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运气好的有一点太夸张了,没想到这样还能歪打正着,不过现在的张风还在想刚才白染对他说的话。
如果说真的让白染彻底恢复了,那是不是白染会真的离开,那自己还要不要答应下来这件事情呢,不过御灵殿那边还在等待着他们回去,自己又怎么能够因为这些私情而让御灵殿生灵涂炭。
“请,长老帮忙。”
“他的情况并不是很难解决,之前被血虫占据身体,修为都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丹田也因为创伤而变得难以成功凝聚灵气,也就是说他的修为也就只能停留在筑基境界没有办法再往上提升了。”长老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有办法?”白染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自己似时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可以说是这句话是无意识之间说出来的。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我还需要一些准备时间,最晚明天就可以给你重新塑造一副经脉,而且你的逐渐速度会是常人的五倍之多,知道你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修炼之后,才会停止。不必害怕会伤害到你自己的身体。”
“那就多谢长老了,有什么我能够帮上忙的您随意差遣。”张风替白染回应了一下长老,谁可以保证一个已经睡过去的人还没还能够继续接话呢?
“无需,你就在这里看好他们,我要带着我的徒儿离开一会,小浩陈健跟我走。”
目送着想看离开之后,现在就只剩下张风一个清醒个人在这里了,一个躺在外面另一个躺在屋里,全都不省人事。
幸好两个人都平安无事,这是最好的消息了,只不过这段时间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临城,城外,赵罗毅已经召集好了大军,气势那叫一个磅礴,完全没有因为赵妄那里打了败仗而丧失一点斗志。
“少爷,先锋队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赵罗毅看了一眼临城的城墙,只要自己的先锋队可以把阵法都触发一遍自己就会多出几分胜算来。
对于作用阵法出名的宗门,赵罗毅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此时武雀和程到也正好来到了城墙上,看到了底下那浩浩荡荡的大军,“武小子,你说他们敢不敢进攻啊。”
“我想他们应该会放出先锋队,试探一下我刻画下来的阵法。”
“那怎么行啊,要是真被他们知道了,岂不是很难办了,你退后一点我来解决这些大头兵。”
“程叔,你这样好像很不相信我的阵法啊,如果我的真的这么容易被人看破的话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放心好了,我刻画的都是诸葛家单传的阵法,独一无二,不会有人看破的。”
程到刚刚拔出自己的大刀,立马就又收了回去,一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其实自己里很想动手的,这几天在这里都快要闷死了,锻造锻造完了,每天就是磨刀,看着武雀和孙夫子下棋,本以为宋迎新回来的,自己还可以和他聊聊天,谁知道这家伙性格变了。快说话了,可真就闷死这个大汉了。
赵罗毅最后的整理了一下军队,随后一抬头就对上了武雀的眼睛,两个人都是观望着对方,“这个人应该就是武道宗的宗主了吧。”
“没错少爷。”
“那他旁边的是谁?”
“应该是一个护卫,少爷不足为惧,只要先锋队出去了,那个人我来对付。”
“好,攻城!”
“杀!”听到赵罗毅发出命令之后,先锋队就一拥而上,天上飞的,地下跑的都有,就是要实验一下武雀到底放置了什么样的阵法。
只见不对外接近城门的一瞬间,他们的脚底下就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一瞬间本来还整整齐齐的不对就变得只剩下了几个人,而天空中的不对再接近城墙上空的时候,直接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全部都掉了下来,之后就被上面的守军一一斩杀。
赵罗毅也是一脸的淡定,就好像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一样,“洛迹,你看出来都是什么阵法了吗?”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里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头发杂乱无章,如果不是跟在赵罗毅的旁边还真以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难民。
“已经都看明白了。地上的是屠灵阵,天上的是折翼阵,我想应该还会有一个放在城墙上面的龟甲阵,龟甲阵会让城墙牢不可破,就算是化神期的强者来了也是一个结果,城墙牢不可破。”
“看来带着你出来是对吧,应对之法?”
“只要破坏了他的阵眼,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阵眼?可以找到吗?”
“不瞒您说,很早之前我就应该在准备了,请看。”说着黑袍人张开自己的手掌,随后轻轻的在地上拍了一下,一瞬间赵罗毅只感觉自己脚底下的土地开始了震动,随后不远处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向着他飞了过来。
“您看那个就是阵眼。”
“这是何等方法,竟然可以召唤阵眼前来?”
不只是赵罗毅,站在城墙上观看了这一切的武雀也是疑惑,为什自己布置下去的阵眼挺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直接就是投怀送抱一样的。
“武小子,这东西是什么?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是我布置下去的阵眼,如果说他被损坏了,整个法阵就会不攻而破。”
“哎呀那可怎么办啊,这样武小子你先回去,这里我一个人先盯着,你是有家庭的人,我无牵无挂的死了也没关系。”
“程叔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算是真的被破坏了。我在画一个不就行了。我倒要看看是他找的快,还是我画的快。”
而武道宗内,宋迎新和孙夫子坐在一块,“夫子需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就是这最后的一样,我到哪里去找?”
“你是说,海诺丝的眼泪?”
“没错,我打听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人见过,或者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夫子你不会是记错了吧。”
“当然不会有错,这个眼泪呢…”孙夫子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宗主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