搭地说道:“老公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中了那鸡冠蛇的毒,这毒太厉害啦,我的血都快被它抽干了呀。我吸你点血怎么啦?你连这点血都舍不得给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啦?”雄性老鹰听她这么一说,虽心有疑虑,但一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想着:“哎呀,说不定真是中毒厉害,我得救救她。”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雄性老鹰愈发感觉身体被抽空,仿佛生命正迅速离他而去。他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猛地一声大叫:“不行,快停下!别再继续了!我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此刻,他满心惊恐,暗自思忖:“我老婆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我被骗了?”心中不禁起了深深的疑心,想要立刻停止这一切。

可此时的他,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根本无法挣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假冒老鹰的体内,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翅膀扑腾得“呼呼”作响,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消逝,哪还有多余的力量摆脱这可怕的局面。

“啊——”雄性老鹰发出一声绝望而凄惨的哀嚎。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正在追逐鸡冠蛇的雌性老鹰,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瞬间感应到了这边的异常。她猛地转过头,毫不犹豫地舍弃鸡冠蛇,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雄性老鹰的方向疾飞而来,边飞边想:“不好,老公肯定出事了!”

狂风呼啸,周围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阴沉沉的天空中,乌云开始迅速聚集,将原本就昏暗的森林笼罩得更加压抑。原本宁静的森林小道上,落叶被狂风卷起,在空中无序地飞舞,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雌性老鹰刚一赶到,便看到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二话不说,猛地朝着那只假冒的老鹰狠狠拍去,怒喝道:“你这孽畜,竟敢欺骗我丈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不要脸的玩意儿!”假冒的老鹰见雌性老鹰突然折返,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放弃对雄性老鹰的吸食,转身迎战雌性老鹰,嘴里还狡辩着:“是他自愿的,谁让你平日里对他不好!你个泼妇!”

此时的白头鹰,毕竟之前就已受伤,刚刚又经历了一番折腾,虽说吸了雄性老鹰的血,算是有了些疗伤的助力,但状态依旧不佳。雄性老鹰看到自己竟被这只白头鹰的奸计所惑,做出那般有损颜面之事,又惊又愧,满心懊悔如潮水般翻涌:“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一头栽进这恶贼的陷阱,这下可好,不仅害了自己,还把老婆也给拖累了!”此时的他,身体虚弱得好似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自知已无力再战。看着妻子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地拼命,他心急如焚,大声呼喊:“老婆,你赶紧走啊!这恶贼狡猾得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啊!”

只见他双眼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凄厉得能划破长空的尖叫,如同一头发疯的蛮牛,不顾一切地朝着白头鹰猛扑过去,然后用尽全力死死抱住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这恶贼垫背,绝不能让它再去祸害人!”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的爆炸波如汹涌的海啸般瞬间扩散开来。周围那些原本挺拔的树木,就像被巨人愤怒地挥动了镰刀,纷纷折断,发出“咔嚓咔嚓”的惨叫。碎石如炮弹般四处飞溅,一些细小的树枝被气浪高高卷起,好似一群疯狂的暗器,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地面上瞬间被炸出一个个大坑,尘土犹如失控的烟雾弹,滚滚飞扬,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末日的混沌之中。

白头鹰躲避不及,被这股排山倒海的爆炸力量狠狠击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拳重重捶打,顿时又受了重伤。不仅原本的外伤更加严重,更是添了严重的内伤。它心中满是恐惧,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暗自哀叹:“这老鹰居然如此不要命,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咯!”

雌性老鹰眼睁睁看着丈夫为了所谓的“失节”毅然选择殉情,悲痛欲绝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而那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山,彻底无法遏制。她将所有的悲愤一股脑儿地发泄到白头鹰身上,嘶声怒吼道:“你这恶贼,还我丈夫命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说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无尽的愤怒,朝着白头鹰迅猛冲去。

刹那间,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爆发。雌性老鹰双眼通红似火,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整个森林都搅得天翻地覆。她用尖锐得如同钢钩般的爪子,疯狂地朝着白头鹰抓去,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这卑鄙无耻的东西,就像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准备下地狱去吧!”

白头鹰虽然身负重伤,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也不甘示弱,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边如同狡猾的狐狸般躲避着雌性老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边瞅准时机,像毒蛇吐信般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嘴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骂道:“你这疯婆子,别以为我怕了你!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谁怕谁啊!”

