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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还是把所有的电器都收入空间起来,毕竟现在还没有想到对古代人怎么解释电器,和电的理由,电线先让大宝缠在房梁上了,

除了堂屋的木质沙发茶几没收,卧室里的电器都收了起来,把季思渊的包裹放在茶几上,看了一下卧室的沙发还是决定换成木质的,

刚换好,季思渊的声音传来“星星,晚饭好了,”白星“好的,我这就来,”

白星走到厨房,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碗鸡蛋面条,白星“看上去还挺像回事,夫君厨艺见长啊”

季思渊递来筷子“夫人快尝尝,”白星试探的夹了一小口送入嘴里,竟然不是难吃的,

不可置信又吃了一口“好吃!”季思渊“好吃就行,”

暮色彻底褪去,银河在头顶铺开璀璨的画卷。季思渊将最后一块陶碗擦拭干净,整齐摞在木架上,

手腕上的旧疤痕在烛火下微微发亮——那是半前北疆战役中,被敌将长枪挑开的伤口。

他往木桶里舀了最后一瓢热水,蒸腾的水汽升腾起来,带着松木柴火的焦香。

\"水好了!\"他的声音穿透木门,惊起檐角栖息的夜枭。白星抱着叠好的换洗的衣裳从卧室转出,

季思渊望着她被月光勾勒的轮廓,恍惚间想起刚相遇的时候。

白星伸手探入水中,水温恰到好处,季思渊倚在浴房门边,怕她洗澡滑倒,

\"别看啦!\"白星的嗔怪混着水花声传来。季思渊轻笑一声,转身去取墙角备好的艾草。

当青烟袅袅升起时,白星已裹着干爽的粗布巾坐在竹椅上,长发湿漉漉地垂落,在月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木梳齿滑过发丝的沙沙声在寂静中蔓延。季思渊单膝跪在她身前,动作轻柔地解开纠缠的发结。

\"你还没说,当初是怎么进的玄甲军?\"白星突然转身,发梢扫过他的鼻尖。

季思渊望着她眼里跃动的好奇,思绪被拉回8个月前的深秋。

\"那时候土匪拦住了我们,我们寡不敌众……\"季思渊的声音低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木梳的纹路,

白星听得入神,连季思渊将她的长发编成利落的双股辫都未察觉。

月光爬上季思渊棱角分明的侧脸,照亮他眼底沉淀的岁月痕迹。

那些被战火淬炼出的沉稳,早已取代了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陆将军赏识我的兵法见解,升我做军师。\"季思渊继续道,指尖拂过白星发间垂落的碎发,

\"第一次随军出征,我站在了望塔上看着万马奔腾,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

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白星肩头。季思渊伸手替她拂去,却被她抓住手腕。

月光下,她清晰看见他虎口处的厚茧,以及小臂上蜿蜒的新伤——那是半月前阻止暴动的流民时留下的伤创。

\"最凶险的一次,是在雁门关。\"季思渊突然沉默,编发的手顿在半空。

白星感到他掌心微微发烫,\"敌军的投石车能砸穿城墙,我们的粮草却在三天前被劫。我带着小队队摸黑出城,在峡谷设伏......\"

白星屏住呼吸,看着季思渊喉结滚动。记忆中,他总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从未想过战场上的他会经历这般生死考验。

\"峡谷里全是齐腰深的积雪。\"季思渊的声音突然沙哑,\"我算准了风向,却没料到敌军有西域来的火器营。当火球砸向粮草车时,我抱着火药桶滚进敌阵......\"

\"后来呢?\"白星的声音发颤,伸手握住他滚烫的手。季思渊低头看着交叠的双手,突然笑了,

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后来陆将军带着援军赶到,我被浓烟呛晕在雪地里。再醒来时,帐外正飘着新年的雪。\"

白星突然凑近,将脸埋进他颈窝。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硝烟味涌入鼻腔,让她眼眶发烫。

\"其实每次出征前,我都会向天祈求平安,我怕我死了,你找不到我会难过,\"季思渊的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闷闷的,

白星猛地抬头,月光下,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溺毙。

更声渐远,已是三更天。季思渊扶着白星往卧房走去。

白星望着他下颌坚毅的线条,突然觉得,这段时间一人生活的孤寂得到了慰藉。

\"以后别再冒险了。\"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手臂的新伤。

季思渊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月光顺着他的睫毛流淌:\"现在有你和孩子在,我定会惜命些。\"

白星躺在床上,听着季思渊均匀的呼吸声,望着窗外依旧明亮的月亮。

那些未说完的故事,那些藏在伤疤后的过往,都将在往后无数个这样的夜晚,被月光温柔地诉说。

而此刻,她只需将手放进他掌心,感受这份跨越生死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