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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陆逸惊讶地挑眉,\"你不是去找穿山甲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灵宝兴奋地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手舞足蹈地比画着:\"主人!我和穿山甲玩捉迷藏可好玩啦!它藏在地底下,它还介绍了一个新朋友给我认识。\"

说着说着突然耷拉下脑袋,“可是玩了一会儿它就赶我走...\"

陆逸忍俊不禁地看着这个小家伙垂头丧气的模样,新朋友,也不知道这次认识的是谁。

小灵宝突然想起什么,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小脑袋:”哎呀!这次又忘记给主人带礼物了!\"

它可怜巴巴地望着陆逸,大眼睛里满是愧疚。

\"你啊...\"

陆逸摇头失笑,伸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见主人没有责怪的意思,小灵宝立刻又活蹦乱跳起来。

\"主人!我学会新本事啦!\"

它突然摆出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叉着腰在空中晃荡,“来啊!来打我嘛!来打我嘛!\"

那副欠揍的表情活像个市井无赖。

陆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靠!你跟着穿山甲就学了这些?\"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小灵宝那副贱兮兮的德行,心想这小东西出去一趟,怎么跟个街头混混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或许这种痞气反而更适合生存...

小灵宝见主人被逗乐,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在空中翻着跟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新学的\"江湖切口\",把陆逸逗得前仰后合。

陆逸看着在自己手掌上打滚的小灵宝,额头青筋直跳。

这小东西玩累了还不消停,非要拉着他玩什么\"打不着\"的游戏。

只见它灵活地在空中翻飞,每次陆逸伸手去抓,它都能以毫厘之差躲开,还贱兮兮地扭着屁股挑衅:“来啊主人,来打我嘛~\"

那副欠揍的模样让陆逸又好气又好笑。

等小家伙终于玩累了,瘫在他掌心呼哧呼哧喘气时,陆逸趁机问道:“你那穿山甲大哥的主人...女帝在家吗?\"

小灵宝歪着脑袋,小爪子比画了半天,突然语出惊人:”穿山甲大哥才是主子!那个两脚兽就是个奴才!\"

\"啥?\"

陆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还没等他回过神,小灵宝又补了一刀:“我去的时候那个狗奴才还在睡觉呢!\"

陆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变了调:”那...那信送到了吗?\"

\"当然啦!\"

小灵宝骄傲地拍着胸脯,\"我一过去就把信给穿山甲大哥了!\"

陆逸眼前一黑:\"等等...你确定你大哥会把信转交给女帝?就是你说的那个...奴才?\"

小灵宝一脸天真地歪着头:”那个狗奴才又不是我朋友,为什么要给他?送信不是应该送给朋友才对吗?\"

\"我...\"

陆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盯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东西,突然很想把它塞回蛋壳里重造一遍。

小灵宝完全没察觉主人的崩溃,还在那掰着爪子数:\"穿山甲大哥对我可好了,还教我骂人呢!它说遇到坏人就喊''你个龟孙''...\"

陆逸扶额长叹,这下好了,不仅信没送到,自家灵宠还跟着学了一身痞气。

他咬牙切齿地想,等见到那只穿山甲,非得好好\"感谢\"它不可...

小灵宝突然瞪圆了眼睛,小爪子不安地绞在一起:\"主人...那个狗奴才...是主人的朋友吗?\"

它声音越来越小,毛茸茸的小身子都缩成了一团。

陆逸清晰地感受到它传递来的懊恼情绪,这小东西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闯祸了。

它垂头丧气地嘟囔着:“信是要送给主人的朋友对不对...可我居然送给了...\"

\"算了。\"

陆逸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脑袋,”送都送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他苦笑着摇头,\"都怪我当初没跟你说清楚。\"

小灵宝闻言立刻精神一振,小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但陆逸突然板起脸,严肃地说,\"下次见到女帝,你可千万不能那么喊她,否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的小命就没了。\"

小家伙歪着头,满脸不解。

陆逸耐着性子解释:\"这样喊人非常不礼貌。不信的话,你以后注意观察,看你那穿山甲大哥敢不敢当着她的面这么喊。\"

说到这里,陆逸心头一紧。

小灵宝可是他在这囚笼之地安身立命的根本,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小灵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陆逸的手指表示明白。

随后它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吸食了几滴陆逸的指尖血,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晃晃悠悠地休息去了。

陆逸无奈地摇头。

这小东西天真烂漫地让人心疼,但也正是这份纯粹,才让他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

玉霄寒山巅,罡风如刀。

陆吾正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硕大的尾巴惬意地拍打着冻土,震得满地冰渣簌簌作响。

它刚送走那个有趣的小不点,心情正美得很。

冷不丁,一片巨大的阴影当头罩下,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它哼了一半的曲调。

阳光被一道笔直的红影彻底斩断。

洛倾城不知何时已站在它面前,红衣胜火,眼神却比万载寒冰更冷。

陆吾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就想亮出背甲上“忠心耿耿”四个大字,可这次,预料中的诘问并未响起。

空气死寂得可怕,只有山风刮过嶙峋冰棱的呜咽。

陆吾心头一紧,那点小得意瞬间烟消云散。

它僵硬地抬起巨大的头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笑:“嘿…嘿嘿…主人,您醒啦?这…这神功大成了?”

“主人?”

洛倾城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像冰锥刺进陆吾的耳朵,“之前,你不是跟那只小老鼠说,我只是你养的两脚兽奴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