一番激烈的争斗之后,白头鹰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吸了雄性老鹰的血,急需找个安静的地方,像个守财奴般好好凝练发挥这股力量,不然错过了最佳时机,这血可就白吸了。于是,它心里萌生出逃跑的念头。瞅准雌性老鹰攻击的一个破绽,趁着对方攻势稍缓,如同一道狼狈的黑影,鬼鬼祟祟地逃窜而去。

雌性老鹰望着白头鹰逃走的方向,愤怒得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在林间对着树木、乱石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她用尖锐的爪子狠狠地抓挠着树干,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树干抓出个窟窿,嘴里怒吼道:“你这卑鄙的家伙,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定要你粉身碎骨!我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让你为今天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在她的疯狂攻击下,周围的树木纷纷倒下,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好似战场上的硝烟。

那头白头鹰跌跌撞撞地逃跑着,渐渐体力不支,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猛地从天上一头栽了下来,“轰”的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大片尘土,就像一颗炸弹在地上开了花。这时,那条鸡冠蛇正好扭着身子,慢悠悠地从这个地方经过。看到掉下来的白头鹰,它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小绿灯,心中一阵狂喜:“嘿呀,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呀!我正好要渡劫,只要吃了这只受了伤的白头鹰,我的修为必定像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渡劫的时候成功几率那不得大大增加嘛,哈哈哈,老天爷都在帮我呀!”它扭动着那粗壮的身子,像条饿极了的蟒蛇,迫不及待地朝着白头鹰游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趁你病,要你命,今天你就是我嘴边的肥肉,跑不掉咯!”

可白头鹰警觉性极高,猛地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看清是鸡冠蛇后,心中暗骂:“这该死的鸡冠蛇,就像那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居然也想来捡便宜,哼,我跟你拼了!”二话没说,立刻摆出战斗的架势,身上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如同一只愤怒的刺猬。

瞬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狂风“呼呼”地刮了起来,好似一头猛兽在咆哮,吹得地上的落叶和尘土漫天飞舞,如同一场混乱的沙尘暴。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痛苦地悲鸣。

就这样,两者又展开了一场恶斗。白头鹰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必须速战速决,它瞅准鸡冠蛇攻击的间隙,如同离弦之箭般突然发力,用尖锐得好似匕首的喙,朝着鸡冠蛇的眼睛狠狠啄去,同时心中想着:“只要能弄瞎它的眼睛,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有机会脱身啦!”

鸡冠蛇也不是吃素的,它灵活得像个技艺高超的舞者,扭动着身体,巧妙地躲开了攻击。然后,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像一门黑色的火炮,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嘴里“嘶嘶”作响,仿佛在说:“想跑?门儿都没有,你今天插翅也难飞!”

经过一场激烈得如同火星四溅的大战,白头鹰迫切想找个地方恢复体力,好好凝练吸收那只雄性老鹰的血。而鸡冠蛇则心急火燎地想找个安静地方去渡劫。它心里十分纠结:“这白头鹰虽然受伤了,可还像个烫手的山芋,挺难对付的。我到底是先解决它,还是冒险先去渡劫呢?这可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于是,它们你来我往,各有顾忌。打斗中,白头鹰瞅准机会,猛地转身,像个逃窜的小偷,撒腿就跑。鸡冠蛇看到白头鹰跑掉,心中也犯起了嘀咕:“追还是不追呢?追的话,怕耽误了我渡劫的大事;不追吧,又怕这讨厌的家伙再来捣乱。真是烦死了!”最终,鸡冠蛇决定先不追,原地停歇了一阵子,像个警惕的哨兵,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白头鹰以为鸡冠蛇在后面紧追不舍,一心想着把鸡冠蛇引到老鹰那里去,来个“瞌睡递枕头”,好摆脱这只讨厌的鸡冠蛇的纠缠。它心里盘算着:“只要把这烦人的鸡冠蛇引到老鹰那儿,让它们两败俱伤,我就像个渔翁,有机会恢复伤势,到时候这片森林不还是我称霸嘛!”

可当它赶到老鹰巢时,发现老鹰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正在它失望透顶的时候,鸡冠蛇也跟了过来。鸡冠蛇看到老鹰巢里的两个蛋,眼睛一下子放光,就像看到了两颗稀世珍宝,心中一喜:“就算抓不到白头鹰,有这两个蛋也不错呀,吃了说不定就能像吃了仙丹一样,增加些修为呢!”

