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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木山忙问道:“相夷,你说还有一件事,莫不是也是好事?”

李相夷:“师父,哪有那么多好事啊?我们这次回来除了成亲的事,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师父?”

漆木山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连芩婆都在一旁沉着脸,一言不发。

漆木山:“你是想问两年前是谁想要杀害我?”

李相夷:“是的,师傅和师娘隐居在云隐山,也没什么仇人,师父怎么会在我中毒后又惨遭毒手呢?”

漆木山不想回答李相夷这个问题,只是进房把在单孤刀房间里找到的东西拿到李相夷面前。

漆木山:“这是你师兄单孤刀房里找出来的,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君凝心里猜到几分,但也没有说出来。其实在君凝对单孤刀的印象并不好,但李相夷跟单孤刀感情好,她也就没跟相夷说过,怕影响两人感情。

李相夷和君凝一起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除了信件,一个自毁装置的金属盒子,还有小时候李相夷送给单孤刀的东西,全都被毁掉了,上面还画了大大的红叉。

李相夷看到这些被毁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眶微微变红。君凝轻轻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先冷静。李相夷深吸一口气,开始翻看那些信件,只见那些信件上写的都是有关南胤的,里面不只有南胤秘术,还有宣公主的生辰来历,单孤刀调查南胤做什么?他跟南胤有什么关系?

李相夷心里有些崩溃,他突然意识到平时对他好的师兄可能跟他认识的并不一样,甚至有可能是想要伤害师父的凶手。

李相夷:“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漆木山看着他们,叹了口气说道:“相夷,就如你所想的,是单孤刀想要杀害我。”

李相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摇头:“不,不会的,师兄他怎么会……”

君凝握紧他的手,轻声道:“相夷,你冷静点,听师傅说完。”

漆木山接着说:“相夷,你中毒之后,单孤刀返回云隐山告知我你身陷险境,身负重伤,需要我下山施救。我听后匆忙想要下山,却没想到单孤刀竟从背后偷袭我,还吸尽了我全身内力,可能是看我命不久矣,他才把他这些年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事都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他心里这么怨恨你,怨恨我和老婆子。”

李相夷身子晃了晃,君凝赶紧扶住他。他声音颤抖:“师兄他……为何要如此?我从未有过对不起他的地方。”

漆木山无奈道:“相夷,单孤刀嫉妒你天赋异禀,怨恨我和师娘从小偏心于你,就连凝丫头也喜欢你,甚至还订下婚约,他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你。”

李相夷闭上眼,泪水滑落,曾经与单孤刀的过往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温暖的瞬间此刻却成了莫大的讽刺。

漆木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单孤刀以为自己是南胤皇子,靠着身上那枚玉佩被南胤旧部之人错认,想要与南胤之人复国南胤。其实不然,你才是南胤皇子,我和你父亲是至交好友,李家被灭门前你父亲曾写信给我,可当我到来时李家已被灭门,只剩下你和你哥哥,等我找到你们时,你哥哥已经不在了。相夷,你有一个亲哥哥,叫李相显,你哥哥李相显担心自己不在后你没人照顾,便用玉佩当做照顾你的报酬,只是你小时候被带回来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把小时候的事都忘了,误以为是单孤刀照顾的你,而单孤刀带回来以后也因为一场大病忘了这枚玉佩的来历,以为是自己的东西,我和你师娘觉得或许忘了也好,就没再提起过。”

李相夷震惊地瞪大双眼,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有着如此身世。君凝紧紧握着他的手,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漆木山:“相夷,你既已知道了这些,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相夷平复了下情绪,坚定道:“师父,我定会追查单孤刀背后的势力,为您讨回公道。既然单孤刀以为我已亡故,那便顺其心意,静观其变,看他们究竟能耍出什么阴谋手段。至于南胤,我并无他念,南胤既已覆灭,就不要再挑起战火,否则受苦的唯有无辜百姓。他们既找错了人,那便将错就错,我与南胤毫无瓜葛,但玉佩必须取回,那是哥哥的东西。”

漆木山:“你能这样想就好。”

芩婆:“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我和老头子就先不打扰你们。”

漆木山和芩婆想要给李相夷一些时间去消化今天所知道的事,两人便先离开了,如今李相夷和君凝也要成亲,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君凝满是心疼地拥抱着李相夷,李相夷将头埋在君凝的脖颈处,原来他才是南胤龙宣公主的后代?他的家人都死在了土匪手中?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些画面,是一个妇人和一个比自己大的小孩,他们一个将自己推出门外让自己快跑!一个抓住自己的小手拉着自己拼命地跑!原来那是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啊!

泪水悄然滑过泛红的眼角,宛如融化的冰晶滴落在君凝白皙的脖颈上。君凝感受到了李相夷滑落颈边的泪水,她环抱住李相夷的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仿佛在无声地安慰他:我在这里。李相夷也紧紧地拥抱着君凝,试图从她身上汲取一些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君凝在李相夷怀里睡着被抱回床榻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君凝环顾四周,发现桌子上摆着温热的饭菜,她起身,将桌上的饭菜吃完并整理干净,随后便出门寻找李相夷,猜想他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暗自神伤呢!

不出所料,君凝一踏出门外,便看到李相夷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沉溺于闷酒之中,君凝轻盈地跃上屋顶,安静地坐在他身旁,陪伴着他。

李相夷:“阿凝,你说我做人是不是有点失败啊?身边的朋友和亲近的师兄都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却浑然不知,而我的亲人和哥哥,我却把他们给忘了!我甚至还把单孤刀当成了哥哥,他们会不会怪我?”

李相夷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忧伤和哽咽,这让君凝心中涌起一丝心疼。

君凝:“相夷,这不是你的错,那是的你还小又生了病,下意识的把身边的人当成自己亲近的人,他们不会怪你的,他们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李相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