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届的学生,这几位和他一比,天壤之别。
徐逸寒仅仅只是站着,他们便噤若寒蝉。
他没有理会那几个人,转头看向江澈。
“红旗学府不能杀人,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敢杀你,虽然做的事好像比杀人更过分。”
“如果是在外界,我就帮你把他们打杀了,但在学府里,不行。”
江澈闻言尤为憋屈。
他现在怨气爆表,恨不得化身邪剑仙,把他们几个的头给卸了。
当然,他不是怨这位“救命恩人”,怨气全因为那几个不要逼脸的老生。
几位老生松了口气,十个他们也不够徐逸寒打的,他想保的人,至少在红旗学府,没人能动。
此时再说后悔,晚矣。
白天嘲风佣兵团、林氏家族争相邀请江澈。
晚上他背后的势力又多了校方。
这货哪里像没背景的样子!
江澈皱了皱眉:“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
徐逸寒思考了几秒:“那倒不至于,咱们红旗学府向来倡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他们对你的做的事,你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们,并且事后不会被学府问责。”
正因为倡导这样的理念,红旗学府基本不会出现恃强凌弱的霸凌事件。
因为当出现受害者时,所有人都会鼓励、帮助他报复回去。这是学校的理念。
没有霸凌者生存的土壤,渐渐地,自然不会出现受害者。
这么一听,江澈的心思活络起来,眼神发亮地看向徐逸寒。
真能这样,比杀了他们更解气!
他们不是要使用什么【宫之刑】吗?
那就让他们亲身体会一把宫刑!
徐逸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好似也在期待接下来的事情:“怎么样,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江澈朝着那几名学生,露出鸡贼、奸诈、反派般小人得志的笑容。
就差“桀桀桀”笑出声了。
看得林渡英忍俊不禁。
明明是个好人,做出这种表情时的反差感,让人莫名其妙想靠近他。
几名学生当即整个人都不好了,冷汗连连。
他们不算优秀,在逸寒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徐逸寒做出这种判决,他们连反抗的底气都没有。
甚至可能因为反抗,被折磨得更惨!
江澈眼珠子一转,让他亲自扒他们裤裆,斩断他们命根子,多少有点辣眼睛。
不如...
交给这位学长?
他的魔法看起来很诡异,应该能利用魔法做这件事,无需亲自动手。
刚好,他还想看对方的魔法,一举N得。
想到这,江澈露出憨憨笑容,假装自己是直性子:“满意满意,学长可以代劳吗?”
徐逸寒眼中带着笑意,假装自己啥也没看出来:“可以,但...你得欠我一个人情。”
江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兴奋极了,眼睛都不自觉眯起来:“学长放心,我欠你个大人情!”
徐逸寒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似完全忘记了今天才坑过江澈。
他施展的魔法,几乎已经脱离了魔法框架。
不需要像普通法师那样,脚下亮起法阵,周围环绕三维字体。
他直接跳过这些环节,仅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的裤裆便齐齐爆出血花。
真·看一眼就会爆炸。
几个学生痛苦倒地。
痛!
太痛了!
痛得直翻白眼!
痛得撕心裂肺!
这是一种只有男人才能懂的痛,是蛋碎屌炸,伴随着人格尊严一同稀碎的极致痛楚!
连江澈都看得一阵牙疼,明明穿着裤子,都感觉自己下半身凉嗖嗖的。
啧。
不知为何。
越来越喜欢这所学府了。
倡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理念,简直!
泰!裤!辣!
他在心里给这所学府竖起大拇哥。
现实世界绝大多数地方,处处都透露着“憋屈感”。
遵纪守法的人,利益遭受侵犯时,总得“忍着”。
坏人对你做的事,你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回礼”,否则,就要被千夫所指,自己也成了坏人。
即便想反击,想维权,也是难之又难,各种环节,处处体现出对受害者的为难。
而学府的理念,倡导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听就很舒适。
好人不用有那么多顾忌,不用苦苦等着“迟来的正义”,他们自己就能为自己主持正义。
江澈认为这样的理念很适合红海市。
决定了。
等军训结束,放假回家,在红海市也实行这样的理念。
红海市作为现实第一座打造的魔法城市,就该有这种独特的理念。
好在江澈是拥有实权的市长,想实行什么,能真正落实。
林渡英等了好一会,不见两人有什么反应。
他俩好像都在欣赏几个学生痛苦的表情。
不是。
这什么鬼爱好啊!
她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个...你们真不管他们死活了嘛,再这样流血下去,不死也得死。”
江澈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学生,终于善心大发。
此时,他那颗薛定谔的良心,是伟大善良、悲天悯人的形状。
他们这么对自己,自己竟然还送他们进校医院。
我tm真是太善良了!
感天动地,感动红旗。
江澈一副神父附体、得道高僧的模样,堪称中西结合的善心:“那我们就大发慈悲,帮他们打个电话吧。”
林渡英沉默了。
“咱们不送他们去医院?”
她是真怕这几个死在这。
江澈幽幽开口:“你看他们几个爆浆的部位,你确定你要上手?”
不管林渡英上不上手。
反正他江·大善人·澈是不可能上手的。
不说还好。
江澈这么一说,林渡英当即觉得膈应。
那个部位爆炸后,流出来的血与碎肉,蛋碎后流的蛋白,估计已经混合在一起。
真要上手,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
多脏哟。
这下子,林渡英也没有多余的善心了。
她刚刚看几位如此痛苦,善心发作。
江澈轻飘飘一句话,发作了一半的善心,硬生生被摁回娘胎里。
“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还是等校医院的人来抬吧。”
双方达成共识。
徐逸寒似笑非笑,轻轻开口。
“他们想修复那里,恐怕有点难。”
声音很淡,落在江澈耳中,却仿佛天籁之音。
而几个痛苦哀嚎的学生,此时心也凉了大半。
江澈语气兴奋:“怎么说?”
他的表情观察能力极强,不等逸寒开口,下意识询问:“学长,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