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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宏宇被怀里软乎乎的身体烫到了,他抬手摸了摸苏恒的额头,很烫。

他想送她回去,可此刻苏恒的手却很不老实。

抵在他的胸口,嘴里还说着“怎么胸肌也小了”之类的话。

刚才他被那一声“老公”喊得有点腿软,理智却还在。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的高傲不允许他趁人之危。而且,他抬眼看了看设备上方的监控摄像头,就算想做什么也不是现在。

他把苏恒送到医务室,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了。

但是监控室的员工们都看到了,他和苏恒在设备上拉拉扯扯。

“她不是有个男人吗,前段时间还来看她了。”

“是啊,那人可帅,还是总公司的领导。”

“那她跟曾工这是图啥?”

“再好不在身边有啥用。”

“她身边那个卫秘书也不错。”

“男人前赴后继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你就不要花痴了,老老实实和小王过吧,虽然矮了点丑了点,好歹也是个男人不是?哈哈哈!”

“滚滚滚!”

苏恒还不知道自己又成了八卦的主角,在医务室躺了一会儿觉得清醒了,就回去了。

晚上设备启运的时候,苏恒去了监控室,一进门就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了?”苏恒摸了摸脸,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那人笑嘻嘻的转过头去

苏恒对一个操作员工说道:“启运吧。”

设备启运时却出现了问题,给水泵持续高压运行。

苏恒回忆中午维修时候的情景,却发现脑袋一片空白。

她怎么也记不起来当时是怎么处理的,这不应该啊!

显示屏上的各项参数突然像活了一样,从屏幕上飘起来,在她眼前乱飞,吓得她差点夺门而出。

大概是她仅存的一点专业素养还支撑着她,她紧紧咬着腮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工,是不是你中午把设备修坏了?”

苏恒没说话,嘴里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头脑清醒了一些。

“不好好维修光想别的了,能修好吗?”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苏工你赶紧想办法吧,今晚要是启运不了,刘经理又该扣我们奖金了。”

“就是,我们可没你挣得多。”

这句话很平常,也是事实,但不知为什么,监控室里的几个人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苏恒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皱眉看着屏幕喊道:“快停机!再这样下去管道承受不住压力要爆裂了!”

喊完这句话苏恒赶紧去现场了。

晚上的风很冷,出来被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到了设备上排查,发现pLc数据丢失了。

她已经记不清中午维修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了,可能是自己操作失误了吧。

曾宏宇此时也过来了,“听刘经理说,今天设备必须启运,这台设备启运不了,后面一系列计划就没法进行,这得耽误多少事。”

他继续说道:“不过我看是不太好办了,需要重新上载程序。这边没有这项程序,要问厂家要。”

“要不这样吧,我跟这个设备厂家还算熟悉,我来联系。”

曾宏宇说着就要打电话。

苏恒却语气淡定的说道:“不用了,我有。”

“你带着程序来的?”曾宏宇不可置信道。

“嗯。”说着苏恒就跑回去拿笔记本电脑。

她利落的打开电脑,上载程序。这个过程需要挺长时间,曾宏宇就说道:“你脸色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我帮你看着。”

苏恒摇头,“不用了,耽误这几个小时生产,我心里过意不去。”

曾宏宇说道:“也不一定是你的问题,下午他们检修机泵,或许异常断电才导致了程序丢失。”

苏恒没再说话,曾宏宇就把他的棉衣披在她身上,转身走了。

苏恒把他的衣服拿开,她不想碰别人的东西,而且也需要冷一点来保持清醒。

设备终于在规定期限的最后时刻启运了。

苏恒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从设备上下来的时候,突然看见姜新瑶站在不远处。

不知道她站在那里多久了,苏恒觉得她头发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新瑶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嗯,睡不着出来转转。设备已经修好了?”

“嗯,修好了。”

“苏恒,你真厉害。”姜新瑶说这话的时候,嘴唇有点抖。

苏恒说:“你很冷吗?赶快回屋去吧。”

姜新瑶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苏恒在这种身体状况下,竟还能把设备修好。

除了她和苏恒自己,没人苏恒知道现在身体有多不舒服。

她一直断断续续的给她服用微量的镇定剂和致幻剂。

这里地处偏远,医疗设施不完善,苏恒又是隐忍的性格,不会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的目的很简单,苏恒的身体她还有用,她不能伤害她,但她也不想让她好过。

她不仅想让她给顾沅甫惹麻烦,让顾沅甫越来越烦她,还想让所有人提到她都嗤之以鼻,以解她心头的怨恨。

原本以为今天会出点什么事故,她是特意过来看苏恒笑话的。但是当这台巨大的设备轰鸣着运转起来的时候,姜新瑶都有些失神。

苏恒在关键时刻总是表现出让她望尘莫及的冷静和勇气。

她总能一次次化解危机。

要不是苏恒抢了她的心上人,同样身为女人,她都要替她感到骄傲了。

苏恒当天晚上就发烧了。

修设备的时候为了保持清醒,把自己冻坏了。

第二天早上卫宁才知道,那时候苏恒都已经烧糊涂了。

苏恒在医务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了。

她有些气恼自己这身体怎么这么讨厌,这都来哈兰二十多天了,还是不适应,不停地光顾医务室。

好渴……屋里还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模糊,她看到窗边站了一个人,看身形大概是卫宁。

“卫宁……”她喉咙因为发烧有些嘶哑,“我想喝水。”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惊喜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