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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越七零,我靠糙汉老公躺平人生 > 第166章 它们在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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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莹很想装作没听到,这王婶是村里有名的碎嘴子,爱打听别人家的事,更爱说别人家的八卦。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说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说,如实的说道:“从军的职位不够,暂时还没有随军的资格。”

李婶皱着眉头,担心道:“啊?温家老大不是连长吗?我记得隔壁青山大队有个当兵的,也是连长,他就把他媳妇儿带去随军了呀。莹丫头,莫不是你被骗了吧?”

萧莹见她们越多越离谱,连忙出声解释道:“不是的!从军哥是边防部队的,驻地条件特殊,和普通部队不一样...”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哎哟,我就说嘛!这温家老大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原来是这样啊!”

王婶撇撇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婶拽了拽袖子:“行了行了,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萧莹这才松了口气,立马找了个阴凉处靠着,闭上眼睛睡觉,不再说话。

上工铃响起,苏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萧野柔和的目光。

“该起来了。”萧野轻声说,顺手替她拂去头发上的草屑。

苏念轻“嗯”一声,伸了个懒腰,接过萧野递过来的水壶喝了几口,又倒了一点水抹在脸上,才清醒过来。

“我走了,有事就去东洼子那一块的麦田里找我。”萧野不放心的叮嘱着。

“好。”苏念乖巧的点头答应。

下午送过来的麦捆比上午多不少,一直到晚上八点才下工,晒谷场已经铺满了金黄色麦穗的麦秆,一眼望过去金灿灿的一片,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一天结束,苏念回到家第一件就是洗澡洗头。

正好后院水缸里的水暴晒了一整天,现下还是温的,用来洗头洗澡刚刚好。

温热的水流顺着发丝淌下,冲走了满头的麦芒和尘土,以及一身的疲惫。

院墙外,排队取水的人越来越多,木桶碰撞的声音叮当作响,为这忙碌和炎热的夏日傍晚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苏念和萧莹都在晒场。

持续的高温炙烤着干裂的土地,当最后一捆麦子从东洼子运回晒场时,整个生产队的人都沉默了。

地里的粮食是收上来了,可下一季的播种却成了大问题!

“河里已经彻底没水了...”会计老赵蹲在田埂上,捏碎一块龟裂的土块:“再不下雨,秋播的种子撒下去也是白搭。”

晒场上金黄的麦垛堆成了山,可社员们脸上却不见喜色。

“我提议--”大队长刘文明手里拿着喇叭,大声喊道:“把萧野家的井水引到水渠去!”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王婶扯着嗓子喊:“山上的水源够用吗?别到时候连我们喝的水都没有了!”

萧野抹了把脸上的汗,他已经很久没上山了,水潭的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转头对大队长说:“我带几个人上山看看水源。”

随即点了邹世涛、曾向阳、萧建国和他一起上山。

山路两边的杂草早已干死,只留下枯黄的草梗,在烈日下脆得一脚就能踩成齑粉。

山路也早已被晒得发白,踩上去烫脚。

萧野走在最前面,裤腿被干枯的荆棘划出几道口子,汗水顺着晒伤的脖颈流下,在龟裂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刺痛的痕迹。

“这鬼天气,连知了都不耐烦叫了。”

整个山上一片死寂。

四人继续往上爬,萧建国一个趔趄,踩碎了一块干裂的树皮,啐了一口:“他娘的,连树都渴死了!”

四人不敢提心吊胆,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这座山里干渴得快要冒烟的猛兽,成为山上的粑粑。

原本应该流水潺潺的青龙溪,现在只剩下一条干涸的沟壑。沟底躺着几只干瘪的河蚌,张开的壳像在无声地呐喊。

“连河蚌都...哎”

萧野没说话,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继续往山上走。

远远的,才看到水潭一角,萧野给邹世涛和曾向阳打了个手势,并且一把拽住想要惊呼的萧建国,迅速蹲下身来。

水潭边,一只吊睛白额的东北虎正焦躁地刨着前爪,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潭水。在它对面,七八匹野狼呈扇形散开,龇着森白的獠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我的娘哎...”梁建国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即冷汗直冒,腿肚子打颤,声音压得比蚊子还小:“这...这可咋整?”

萧野以前也没有和老虎战争过,而且这次上山除了一把猎刀之后啥都没带,他们几个虽然身手是不错,但真要和老虎,还有一群野狼打起来,绝对讨不了好。

他观察到老虎的后腿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皮毛上沾满暗红的血迹;狼群中也有两匹瘸着腿,双方应该在他们来之前已经进行过一场厮杀。

“它们在争水...”曾向阳声音压得极低,冷静的开口说道:“连畜生都渴疯了...”

“只怕是一时半会很难决出胜负,萧哥你知不知道还有其他的方式确认水潭的水位吗?”邹志涛冷静的分析道。

就在这时,一匹年轻的公狼按捺不住,猛地朝水潭扑去。

老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纵身跃起,一掌将野狼拍飞,狼群顿时骚动起来,包围圈缩得更紧了。

“我想想,”萧野小声说道:“我记得距离水潭大约1000米的距离有一棵大树,树上有个老鸦窝,站在树杈上应该能看到水潭全貌。”

四人屏住呼吸,弓着身子慢慢后退,枯枝在脚下发出细微的脆响,每一步都让心跳加速。

退到安全距离后,萧野快速带头往东侧山坡摸去。

老榆树比想象中更难爬,树干被晒得滚烫,树皮剥落的地方露出龟裂的木质。

萧野把猎刀别在腰间,双手攀住树干突出的节疤,脚下一蹬,如同一只灵巧的山猫般蹿了上去。他粗糙的手掌被烫得生疼,却顾不得这些,三下两下就攀到了树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