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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甄嬛传-耿直噎人李静言57

瑢婉随着弘时踏入殿内,只见殿中陈设雅致,紫檀木的案几上摆着几枝新折的玉兰,花香清幽,混着淡淡的安神香,显得格外宁和。

胤禛弯腰将宝珠放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温声道:“去跟你皇兄说说话,皇阿玛去看看你皇额娘。”

宝珠乖巧点头,转身就朝弘时跑去,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仰着脸笑嘻嘻道:“哥哥陪我玩!”

弘时看着磨人的小甜果,低笑道:“好,三哥陪你玩。”

胤禛走进内室绕过屏风,果然见李静言还拥着锦被沉沉睡着。她侧卧在床榻上,乌发如云般散在枕畔,呼吸均匀,显然睡得正香。

他唇角微扬,眼底浮现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唤道:“静言,醒醒。”

李静言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显然不愿醒来。

胤禛低笑,俯身在她耳边道:“弘时带着媳妇来请安了,再不起来,新妇怕是要以为你这个婆母不待见她了。”

李静言这才勉强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向他,嗓音还带着未醒的慵懒:“……什么时辰了?”

“巳时三刻”胤禛慢条斯理地替她将一缕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弘时带着他媳妇来了,再等会儿茶都该凉了。”

李静言急忙撑起身子,月白色寝衣的系带松松散散地垂着:“怎么这么晚了,我昨天还告诉翠果早点叫我呢……”话未说完,突然瞥见胤禛唇角噙着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你干的?皇上!您故意的?”

胤禛不置可否,只伸手取过床头的杏色外裳为她穿上,他慢条斯理地替她系着衣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下颌,“要不然,你今日勉强早起了,明日呢?后日呢?难道还能天天这么折腾自己?”

听胤禛这话,李静言打了个哆嗦,她确实不愿这么早起来,但仍然嘴硬,扬起下巴道:“那......那臣妾这次就原谅您了。”

胤禛低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是,多谢皇后娘娘宽宏大量。”

殿外弘时陪着小宝珠说话,瑢婉坐在一旁,悄悄打量着殿内陈设,心中仍有些忐忑。

虽说弘时说过她不必紧张。

但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坊间对于这位皇后娘娘的各种猜测,都说这位皇后娘娘手段非凡,潜邸时就独宠后院,让三阿哥没有竞争对手。

入宫后更是手段狠毒,斗倒了前任皇后,除掉了所有敢跟她争宠的妃子,现在后宫仅存的两三位嫔妃都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出寝宫一步。

瑢婉不清楚她将要面对怎么样的婆母,而且多数人家的婆母都是不满意儿媳的,她怕……

瑢婉的呼吸不自觉地发紧。她想起昨日合卺酒下肚时弘时温柔的眉眼,又想起今晨他浑不在意的安慰——“爷的额娘最是和气”——可天家贵胄的“和气”,与寻常百姓家的“慈爱”,能是一回事吗?

“嫂嫂?”宝珠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仰着脸好奇道,“手凉凉呀!”

瑢婉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已冰凉透骨。她勉强冲小公主笑了笑,正欲开口,忽听内室珠帘轻响——

“皇额娘来啦!”宝珠欢呼一声,像只小雀儿般扑了过去。

瑢婉看向自己的婆母,皇后娘娘并未盛装华服,只着一袭藕荷色绣缠枝莲的常服。

整个人眉眼如画,虽已三十六岁,却仍能窥见年轻时的明艳风华,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眸子,流转间透着一股慵懒又灵动的神韵。

更让瑢婉暗自惊讶的是,帝后二人从内室走出时,竟是十指相扣,一路未曾松开。

皇阿玛素来以冷峻威严着称,可此刻眉眼间的柔和却掩都掩不住,甚至在皇后落座时,还自然而然地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腰。

——原来传闻是真的,帝后情深,并非虚言。

“三福晋,请。”翠果捧着填漆茶盘从屏风后转出,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瑢婉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恭敬地跪下,双手将茶盏高举过眉,柔声道:“儿媳富察氏,恭请皇阿玛用茶。”

