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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巨响,一股强大无比的冲击力以水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那些毫无防备的新兵们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炸得倒飞出去,最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烟尘弥漫,哭喊声和咒骂声响成一片。

“咳咳,”

沈青竹躲避不及,只能紧急护住自己,但还是被爆炸的余波狠狠冲击,喉咙里瞬间涌上一股腥甜。

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来。

站稳之后,沈青竹狠狠地瞪向南流景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随后,他抬起右手,果断地对着南流景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察觉到对方的举动,南流景脚下的飞剑带着她如闪电般飞速避开。

稳住身形后,她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青竹,“继续?”

沈青竹愤恨地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被炸飞倒地,哀嚎不止的兄弟们,二话不说,直接又冲着南流景打了一个响指。

强大的气流瞬间压缩,如炮弹一般朝南流景轰去。

南流景侧身躲过,“我都说了,你打不到我的,别费力气了。”

沈青竹微微勾唇,直视南流景的眼睛,一脸倨傲,“我可没想打中你。”

楼道内,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斜射进来,却被弥漫的尘雾削弱了几分光亮,空气中的烟尘在楼道内肆意飞舞。

看着地上被真空包裹呼吸困难的新兵们,南流景顿住了想要再次飞起的动作,看向沈青竹。

“这就是你的计划?”

“对,要么,他们窒息而死;要么,你摘下面具。怎么样?”

南流景盯着痛苦的新兵们,语气中带着一丝气急败坏,“你!”

沈青竹一脸无所谓,气焰嚣张,“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五……”

南流景没动。

“四……”

南流景缓缓抬起手。

“三……”

沈青竹勾起唇角,眉眼间带着得意。

南流景掩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同样缓缓上扬,

哟,要不是我知道你们刚才在密谋啥,我差点就信了。

现在揍你可不用留手了。

抬起的手瞬间捏成拳头,附上水盾。

“不怎么样。”

“铸镜。”

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闪到了沈青竹面前,被水包裹着的拳头带着磅礴的力量,直击沈青竹的面门。

沈青竹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如炮弹般倒飞出数米,狠狠撞在墙上,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咳咳。”

沈青竹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双手颤抖。

他果断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望向站在他面前那个戴着惨白色面具的教官。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干脆利落地打了一个响指。

“谁说,我要单打独斗了?”

砰的一声巨响,气体裹挟着灰尘在南流景的面前猛然爆炸,强大的冲击力让周围的楼房都颤抖起来。

南流景毫不犹豫,身子一扭,直接往楼下跃去,迅速离开了爆炸范围。

“兄弟们,给我打!”

楼层间伸出了黑洞洞的枪口,齐齐指向了南流景。

每个人身上都扛着两把枪,人虽折损了大半,但仍旧毫不犹豫的抬起机枪,扫射了过来。

刹那间,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

“怎么样?摘不摘?我可不想欺负女人!”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南流景毫不慌乱,直接施放出自己的领域,

“天泽露华,沧海龙吟!”

瞬间,整个宿舍楼都被笼罩其中。无数的水球直接穿过楼层,直接击打在每一位新兵的身上。

而她的身体则化作了一条由水凝结的人鱼,御水为鲛,向着新兵们冲去。

在这个领域里,南流景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且天空中不断落下的水球,能够精准命中领域里的被精神力标注的敌人。

而被她鲛身碰过的敌人,会被直接吸取精神力。

雨点般密集的子弹,非但没有给她造成丝毫伤害,反而让新兵们打得畏手畏脚,一不小心就打到了自己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兵们都被南流景打晕,火力停歇,纷纷瘫倒在地。

南流景感受了一下自己充沛的精神力,收回自己的领域,飞回五楼,缓缓走到沈青竹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

“怎么样?你还要打吗?”

沈青竹脸色苍白,却还是一脸不服输地瞪着她,嘴硬道:“我就是不服,有本事你打死我!”

“啧。”

南流景放开沈青竹,退后几步,“好,满足你。”

她手掌虚握,凝结出一条水鞭,伸手一挥,水流化作利刃,朝着沈青竹狠狠抽去。

沈青竹连忙抽掉面前十厘米处的空气,形成一面真空气墙进行抵挡,然而,以他现在仅剩的精神力,根本支撑不住多久。

果不其然,没支撑住几下,防御就被破开,水鞭无情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沈青竹闷哼一声,嘴上但却仍不肯认输,重重喘息一声,挑了挑眉,一脸痞笑的看着手握长鞭的南流景。

“怎么?你喜欢玩这种?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

南流景手一抖,果断散去了手里的水鞭,沉默的看着他,楼道里只剩下沈青竹沉重的喘息声。

沈青竹是这种色儿的?

南流景面具后的脸表情古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了想,还是掏出自己的法杖,猛的砸在沈青竹的后脑勺上,使用物理让他闭嘴。

沈青竹只觉得脑袋一痛,两眼一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呵呵,我其实更喜欢玩这种。”

南流景看着倒地不起,虚弱“晕倒”的沈青竹,抬眼看向角落,

“怎么,你也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