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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系统抓我去劳改 > 第92章 全身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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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双双抬起脸,脸色根本没有红晕,鄙视顾莫南。微抬下颚,一副我怎么会看错人的表情。

“当然努力了啊!还没毕业,他就开始创业。又要学习,还兼顾事业。他当时真的很辛苦,很努力啊。当然啦,爱情是双向奔赴,我也很努力的。我见他这么辛苦,还和几个人挤一间出租屋,就给他买了房子。他没时间好好吃饭,做家务,我给他请了保姆。还给他买了很多好吃的,还有补品,药材。见他出去谈项目,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就给他定制衣服。他公司遇到困难,资金短缺,我还给他投了钱呢。”扳着手指一一数过,发现数不完,“哎呀还有好多,不数了。总之,我们是双向奔赴的真爱。”

顾莫南仔细打量尤双双的表情,想看看她是不是真心这么认为。二十岁就不说了,不能四十多岁了,还看不清吧?

尤双双没发现顾莫南的情绪,继续说:“可是我娘家知道我们的事情后,极力反对。还说那个少年不是好人。哼,根本就是嫌他出身不好。都是势利眼。少年说的对啊,英雄莫问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哎——可惜他还没有成为王侯将相。他斗不过顾襄扬!”

说到这,尤双双咬牙切齿,咳嗽起来。

顾莫南没劝,把劲咳没了,也就气不起来了。

果然,尤双双咳完,有气无力望着天花板。

“顾襄扬是真阴险。他弄垮了少年的公司,还逼得少年只能回乡找工作。我气得去他公司质问他,没想到他见了我,更没想到,他居然说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他不允许有别的男人待在我身边。”尤双双又要生气,可实在没力气,一口气都提不起,只能泄气,“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顾襄扬跟我爸合作了一个项目。很大的一个项目。是我们尤家吃不起的项目。而顾襄扬的条件,就是娶我。我爸那么疼我,居然想也不想,问也不问,就同意了。我多伤心啊。顾襄扬是谁,我之前都没见过。只听人常说他很厉害。没有感情基础啊,居然就说要结婚。实在是太随便了。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闹过,也求过。原本疼爱我的家人,这次铁了心。我跑过,可是没两天就回来了。他们居然冻了我的卡!可恶。”

顾莫南同样望着天花板。他觉得自己以前,从来没了解过自己的母亲。

尤双双哀婉道:“我就这么被你爸爸抢回了家。”接着又傲娇起来,“要不是你爸爸对我一直很好,千依百顺。我病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找别人,只守着我。我才不要理他。”

突然想起对儿子的教育,尤双双恢复语重心长:“团儿啊,千万别学你爸爸,做感情的第三者。你爸爸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智商高,能力强,性格好,家世好,又有钱,就欺负老实人,抢人家女朋友。不仅抢了我的人,还抢了我的心。实在是可恨。还有当年那个少年离开时,一定伤心欲绝。可能现在都还孤苦一人呢。咱不能干这种事,知道吗?”

尤双双脑海中,曾经那个平凡的少年,正落魄的行走在街道。

顾莫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说,爸,干得漂亮。

正在这时,病房内的挂机响起。顾莫南走过去,接起电话。

“先生,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今天木木子里的几个人,突然全身瘫痪。”

顾莫南皱眉,一个人就算了,六个人同时全身瘫痪。有脑子都知道不对劲。

顾莫南问:“哪家医院?”

“中医院。”

“一会过去看看。”顾莫南挂断电话。

转头准备跟尤双双说一声,一看,居然睡着了。

顾莫南无奈,过去把尤双双后背的枕头抽掉一个,把病床放平。又替她整理了下被子,拉好窗帘,才离开病房。

脱去防护服和口罩,回到自己办公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离开办公室。

顾莫南的三辆车,在中医院门口停下。前后两辆车的保镖下来,迅速在周围站好。顾莫南的助理下车,给顾莫南开门。

顾莫南下车,径直朝六名小混混的病房而去。助理跟在身边,保镖们紧随其后。阵仗不可谓不大。

顾莫南来到病房走廊,看见看守所的院长和副院长,都在门口坐着。两人一见顾莫南来了,赶忙站起来打招呼。他们可管不了顾家里谁是实权人物,谁是边缘人物。他们只知道,顾家的人就要慎重对待。

顾莫南温和跟两位打了招呼,询问六名嫌疑犯的情况。

所长愁眉不展说:“检查结果刚出来,是颈椎脊髓受损,导致的瘫痪。在六人颈脖处,都发现了细小的针孔。”

如果是他们自身问题,还好说。如今是在看守所被人害成这样,他这个所长可逃不掉责任。贬谪都得去庙里还愿,谢谢神佛保佑。

顾莫南的助理听完所长的话,立刻转身离开。

顾莫南蹙眉,语调不疾不徐:“案发时,可有谁见过他们?”