于是,它像个饿疯了的强盗,猛地窜过去,一口将一个蛋吞进肚子里。可刚吞下不久,它就觉得腹中一阵剧痛,犹如万箭穿心,在鸟窝里像个没头的苍蝇般翻滚起来。它心中大惊:“这是什么蛋啊?怎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在我肚子里搞破坏!”不一会儿,它竟然生出一个青色的蛋。原来,老鹰的蛋蕴含特殊力量,鸡冠蛇贸然吞食,引发了体内力量的冲突。

而此时,老鹰突然感觉到自己巢中的两个蛋好像有危险,像个听到孩子哭声的焦急母亲,愤怒地赶了回来。鸡冠蛇知道大事不妙,心中暗叫:“糟糕,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转身就像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胆小鬼,拼命逃窜。

老鹰回来一看自己的两个蛋,发现里面还有两个蛋,都安然无恙。它像放下了心头大石,松了口气。然后就在附近四处寻找鸡冠蛇,想要教训它一番,嘴里嘟囔着:“这可恶的鸡冠蛇,竟敢打我孩子的主意,就像那偷鸡的黄鼠狼,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作罢,回到了巢边,守着鸟窝里面的那两个蛋。它心里满是担忧,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剩下的蛋会不会有事,得赶紧想办法保护好它们,这可是我老公最后的血脉了呀!”想着想着,不禁发出一阵哀鸣。

那头白头鹰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老巢附近,却体力不支,又一次像个沉重的铅球,从天上掉了下来,“闷”的一声,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出一个大坑。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像个瘫痪的病人,怎么也使不上劲,心中满是绝望:“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我不甘心啊!”正在它绝望得如同坠入无底深渊的时候,突然一只乌鸦“呱呱”叫着飞了过来,像个不怀好意的看客,落在一旁,看着它狼狈的模样,仿佛在无情地嘲笑。

那头白头鹰见这只乌鸦想趁自己病要自己的命,顿时怒火中烧,心中暗忖:“你这只死乌鸦,就像那趁火打劫的强盗,居然也想趁机捞点好处,哼!”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佯装死去,等那乌鸦靠近,便像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一把抓住它吃掉,好歹能当作点心,说不定对自己的伤势也能有些帮助。于是,它身子一软,像滩烂泥般佯装晕死在原地。

那只乌鸦缓缓飞到近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白头鹰,嘎嘎怪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日啊,竟落到我这小小乌鸦手中,这可真是老天爷开眼呐!你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那案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我只要把你吃掉,肯定能妖力大涨,说不定还能像传说中的神仙一样幻化人形呢,哈哈哈,你就乖乖做我的盘中餐吧!”说罢,便像个饿了许久的饕餮,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张开那又尖又长的大嘴,就要去啄食白头鹰。

可刚飞到一半,乌鸦却突然停下,它那滴溜溜的眼睛像两颗转动的小珠子,转了转,随后用翅膀卷起树下的一个小树根,远远地朝着白头鹰戳了过去,边戳边自言自语:“死了吗?怎么感觉好像没死,又好像是活的呢?这老家伙不会在耍什么花招吧?”它又接连戳了几下,还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像个胆小的贼,警惕地观察着。接着再次凑近,用爪子对着白头鹰又是一戳,嘴里嘟囔着:“是死的吗?看样子好像真的是死了。”可话虽如此,它却又猛地往后一退,似乎仍心有疑虑,心里想着:“这白头鹰平时那么狡猾,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相信它死了。”紧接着,它再次用翅膀卷起一个石头,像个大力士般狠狠朝着白头鹰的脑袋砸去。见白头鹰毫无反应,乌鸦这才嘎嘎大笑:“这回真的是死透了,我就说嘛,刚才肯定是我想多了。”说着,便再次猛冲过去,准备大快朵颐。

然而,白头鹰毕竟只是在装死,被石头砸得一阵头晕目眩,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又听到乌鸦那聒噪得如同破锣般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惊,出于本能猛地窜了起来,像个弹簧般“嗖”的一下弹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乌鸦吓得魂飞魄散,它惊恐地尖叫道:“啊!诈尸了诈尸了诈尸了!这可不得了,快跑啊!” 白头鹰愤怒至极,破口大骂:“谁诈尸了?你才诈尸了,你姥姥家全家都诈尸了!你这只讨厌的臭乌鸦,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恶狠狠地发出一股幽念,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朝着乌鸦袭去,试图将它卷过来一口吞掉。

