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还是不帮。
郎娃陷入了矛盾之中。
毕竟,都是漂亮的姑娘。
在郎娃的头脑当中,有一个固定的概念。
那就是漂亮,总是同美丽,还有善良,联系在一起。
毕竟,他的翠翠姐,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因此,在他的心中,就一直认为,他的翠翠姐,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儿。
当然,还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孩儿。
也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儿。
既然漂亮,能够同美丽还有善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因此,才会让眼下的他,感觉到这救人的事情。
此时真地有点儿棘手。
无论伤了那一个漂亮的姑娘。
都是自己于心不忍的事情。
无论是穿军服的漂亮姑娘,还是不穿军服的漂亮姑娘。
看起来,好像都是中国人。
郎娃看了一眼莫凝怡身边儿。
这个时候,已经相当惨了。
也就是只剩下了莫凝怡一个人。
其他的十多条汉子,早就死了。
虽然,这一边儿,也就是仅仅地剩下了莫凝怡一个人。
她也没有退却的意思。
仍然在顽强地射击。
大有一番,同敌人同归于尽的意思。
好像她也知道,就算是现在想撤。
也撤不了。
现在,也就是她的身后,还可以算得上,是那安全的方位。
其它的三个方向,前方,还有左右两方。
全都是正在朝她射击的敌人。
别说是撤退。
就是她敢转一下身体。
马上就会让人,给打成蚂蜂窝。
强行地撤出战斗,则会死得更快!
帮,还是不帮。
都需要郎娃,快速地做出决定。
否则,那个莫凝怡,就真地会把小命,给丢在这里。
郎娃趴在树杈上。
又看了一眼莫凝怡。
现在的她,真地已经到了生死的边缘。
让人家打地连头都抬不起来。
只能抽冷,朝着天上,打上一枪。
那也只是告诉那些,正在围攻她的人。
她的枪里还在子弹。
只要敌人敢靠近她,无疑也就会成为,替她挡子弹的人。
当然,也会成为,替身后的敌人,挡子弹的人。
郎娃知道,她想要逃走。
但是,却没有一点儿可能了。
毕竟,只要她敢扭头儿。
只要没有了树木的掩护。
马上就得让二狗子们,把莫凝怡的身体,给打成筛子眼。
郎娃还在犹豫,救,还是不救。
郎娃的犹豫,绝对不会是因为郎娃不敢杀人。
而是在郎娃的心目当中,只要是漂亮的姑娘,就一定会是好人。
毕竟,郎娃的心里,还在回响着师父的那句话,“如果错杀了好人,那就是自己的罪过!”
正在郎娃犹豫不决的时候。
那个穿军服的漂亮姑娘,突然,骂出了一句,让郎娃最讨厌的两个字眼。
“八嘎!”
“都给我往上冲!”
“冲上去,那个漂亮的花姑娘,就是你们的了!”
用女人的肉体,来激发一群男人心中,那强烈地占有欲望。
好像都是畜生的行为。
郎娃的心里,对这个穿军服的姑娘,彻底地反感了。
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
原来,自己看走了眼。
这个穿军服的姑娘,是一个纯粹的母畜生。
此时,在郎娃的心里。
又有一个牢固的概念。
那就是,凡是会把八嘎,还有花姑娘,挂在嘴边儿上的人。
都不配称为人。
都是他娘的畜生。
因为,这个穿军服的漂亮姑娘。
嘴里说出的一句话里,有让郎娃最讨厌的五个字儿。
这五个字儿,就是‘八嘎’、‘花姑娘’。
郎娃也就认定了,只要会说这五个字。
就是长得再漂亮。
她都是畜生。
只要是畜生,她就一定是那最该死的人。
郎娃在自己的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x你娘,原来,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是一个母畜生。”
终于下定了自己的决心。
那就是帮助莫凝怡,逃过眼前的劫难。
郎娃又瞅了一眼莫凝怡的身边,现在更惨了。
莫凝怡的身边儿,已经没有了男人。
就连她自己,现在都已经没有了还手的能力。
毕竟,那成批的子弹,时刻都会在她的身边儿,呼啸而过。
别说是还击了。
就是身体,稍微歪上那么一点儿。
那怕是只有半寸的距离,都会让人家,一枪把她给击中。
郎娃知道,那十几个粗壮的汉子。
此时,已经全部阵亡了。
如果他们没有死。
哪怕他们只是还有最后一口气。
就不会眼看着莫凝怡,受这样的窝囊气。
大概这也是中国男人,所特有的血性。
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打。
自己可以随便地打。
但是,绝对不会允许,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前来欺负自己的女人。
即便是打不过对方。
也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做那最后的一搏。
中国男人的血性,那就是你可以把我打死。
但是,却绝对不能把我给吓死!
男人们阵亡了,女人,也被人家给打惨了。
现在这个莫凝怡,别说是还手射击了。
就是连头儿,都不敢抬。
郎娃知道,这个莫凝怡的火力,已经完全让人家给压制住了。
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
恐怕,这个漂亮的莫凝怡,就是强撑,也撑不了多长的时间。
毕竟,人家那个母畜生,指挥的人多。
人家说不定,借着火力的掩护。
一会儿就能够腾出人手来,把莫凝怡,给生擒活捉了。
郎娃的心里,在替这个漂亮的莫凝怡担忧。
一句八嘎,一句花姑娘。
可能也就是郎娃这辈子,心里感觉到最恶心的字眼儿。
女人就是女人。
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丑的女人,她都是女人。
你管女人,叫的文雅一点儿,那是女人。
叫得粗俗一点儿,那是娘们儿。
你再叫得难听点儿。
也就是能够,把那些心理不健康的男人。
心里所有的猥琐。
都能够充分地倾泄出来的叫法,顶多也就是贱货。
甚至,叫地再通俗一点儿。
无非也就是‘浪女人’三个字。
可是,在郎娃听来,‘浪女人’这三个字儿。
都他妈比‘花姑娘’要好听得多。
此时的郎娃,马上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