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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万人迷反派禁止触发Debuff > 第5章 蜷缩在街角的继承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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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蜷缩在街角的继承人(五)

池嘉樾坐在他们几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只是端着酒杯仰靠着,时不时地会往这边瞥一眼,他很了解秦秋,平时换情人比换衣服都勤。

对他来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是满足欲望的工具。

按理来说,这场游戏他也就是因为沈治的提议顺势应下来而已,怎么现在看起来,他反而比沈治更投入了。

池嘉樾暗暗偏转视线,察觉到坐在秦秋旁边的人皮肤透出的不正常的绯红。

卫殊黎刚才的话不是什么躲酒的借口,这具身体确实因为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呼吸也已经开始急促起来了。

“两位,到此为止吧。”

沈治不满,嗔道:“扫了我们的兴,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卫殊黎起身,“如果今晚为几位开了先例,那么蓝调就会变成一家调酒师也可以陪酒的店。到时,老板知道的话,一定会斥责joy哥的。还请几位先生可以多体谅一下我们,不要让彼此为难的好。”

提到这家店的老板,秦秋两人的声音低了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今晚店里挺忙的,我还在工作,就不多陪了。”

……

回到吧台以后,身体状况依然没有好转,卫殊黎平时有随身携带药物,但是药在休息室的储物柜里。

他借口去卫生间,从后门出去往休息室走,而后在走廊上撞上一人。

他忙开口道歉。

是秦秋。

秦秋见四下无人,已经不像方才那样收敛,直接按着他的肩猛的一推,而后用身体环住他把他禁锢在了墙边。

他当然是看出了对方喝下酒以后的身体异样,无视对方那宛如轻推棉花般的反抗,仿佛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渴望去触碰对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等指腹再次从对方的腰侧擦过,感受到对方那明显的颤动。

“果然……”

秦秋所有的兴奋神经都在此刻活了过来。

这样的颤动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像是溪水上泛起的波纹起点。

只是个起点。

一定还有,还有更加令人遐想的反应。

……

“不好意思。”

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们。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我想去一趟卫生间,能麻烦你带路吗?”

秦秋不耐烦地抬了抬头,想把这个坏他好事的家伙骂走。

但是在抬头的瞬间,他认出来了。

对方是顾慕青。

和池家齐名的顾家的那个顾,独子的那个顾慕青。

“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顾慕青再次开口,这次的抱歉是对着秦秋的,“但我现在确实很着急,一分一秒……”

他言语中的警告已溢于言表,“都等不下去。”

“……”秦秋咽下苦水,又不甘心地狠狠瞪了卫殊黎一眼,才愤愤离去。

顾慕青见秦秋已经走远,却也不敢轻易上前,“是酒精过敏?药在哪?”

他也有一个酒精过敏的朋友,症状和眼前的青年此刻的表现一模一样。

熟悉的濒死感已经完全占据了卫殊黎的全部意识,他低下头不希望此时的模样被对方看见,抬手朝着他身后指了指,“休息室,进门右手边中间那排柜子左手第一个。”

顾慕青点点头,迅速赶到休息室翻到了过敏药,给卫殊黎喂下,直到确认对方吃下药后过敏症状立刻好转才稍稍安心下来。

他方才就坐在池嘉樾一行人的隔壁桌,刚刚那一幕自然是看到了,但他也没想到原来这人说的不能喝酒是真的一口也不能喝。

池嘉樾那家伙,嚣张跋扈惯了。

要不是自己偶然出现在这里,搞不好会闹出人命来。

确定对方已经脱离了危险以后,顾慕青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出来。

“你知道自己酒精过敏,是吗?”

卫殊黎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为什么要喝?难道有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吗?是钱吗?”

顾慕青本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但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这么不惜命。

被说成为了钱不惜糟践自己的人,眼前的青年眼中却不见半分怒色,反倒是真诚的冲自己笑了笑,“先生,谢谢您。要不是您及时出现,我恐怕就真的会不知道死在哪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并不是假的。

和喝下那杯酒时的果断判若两人。

等卫殊黎再回到吧台的时候,池嘉樾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抬手让人停了酒吧里躁动的音乐,而后端起一杯酒,环视全场,淡淡道:“今天全场所有消费,我包了。”

酒吧里还是有不少人不认识他,听见这种话只当是个醉汉在说胡话。

他又摘下手腕上的表,是vacheron constantin的overseas系列,“消费最高的人,这个……归他了。”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那块儿表,去买房的话,够付首付的了。

“不过有个限定条件,”池嘉樾朝站在吧台后面的卫殊黎指了指,“只算他调的酒。”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无数的人一齐朝吧台涌去,

音乐再次奏响,却已经不是为了人们的畅快欢愉。

池嘉樾带着已经胜利的高高在上的笑容,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精彩的剧目,现在才要开始呢。

直到凌晨五点多,天有些将亮不亮的时候,店里的客人才三三两两地离去。

池嘉樾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的时候看见卫殊黎在吧台收拾东西。

池嘉樾之所以费劲儿去找来那张欠条,一方面是借机教训一下沈淮离,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被欠债所困,就没有精力再去骚扰祁原了。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谅他不到下午是不会再出现了。

池嘉樾上午本来是没课的,但因为祁原有课,他打算陪着祁原一起去上课,到时候在教室补觉就行了。

他刚准备在桌子上趴下,看到卫殊黎走了过来,说是上午有个采访活动,大概到十点多才能结束,又约了祁原中午一起去练习室再讨论一下乐队最近新创作的那首歌。

两人靠的极近,自顾自的热情地聊着,好像视他如无物。

池嘉樾此刻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只觉得有无数团棉花塞满了他的身体缝隙,连轻轻呼吸都窒息的想死。

他稍稍算了一下,从昨天六点开始算起到现在,对方已经清醒了近三十个小时了,且依然没有要去休息的打算。

他在心里暗骂:什么不要命的东西,也不怕猝死。

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

经过昨天那事,沈淮离今晚绝对不可能再去酒吧做兼职了。只要断了他的财路,他就只能被送上绝路。

当天晚上,池嘉樾又准时坐在了蓝调的卡座上,他的视线,只落在吧台后面站着的人身上。

完全不依照他的想法,那个人还是出现了。

沈治和秦秋即使没坐在他旁边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

很快,池嘉樾又停了嘈杂的音乐,这次,他什么也没说,摘下了自己的腕表,朝吧台的方向指了指。

于是,昨日的狂欢再次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