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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水儿疑惑:“什么情况呀?”

傅宴亭摇摇头,“你先穿上衣服,我去看看。”

“嗯嗯。”

姚水儿留在房间穿衣服,傅宴亭套了件衣服,走出外间。

回头看了眼,确定卧室房门关好,这才打开套房门。

服务员敲了两分钟房门,终于等到开门了。

都还没敢抬眼正视傅宴亭,就焦急的一股脑把傅子溪傅梓珊霍流儿在白鸣堂房间闹起来的事说给傅宴亭听。

傅宴亭面无表情听完。

“你说,子溪梓珊和流儿跟白鸣堂闹了起来?”

服务员猛点头:“情况好像不太妙!”

“因为什么事?”

“因为、因为我和我同事在电梯上闲聊,说有一对母女让我们给傅爷和您太太下催情药,我们没敢,所以吐槽几句那对母女当我们是傻子什么的。”

“然后傅、霍两位少爷和傅小姐也在电梯里,他们听到了我们的闲聊,就生气了,就让我们带路去找那对母女。”

“那对母女是我们老白总带回酒店的,好像是老白总的情人,然后老白总正好在房里,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因为我第一时间来找傅总您了,我同事也想办法去联系清总了!”

傅宴亭很快就捕捉到了重点。

一对母女、给他和姚水儿下催情药。

这行为明显就是要害姚水儿流产,而一直想让姚水儿流产的,只有张莲月和姚柳枝这对母女。

傅宴亭表情冷到冰点,他开口:“她们让你们用什么方式下药?”

“就,让我们趁您和您太太外出的时候用房卡进门,在床头点熏香的方式,或者是用针管打进矿泉水里。”服务员说完,立马摆手,“但我们什么也没干!”

这时。

傅宴亭身后传来物品掉落的声音。

傅宴亭回头一看,就见姚水儿站在房门口,她脚下正是掉落的圆形物体。

傅宴亭连忙走到姚水儿身边。

“怎么了?”

姚水儿指指地上滚动的蜡烛,“这个,是不是就是催情香薰?”

姚水儿刚换好衣服,刚坐到床边就闻到有股很浓的香精味,怀孕后姚水儿嗅觉很敏感,闻不习惯这个味,然后就在床头找到这个香薰蜡烛。

蜡烛还没点,就已经很难闻了。

姚水儿想拿到外间去,刚出房门就正好听到了服务员的对话。

现在服务员也看到香薰蜡烛了。

服务员眼睛瞪圆,连忙摆手:“这不是我们的放的!我和我同事是拒绝了的!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傅总您和您太太下手啊!”

傅宴亭把姚水儿抱紧怀里,拍拍她的背安抚,眼神看向服务员开口:“你们不敢干,自然有人见钱眼开。谢谢你来报信,回头我助理会联系你们,必有重谢。”

服务员连忙鞠躬道谢,“那、那我退下了?”

傅宴亭摆摆手。

服务员这才退下。

姚水儿在傅宴亭怀里仰头,表情还有些惊慌,“为什么啊,我都离开姚家了,她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傅宴亭亲亲姚水儿额头:“有些人就是阴沟里的蛆虫,见不得人好。没事,别担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本来傅宴亭就对姚家人动了杀心。

只是不想太直接,想先把辉阳银行弄破产温水煮青蛙。

但没想到张莲月姚柳枝这对母女这么能蹦跶。

既然她们不想活,那就赏她们早点投胎。

傅宴亭开口:“子溪他们在楼下,让拾月来陪你,我先下去看看。”

“好……”

姚水儿给姚拾月打了电话。

姚拾月3分钟就从隔壁房间过来了。

姚拾月到后,傅宴亭下楼。

13楼。

白鸣堂还在和三小只僵持。

傅子溪拉来了张凳子。

此刻傅梓珊双手环胸坐在凳子上,傅子溪和霍流儿站在傅梓珊两边。

傅梓珊开口:“白叔叔,叫你声叔叔是给神仙姐姐面子,你识趣呢就把这个恶毒后妈交出来,你要是不识趣,我们可就叫保镖上来用强的了。”

白鸣堂气得脸都涨红了,“她是我的人,你们要把她绑走,总得给我理由吧!”

霍流儿眼睛一瞪,甚至指向躲在白鸣堂身后的张莲月。

“她!她要给我水儿姐姐下药!我告诉你,你护不住她!”

傅子溪也开口:“你现在把她交出来,这件事就跟白家无关,但你要是不交出来,我们不能保证我大哥会不会对白家下手。”

霍流儿也跟着道:“我霍家也会对白家下手!”

白鸣堂双手抚额,“这件事跟霍家又有什么关系啊……”

白鸣堂身后,张莲月扯扯白鸣堂袖子。

“鸣堂,怎么办啊,你不能把我交出去啊,他们会把我弄死的。”

白鸣堂不知道霍流儿和姚水儿的关系,张莲月却是知道的。

张莲月知道姚水儿和霍流儿都是云漫雅的孩子。

但是张莲月不知道云漫雅失忆了。

看霍流儿这么护着姚水儿,还以为姚水儿跟云漫雅相认了。

要是跟云漫雅相认,那姚水儿也算半个霍家人!

妈的,这个小贱人命怎么这么好!

早知道就早点把姚水儿弄死了!也不会惹出现在这么多事!

张莲月还在把希望寄托在白鸣堂身上,还在想办法脱身,“鸣堂,你把他们拖住,让我先跑吧……”

白鸣堂回头,眼神带着指责,“他们三个小祖宗把房门堵得死死的,我怎么拖住?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得罪傅家的人!”

白鸣堂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转头对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儿开口:“这事是莲月理亏,我们愿意跟傅太太道歉,而且事情也没成功,没给傅太太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必要闹这么难看吧。”

白鸣堂这话一出,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儿都气笑了。

并且。

门外传来鼓掌的声音。

傅子溪傅梓珊霍流儿齐刷刷转头向后看。

只见穿着柔软舒适家居服的傅宴亭走了进来。

傅宴亭嘴角挂着冷笑,边走边鼓掌,那双凤眼满是冰刃般的冷漠凌厉。

傅宴亭一来,傅梓珊赶紧起身让位。

傅宴亭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神在白鸣堂和张莲月身上扫了两眼。

傅宴亭淡淡开口:“老白总真会开玩笑啊。”

没有西装革履,甚至头发都是刚洗完湿润垂顺的状态,看着那么“家常”,可傅宴亭浑身散发的冷厉气势却让白鸣堂和张莲月都汗湿了后背。

傅宴亭像是来自地狱的判官。

仿佛弹指间就能将他们像蝼蚁般轻松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