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摸的小短片番外,是小弗当上校长后和大家的相处小日常)
会出场的角色:双子,赫敏,罗恩,哈利,少爷,小朵,小巴蒂,还有汤姆,顺序不定。
当上了校长的弗洛达只觉得自己的一天比还在做教授的时候都要忙碌,除了自己本身要忙碌的事情,维持人际关系又成为了她必要的一环。
只是……
对她图谋不轨的人似乎太多了一点,多到一些每想到的人对她表露出好感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都是:亏了,早知道当时再利用一下了。
(双子场合)
弗雷德总说因为自己脸颊上的伤弗洛达应该多关心他一些,毕竟那道丑陋的疤痕直接毁掉了他那场人神共愤的脸,让世上的瑰宝从此少了一份。
不得不说,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做出规模后两兄弟的气质就和之前不大相同了,眼罩上用金色的丝线勾着玫瑰和恶龙,剩下完好的半张脸通常都慵懒的半睁着,带着些漫不经心与引诱的意味。现如今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勾引着,到真有中伊甸园诱哄着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模样。
大战结束之后,弗雷德像是尝到了这伤口的甜头,每次看到弗洛达低垂着眉眼轻抚那处伤口的时候,他都感觉无比餍足。
只是每每当他说出上面那句话的时候,乔治就会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弗洛达的肩膀上,轻蹭两下后反驳道:“遗憾的就是,这样的脸此世间还剩下一份。”
嗯,现在还是独一无二的一份了。
两人永远会在这时候妄图争个先后,弗雷德利用自己的伤疤装可怜,乔治就会故意说什么弗洛达只关注肉体受伤的人,顾不上精神受伤的他。
结果就是两人将弗洛达给惹恼了,一个都讨不到好处,双双被赶出办公室。
说起来这两个家伙怎么进校长室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啊。
(赫敏场合)
老实说这位小姑娘的野心从来就不小,她的魔法天赋辅佐着她一步步走上高位,直到那个金字塔顶尖的位置上。
赫敏的升职宴只在四人之间小办了一下,赫敏一边说着不喜欢太热闹,一边毫不犹豫的将哈利和罗恩灌醉。
将两个碍事的家伙丢到一边,两人并排坐在阳台边看着头顶的星空,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赫敏才缓缓开口:“多年以前的那次大战里,你真的是卧底吗?”
“为什么这么问?”弗洛达没有一丝的心虚直接反问,看向赫敏的眼神隐隐约约带着些受伤。
她的模样印在酒杯边被红色的的酒液沁着,就好像从未从血海中走出一般。
赫敏一直很聪明,这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所以弗洛达知道她能这样问出口多半就是已经确定,甚至有了证据。
“你还在乎真相吗?”
“当然不。”赫敏摇了摇头,她将弗洛达从酒中饮下随后朝弗洛达举杯。空空的酒杯盛着月色落到她的周围。
“我只是庆幸你在最后仍然选择了我们。”
(罗恩场合)
罗恩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模样,但其实多数时间还是很靠谱的。在毕业了之后他和哈利一起加入了魔法部成为了一名傲罗,只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却选择了从魔法部离开。
他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做好了这个决定,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辞呈就已经摆在了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波特的办公桌上。
对于好兄弟的这个请求,哈利虽然遗憾但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劝说已经下定决心的好兄弟,于是爽快的盖了章。
然后第二天罗恩就收拾东西出现在了霍格沃茨里。弗洛达虽然疑惑,但还是热情的接待了他。
两人在先前走过无数次的走廊里慢慢踱步,罗恩看着周围的一切,没由头的来了一句:“以前总想着从这里离开,现在却总想着要回来。”
过去的时间永远被回忆裹挟着往后卷,直到回过神的时候就那样褪去了所有颜色,悄然消失在了脑海深处。
弗洛达没有作答,她和罗恩不同 不是那种会被困在过去的人,只是偶尔回头看时会产生一些莫名的怅然若失而已。
“听说你从魔法部离职了?”
听着弗洛达的问题,交辞呈时爽快无比的罗恩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不太适合吧。”
“你以前不是总觉得傲罗很帅吗?”弗洛达不由得挑眉,她可不会忘记之前的了罗恩有多崇拜这些帅气的角色。
“现在也觉得。”说到这里罗恩把手放下看了眼中庭郁郁葱葱的草地,“傲罗很帅气,但背后承担着的是规则,危险,和责任。”
“只是偶尔也会觉得,那些东西一起压在身上的时候太多疲惫。就会想起之前在霍格沃茨里参加魁地奇比赛的自在。”
“弗洛达。”他忽然轻声呼唤着弗洛达的名字,“我没地方可去了,霍格沃茨可是你的地盘,收留收留我呗。”
(哈利场合)
相较于两个同伴的含蓄,救世主则是直接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大战结束后的影响,他变得有些活跃过头,甚至对待弗洛达时都有些没脸没皮。
格兰芬多的狮子先生可不会在对待心上人时就退缩,他几乎是继承了自家老父亲追求人的方式,三天两头往霍格沃茨跑,看的斯内普都忍不住皱眉。
斯内普来找过弗洛达几次了,就比如这次他皱着眉出现在弗洛达的办公室里:“最近霍格沃茨里怎么总出现不该出现的家伙。”
弗洛达笑的很无奈:“他现在又不是学生,我也没办法。”
听着弗洛达明显推卸责任的语气,斯内普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不希望在我退休之前还要反复遭受这种折磨。”
目送着熟悉的黑袍离开了办公室,哈利从弗洛达的办公桌下面探出了头,两人对视一眼没忍住笑出了声。
等到笑够了,弗洛达才耸了耸肩说到:“你都能避着其他人过来,干嘛非得在斯内普的脸上刷存在感。”
哈利反手撑着自己坐到办公桌上,挑眉:“私人恩怨。”
“当时大战刚结束的时候你不是看他蛮顺眼的吗?”弗洛达用略带嫌弃的眼神看了一眼,眉眼弯弯的仿佛是强忍着笑意说出来的。
“那是之前。”哈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不否认对他当时卧底的行为表示敬佩。”
“但果然合适的人就应该留在一个时间点,否则后续发生的事情就会将那个好印象冲刷干净。”
说到这里哈利眨了眨眼:“诶,解释一下,我没有咒他的意思。”
“你让让他吧。”弗洛达无奈摇头,“教授本来就因为我故意拖着不找新的魔药教授也不放他退休生气的很,你这样一整他又要来找我麻烦了。”
“那我下次避着他点。”哈利凑近了几分,绿色的眼眸中像是盛满着春天,“不过……你不是他的关门弟子,标准的好学生嘛。”
“除了那次退学就没有漏上过一节课的家伙。”
弗洛达没办法反驳,只是无奈的瞪他,结果就被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夺走了注意力。因为桌底的蹂躏,那束玫瑰已经有了几分蔫哒哒的模样,花瓣顺着哈利的动作落到弗洛达的膝盖上,轻轻的仿佛在她的裙摆上荡出涟漪。
他轻轻凑近,似是将花拥进她怀里。
“所以……”
“好学生,这一次跟我去逃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