胤禛接过,抿了一口放在一旁。

瑢婉又拿起一杯敬给李静言。

李静言含笑接过,轻抿一口,随后从身旁宫女捧着的锦盒中取出一对翡翠镯子,亲自为瑢婉戴上。那镯子通体碧绿,水头极好,触之温润,显然是珍藏多年的好东西。

“好孩子,快起来吧。”李静言嗓音温软,带着几分亲近,“以后和弘时好好过日子,弘时这孩子最是君子端庄,以后 你们之间要多些信任,有事请及时沟通,你要是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就和额娘说,额娘疼你。”

李静言絮絮叨叨了好一阵子,眼神慈爱,仿佛有说不完的叮嘱。她说着上辈子没能说出口的话。

瑢婉能感受到其中的真情实意,原本紧绷的心弦渐渐松了下来,对这段婆媳关系也多了几分安心。

说完话后李静言就让她起来了,还留她们吃午膳,瑢婉连忙谢恩。

瑢婉敬完茶,弘时才抱着小宝珠走过来,小宝珠被弘时放下后就奔去了阿玛额娘那里。

弘时站在瑢婉身边,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如爷所说,爷的额娘是很和善的人?”弘时不觉得他骗人,额娘只是有时对皇阿玛说话不客气,对皇阿玛后宫的人言辞犀利,对他是再温柔不过的。

瑢婉被弘时握住手有些不好意思,想着皇阿玛和皇额娘还在呢,想要抽出来,眼角余光却瞥见皇阿玛正低头对皇额娘耳语了什么,惹得皇额娘轻轻瞪了他一眼,可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

——这般恩爱,倒像是寻常夫妻。

瑢婉又看了看此刻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王爷生得高大,自己穿着花盆鞋,也不过才到他胸口。可他眉眼温和,说话时总是带着笑,并不会给人压迫感。

她忽然觉得,或许在这深宫之中,自己也能寻得一份安稳。

胤禛看弘时已经成婚了,觉得这太子之位也该定下了。虽然大臣们心里都有数,但还要防止有人心存侥幸,胤禛想起了最近小动作频繁的弘历,他竟然还想鼓动弘时给老八求情。

眼里闪过杀气,要不是爱新觉罗家没有杀儿子的先例他……

所以弘时三天婚假一过,胤禛就决定正式下旨册封太子。

寅时刚过,天色尚暗,太和殿外已列满文武百官。今日的朝会格外肃穆,连檐角铜铃都静默无声,唯有晨风掠过殿前御道,卷起几片落叶。

胤禛高坐龙椅,微微低垂的姿势,遮住了他深邃的目光。他指尖轻点扶手,待殿中彻底安静,才缓缓开口——“朕有旨要宣,苏培盛。”

苏培盛立刻躬身向前,双手恭敬捧起明黄圣旨,尖细的嗓音穿透大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建储贰以定国本,乃历代帝王之要务。承亲王弘时,秉性温良,孝友着于宫闱;器宇宏深,才德彰于朝野。自幼勤习经史,深明治国之道;长成历练政务,颇通安民之方。今既弱冠成婚,宜正储位。当承社稷之重……着即册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固国本,以安天下。

钦此!”

“臣等恭贺太子殿下!”

满朝文武齐刷刷跪地,山呼之声震彻殿宇。张廷玉、鄂尔泰等重臣俯首拜贺,神色恭敬,显然早有准备。

弘时愣在原地,皇阿玛并没和他说过这件事呀,抬头时,正对上皇阿玛的目光——那眼神深沉而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

他眼眶一热,重重叩首:“儿臣……定不负皇阿玛期望!”

弘历站在弘时对面死死攥着笏板,指节泛白。他面上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可胸腔里翻涌的妒火几乎要烧穿理智。

凭什么?

论才干,论政绩,他哪一点不如弘时?可皇阿玛从未睁眼看过他,哪怕给他一次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呢!

他垂下眼睫,掩去眸中阴鸷,随着众人一同跪拜,喉间却像是哽了块烧红的炭,灼得生疼。

弘历明显是不甘心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