乌鸦吓得屁滚尿流,像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了命地扑腾着翅膀逃窜,总算是侥幸逃脱。它心有余悸地飞着,突然看到一支队伍。只见队伍前方是一位翩翩佳公子,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犹如那画中走出的仙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乌鸦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暗道:“等我把这伙人引到白头鹰那里,说不定他们会像两只好斗的公鸡一样打斗起来,我正好坐收渔利,嘿嘿,我可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于是,它嘎嘎叫着,施展诡计,飞到那个翩翩佳公子头顶上方,故意撅起屁股,“噗”的一下,拉了一坨屎,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公子头上。翩翩佳公子顿时脸色大变,又惊又怒,抬头对着乌鸦怒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头上拉屎,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乌鸦却站在一旁的树上,不但不害怕,还扭着屁股,像个调皮的孩子,挑衅似的对着众人。这可把翩翩佳公子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这只臭乌鸦!”手下们得令,纷纷朝着乌鸦扑去。乌鸦却不慌不忙,煽动翅膀,朝着那只受伤的白头鹰所在的地方飞去,成功将这支队伍引到了白头鹰所在之处。

队伍中的翩翩佳公子看到奄奄一息的白头鹰,顿时哈哈大笑:“啊哈,原来你藏在这里啊,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就像那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不知吃了多少百日婴儿,今日就是你的末日!今天我定要替天行道,把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孽障镇压在此,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说罢,他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如同将军下令般果断,下令道:“给我把它抓起来,就地正法,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白头鹰见此情景,怒火中烧,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深知自己命悬一线,于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众人打斗起来。它一会儿在空中盘旋,像个灵活的战斗机,躲避着众人的攻击;一会儿又俯冲而下,用尖锐的爪子和喙,像两把利刃,朝着众人发起反击。好在它会飞,而这些人却没有飞行的能力,趁着众人围攻的间隙,它跌跌撞撞地飞走了。但它本就伤势严重,没飞多远,便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力挣扎,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乌鸦在一旁瞅准时机,见白头鹰倒下,立刻像个饿狼般飞扑过去,又捡起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狠狠砸向白头鹰的脑袋。这一击之下,白头鹰头破血流,头骨都崩裂开来,当场毙命,就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乌鸦得意洋洋地说道:“哈,这下你终于死透了,看你还怎么嚣张!”说罢,便开始吞食白头鹰的尸体。

待它吃完,只觉体内血液如烧开的沸水般翻涌奔腾。刹那间,它全身“呼呼”地冒起刺目火光,整只鸟瞬间化作一个燃烧的小火球。它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身上的火焰“噼里啪啦”作响,一个个火花在空中接连爆炸,形成一个个神秘符文,围绕着它上下飞舞,好似一群灵动却又透着诡异的小精灵。

紧接着,这些符文竟缓缓汇聚,化作一位正在打坐的和尚模样。和尚身旁,经文环绕,隐隐有神秘的力量波动,仿佛一篇神秘乐章在空中奏响。可惜这乌鸦目不识丁,若是有识文断字之人在此,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一篇上古金文,名为《渡厄真经》,乃是哪吒三太子的父亲——南天王托塔天王李靖的师傅亲手所创的奇文。

随着和尚口中念念有词,经文光芒愈发强盛,可乌鸦却满脸茫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解。突然,和尚与经文化作一道璀璨金光,“嗖”的一下径直射入乌鸦的脑袋,瞬间消失不见。紧接着,乌鸦身上闪过一阵耀眼金光,它脑袋上的羽毛竟如疯长般开始变化,渐渐变成了白色,模样竟与那死去的白头鹰有几分相似。

乌鸦满心期待地等着异能觉醒,回想起刚才全身冒火的奇异景象,它笃定自己必定能觉醒强大的火焰技能。然而,左等右等,过了半天,却毫无动静。乌鸦顿时恼羞成怒,对着白头鹰的尸骨“呸呸”直吐口水,破口大骂:“你这没用的贱骨头,死穷鬼!居然没让老子觉醒异能,就留下一篇莫名其妙的破经文,老子又不识字,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呸!”骂完还不解气,又对着尸骨一阵疯狂踢打,好似这样就能发泄心中那股无处安放的怒火。“呸呸!真是晦气透顶!”

这一番激烈争斗过后,森林似乎暂时恢复了些许平静,阳光重新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但在这片神秘莫测的森林深处,谁又能知晓,是否还隐匿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机?又会有怎样光怪陆离、超乎想象的新奇故事,在不经意间悄然拉开帷幕?一切的一切,都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谜题,等待着被一一揭开……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美人鱼抱着一大束野花,屁股撅得老高,尾巴在地上甩出啪嗒啪嗒的水花:“祖宗!花都能堆成山了!再不讲我尾巴都要抽筋了!”

紫色杜鹃鸟捏着手帕慢悠悠转了个圈,突然把花束狠狠一甩:“哼!这些花都是蔫的!我要带露珠的,还要粉白相间的,花瓣必须得是心形!”

