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因其拥有优良的海港,海运是当时最经济高效的国际运输方式。
而1935年11月30日,泛美航空公司开通了港澳民航线,使用“马丁103”型水陆两用机,每周一班,航程约25分钟。此外,泛美航空还开辟了从米国经太平洋岛屿到香港的国际航线。
尽管泛美航线已经开通,从米国旧金山经夏威夷、中途岛、关岛至港城的航线,这也是此时重要的国际航空线路。
但是宋志可不愿意,坐这个时候的飞机,不仅谈不上舒适,安全性上也太差劲。
此次宋志携带着宋温馨,乘坐的港城至北米的航线,是加拿大太平洋轮船公司经营港城至温哥华航线,连接远东与米重要城市。是“华夏王后”号大型邮轮。
此邮轮是1934年9月26日下水,吨位吨,排水量吨,长度1018英尺,最高速度32-33节,巡航速度29节,平时搭载人数头等舱50人,一等舱823人,二等舱662人,三等舱798人。
宋志与宋温馨定制了头等舱,头等舱全价位每张674美元,这可是一般人都承受不起的费用,怪不得这个时候的人很少远行呢!
1935年12月,华夏皇后号(Empress of china)正航行在冬季的太平洋上。
这艘隶属于加拿大太平洋轮船公司的远洋客轮,以其优雅的白漆船身和高耸的烟囱成为海上的一道风景。
此时的甲板上,寒风凛冽,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仍为旅途增添了一丝暖意。
乘客们裹着厚实的大衣和围巾,三三两两地在甲板上散步。
有人倚着栏杆,望着远处海天相接的蔚蓝;有人坐在躺椅上,捧着热茶或咖啡,享受片刻的宁静。船上的服务员穿梭其间,礼貌地为客人递上毛毯或点心。
船舱内则是另一番景象。豪华的沙龙里,钢琴师演奏着悠扬的曲调,衣着考究的绅士淑女们低声交谈,或是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餐厅里飘出烤面包和热汤的香气,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银制餐具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入夜后,海风愈发寒冷,但星空却格外璀璨。船上的灯光映照在漆黑的海面上,如同散落的珍珠。
偶尔有鲸鱼喷出的水柱在远处浮现,引来乘客们的惊叹。
此时的皇后号,仿佛一座移动的孤岛,承载着人们对远方的期待与思念。
宋志和宋温馨都是出国或者留学的人员,自然对着远洋航行没什么兴趣,只是不能总是守在船舱里,爱做的事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当然这一般都是宋温馨告饶而结束。
\"中国皇后号\"的烟囱在寒风中吐出绵长的白汽,甲板上宋志与宋温馨相携而行, 看见邮轮驶入太平洋海域时,宋温馨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深呼吸,好像要爆发出自己最强音。
宋志忙忙碌碌的,很长时间未与宋温馨这么平静的在一起过。看着宋温馨放弃了东洋髻,而已经学会用烧热的铁钳为她烫出第一个波浪卷,倭国资生堂的化妆品已经升级了高卢兰蔻,这是今年远东公司从高卢国家引进的新品牌。
她已学会用蔻丹染红指甲,身穿茜色(绛红色)缎面旗袍,外罩一件远东皮草,在旗袍的开叉中,若隐若现的有一双穿玻璃丝袜的白腿,丝滑、白腻,使得原本有些短小的白腿,也别有一股风情。
有些冷硬的脸庞,现在充满了笑意,尤其是那一双大大的杏眼,跳跃着一种火焰,是一种希望、一种幸福,对,就是一种幸福。
想起了一首七律诗词:“银匣初开暖雾生,椒盘昨夜尚馀馨。
旋钮轻转三分力,瓷碗微鸣十二声。解佩有时温素手,停炊无意理缁缨。人间至味非烟火,一点柔光即永恒。
宋温馨已经有了\"缁缨\"之身,享受了\"柔光\",但\"椒盘\"与\"解佩\"却从来与她无关,随着\"十二声\"已远,但这位女子还是雀跃。
新年前夕的告别晚宴上,宋志与宋温馨相拥于《夜来香》里,这首沪上流行的歌曲,深受中外人士的喜欢,尽管邮轮晚宴上,大多数是欧米人士。
宋温馨穿着西式的晚装,发间簪着宋志送的赛璐珞梳篦。
在赛璐珞梳篦的反光中,画出了一道1936年的新月。
今晚的宋温馨头一次这么漂亮,也不准确,应该是西式的大气开朗,因为日常的宋温馨,只见温柔体贴。
连续的几首西式交谊舞,是宋志心里这几年,对宋温馨缺少陪伴的欠缺。
宋温馨的再次雀跃,也刺激了宋志对晚宴的兴趣。
当宋志再次从卫生间出来,身体的热也减少了邮轮上冬夜的寒风。可看到了宋温馨正在匆匆向他走来。
宋志还感觉好笑的说道:“也去卫生间?”
宋温馨有些气喘的说道:“先生,我想回去了。”边说着边轻拽着宋志的小臂。
宋志敏锐的感觉到了宋温馨的异常,但也并没有说什么,本来就欠缺了宋温馨很多,他不想在她的普通要求前,去探究什么。
一名大约三十岁左右,倭军军官身穿着黑色立领军礼服,肩章和袖口配有金色刺绣军衔标识。
戴着象征军阶的肩章,两条金线加樱花星,这是一名海军少佐。
海军少佐很有礼貌的向两人身居一躬,用熟练的王国语道:“对不起!先生,我的朋友喝多了,得罪了您的女伴,我表示歉意。”
宋志一怔,也没回答这位倭国海军军官,只是看着宋温馨。
宋温馨有些尴尬的的看了一眼宋志,用熟练的王国语说道:“没什么事,只是三个醉鬼邀请我,我拒绝了。”
宋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温温馨。宋温馨非常了解宋志,知道宋志这时对自己不满了。只能赶快说道“他们摸我屁股。”
宋志这才冷静的转过身来,深深的看着这位海军军官,用高卢语说道:“少佐,我想要您的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