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查豪胜之,查到了一点豪胜之妻子章氏死的蹊跷。
豪胜之娶妻章氏前便有了个小妾唤桃儿,还有了孕,当时商议把妾先送出去,去母留子,正妻才可嫁过去。豪家便答应了。
结果新婚夜,小妾那说孕期出问题,没有送走成,新妇已拜堂,也不好闹,忍着委屈第二天硬生接了小妾桃儿的茶。
刚开始妻妾间好像还平和,时间长一点,小妾桃儿的手段便出来了,夭娥子频出,也不知道怎么作的,孩子流掉了,便指责是正妻害她的。
婆婆开始不喜,豪之胜这边也慢慢有点淡了妻子章氏,书香门第的女子太过于矜持,讲究许多妇德,少了闺房之乐,男子的心便偏向桃儿些。
少进妻房,就难生儿女,婆婆更是不喜,就有些蹉跎章氏。
章氏逢低做小,还是怀了孕,却在半年中,流产死掉了。
“就这?”
秦云不悦的问。
辰枭睁大眼睛,他费力把劲打听出这些东西来,秦云那轻飘飘的……
辰枭的心头一万匹泥马泥而过。
秦云冷静下来,还是赞了他一句:“行!还是不错,知道了不少事!不过。”
他转身坐在河堤上,望着河面。
“我想知道的是章氏流产的前前后后一年中发生的事。”
秦云瞥了他一眼。
“我是想知道章氏为什么流产,流产怎么一尸两命的,豪胜之怎么解决的,他得了什么好处,还是坏处!”
“一定是小妾害的呗,私宅门里这种事很多的!”
秦如花插嘴进来。
秦云黑了下脸,对辰枭道:“你去吧,再探细点来报我。”
“是!”
辰枭去了。
如果只是小妾出的手,离秦云的计划就有点远。
秦云闷了闷,静静的想着。
秦如花见他想事情,也不打扰他,和孙寒风钓鱼去了。
还别说,走的时候,孙寒风竟然走了狗屎运,钓了2条白刁鱼,一个二斤半,一个四斤,这可是十分罕见的。
大多野生刁子鱼半斤一斤都算比较大的,还一下钓两个这么大的,秦如花星星冲孙寒风发了好几电。
当然是孙寒风的感觉,人家就是眨了几次眼,“孙小弟,你好厉害啊!”
河边夕阳光芒已慢慢在散去,运河上只有不到五只船在动了,大多停泊在岸边了。
秦云起身准备回家。
“孙狗子……”
孙寒风开始没在意,只感觉呼声朝他又叫了声。
“孙狗子,是你吗?”
半天他会过来,这是在叫他吗?他以前好像是叫孙狗子,孙寒风还是秦公子起的名。
孙狗子,好难听!
他朝叫他的声音看去。一个瘦巴巴的,只有一只胳膊的衣衫褴褛孩子看着他。
“莫泥鳅?”他迟迟疑疑的询问并想着,应该没记错吧!
“真的是你啊,哇——!”莫泥鳅哭着扑了上来,孙寒风不自然的后退几步,停下来。
莫泥鳅差点摔倒,孙寒风抓住他唯一的左胳膊。
“泥鳅,你慢慢说,哭什么啊?”
孙寒风转头对秦云说:“这是我们讨饭时的伙伴,我们叫他泥鳅。”
秦云看了一眼,想来便是当初捞孙寒风那个小院其中的一个吧!
“狗子,疤眼死了!”
泥鳅着那件看不清楚颜色的衣服。擦了下眼泪,脸上更脏了。
“那你们怎么样呢?那肥婆呢?”
“就是肥婆带人把他打死的!”
“都不是好东西,死了活该!”孙寒风咬牙切齿。
“差点把我妹妹卖窑子里去。要不是病了,人家不要……”
孙寒风想起来就觉得惊心,要不是公子收留他们,肯定和泥鳅一样。
“昨天肥婆说养不起我们,要把我们全卖矿上去。好胳膊好腿的已经卖了,我们几个残的没人要。明天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理我们……”
“你们还有几个?”
“五个,加上我六个。哑巴阿七当时拿菜刀发疯,人家没要,以为神经有问题。”
“师父!”孙寒风望向秦云,嗫嚅着:“可不可以收下他们,虽然残了,可是很勤快的。”
秦云望着两人,叹了口气:“你带他们去找辰枭吧!”
揉了揉眼睛道:“若是不答应你,你会道心不稳的。”
“只是做好事要有个度,你师父我现在好穷啊!”
收个徒弟可太亏了,养了他弟弟妹妹还要做慈善!
秦云深感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