“啥?!”美人鱼差点从水里蹦出来,尾巴狠狠拍了下水面,溅了杜鹃鸟一脸,“你咋不直接要天上的云彩当枕头?!”

“你敢凶我?!”杜鹃鸟瞬间戏精附体,捂着胸口往后倒,“哎呀呀,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跟你说白头鹰的糗事了!”

“别别别!”美人鱼急得直挠头,尾巴卷着朵野花往杜鹃鸟嘴里塞,“姑奶奶您消消气!我这就去摘带露珠的粉白花!但您先透露一句——那白头鹰被老鹰揍得有多惨?有没有被拔光毛当鸡毛掸子?”

杜鹃鸟“噗嗤”笑出声,用翅膀戳了戳美人鱼的鱼鳍:“比那还惨!你知道它装老鹰老婆骗血时,说了句啥?”

“啥?”

“它哭着喊‘老公我中毒啦,必须亲亲才能好’!”杜鹃鸟扭着屁股学白头鹰的样子,“结果那傻老鹰真信了,在空中表演特技——”

“噗哈哈哈!”美人鱼笑得直打滚,尾巴搅得水花四溅,“这也太羞耻了!后来呢?后来是不是被当场抓包?”

“何止抓包!”杜鹃鸟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你知道那鸡冠蛇吞了老鹰蛋后,肚子里长出个啥?”

“啥?!”

“一个会发光的青蛋!还自带bGm!”杜鹃鸟突然掏出片树叶当锣敲,“锵锵锵——!然后它就开始满森林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我怀了老鹰的崽!’”

“哈哈哈哈!”美人鱼笑得尾巴都抽筋了,“这剧情比人类肥皂剧还离谱!那乌鸦最后吃到白头鹰了吗?”

“吃是吃到了,”杜鹃鸟突然掏出根树枝当话筒,“但吃完就着火变身!结果发现自己是个文盲,看不懂经文,气得对着骨头跳广场舞!”

“不行了不行了!”美人鱼笑得直捶地,“再讲下去我要笑成鱼干了!”

“那下次讲乌鸦跳广场舞被狐狸直播,结果红遍森林的故事?”杜鹃鸟眨巴着眼睛掏出朵喇叭花当镜头。

“讲!现在就讲!”美人鱼一尾巴扫来更多野花,“这次我给你当灯光师!”

彩蛋二。看完我都哭了。你千万别流眼泪。月光给巢穴镀上银边,雌鹰轻轻用翅膀拢了拢蛋,转头看向正在用树枝剔喙缝肉丝的雄鹰:\"当家的,等娃孵出来,咱带它们去看瀑布咋样?听说下游彩虹能把爪子染成七种颜色。\"

雄鹰啄来半片枯叶当餐巾擦嘴,翅膀突然夸张地扇起大风:\"那算啥!等崽子们会飞,我带它们直冲云霄,让整片森林都知道,老鹰家的娃能摸到月亮的头皮屑!\"

\"就你会吹牛。\"雌鹰亲昵地啄了啄他的翅膀,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上次和白头鹰打架,你翅膀被抓掉的毛,还疼不?\"

雄鹰猛地挺起胸膛,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又立刻装作舒展筋骨:\"小伤!等娃们长大,我要教它们'回旋爪三连击',到时候咱们全家组队,把鸡冠蛇的金冠当夜壶,白头鹰的巢改造成...哎哟!\"

\"还说不疼?\"雌鹰轻轻用喙梳理他伤口周围的羽毛,\"等明天天亮,我去采些止血草,再抓二十只肥兔子给你补身子。\"

\"二十只?太多了!\"雄鹰嘴上抱怨,却偷偷把脑袋往雌鹰怀里蹭,\"要不...十只兔子,再搭个月亮形状的草窝?咱以后老了,就躺在里面看星星。\"

雌鹰正想接话,突然巢穴剧烈晃动。看着远处白头鹰幻化的身影,她下意识张开翅膀护住蛋,却听见身旁传来雄鹰故作轻松的嘀咕:\"这造型...比我媳妇儿差远了,连假睫毛都贴歪了。\"

战斗的轰鸣声中,雄鹰偷偷啄了下雌鹰的爪子:\"等打完这架,咱接着聊草窝的事儿?我还想在里面装会唱歌的风铃草...\"

可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永远消散在了那场爆炸掀起的狂风里。只剩雌鹰抱着逐渐冰冷的蛋,对着空荡荡的巢穴喃喃自语:\"月亮形状的草窝...我这就去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