所长迟疑一瞬,和副所长对视一眼。

所长在纠结,放李笙歌晚上去探视,是违规的。换做平时,为薄琛开这么个后门,被上面知道了,顶多挨一顿骂。可他们现在是戴罪之身,不能再叠加罪名了。可这事瞒不住。

如果里面六个人是自身问题,李笙歌来过的事,可以盖住。但他们是被人害的。当时在看守所的人,都要接受调查。

副所长明白所长的意思。他觉得,可以把李笙歌来过的事情告诉顾莫南。哪怕这个事情之后也能知道,但消息是有时效性的。越早拿到第一手消息越好。现在卖顾莫南一个好,看顾家愿不愿意出面,保保他们。

副所长一咬牙,对顾莫南说:“几人是在去会见室的过程中,突然晕厥。见过他们的,都是看守所的内部人员。这些具体的得等他们的调查结果。还有就是,今晚薄总的助理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叫李笙歌的人想探视六名嫌疑人。因为有比较急的事要问那六个人,所以晚上就得过去探视。希望我们能行个方便。”

多的副所长没再说。行没行方便,大家心知肚明。这种事最好不要喧诸于口。李笙歌去探视发生了什么。他又不在场,不敢乱说。如果根据看守人员的说辞,自己一通说。不管是说了对李笙歌不利的话,还是帮李笙歌开脱了,对他都没有好处。那么只能说到这了。

顾莫南意外又不是很意外。知道李笙歌当时在场,几乎瞬间锁定了李笙歌。不只是因为李笙歌有明显动机,而是过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顾莫南没有表现出异样。他知道两位所长当时不可能在场,便不再多问细节。此时刚才离开的助理,拿着一叠档案袋和文件夹过来,捧着站在顾莫南身边。

顾莫南一边翻看六个人的病历和检查报告,一边问两位所长:“当时的在场人员现在在哪?”

所长回答:“都在看守所的会议室里,被监管起来了。”

顾莫南:“方便我去问几句话吗?”

所长和副所长又对视一眼。这么敏感的时候,他们真的不敢作了啊!可顾家说不定能帮他们使使力?而且这件事还牵扯到了薄琛,可能薄琛也不会袖手。到时候顾家和薄家一起帮他们,他们说不定记个过就没事了。虽说以后升职会比较困难,但还是有希望啊。

还是副所长这个赌狗,站出来说:“晚上接触过六名嫌疑犯的人员,虽然被监管起来,但这件事还没立案。他们并不是嫌疑人或者罪犯。顾先生自然能问他们话。只是现在时间太晚,看守所不能让外人进。顾先生要不等明天?”

顾莫南一听就明白,副所长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拒绝,其实是在求助。

先说,顾莫南可以问话。表示他们是愿意的。后以时间太晚而拒绝,是在暗示顾莫南。同一天晚上,为什么薄琛能走后门,安排李笙歌违规探视。换你顾莫南就不行了呢?因为薄琛找他们时,他们屁股稳当啊。而现在,他们自身难保,战战兢兢,不敢做这种事啊。你顾莫南想我们开后门,给个承诺啊,我们安心了,屁股稳了,后门自然就开了。

顾莫南垂眸翻着文件,脑中在衡量,这两位所长的事,保是可以保,但需要花一番工夫。问题是值不值得。

其实这六个人,对于顾莫南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他们遭遇了什么,顾莫南根本不关心。顾家也不会关心。顾莫南的助理跟他汇报这个事,是因为这六个人是顾莫南亲手抓的。出了这样的事,例行汇报一声。助理也没想到顾莫南会马上跑过来。

而顾莫南之所以会过来,一是出于医生的本能,对奇怪病例的猎奇心理。二是直觉。下午李笙歌才跟他要人,晚上就出事了。他想到了李笙歌最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