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感觉他的手有魔性,所到之处像着火一样,察觉到她情动和逐渐迷离的眼神,他勾唇一笑,在她耳边呢喃:“今天晚上我要两次。”
此时苏念脑袋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嗯”的声音。
听到回答,萧野得逞一笑,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肆意。
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紧贴着她如同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后背,手一路往上来到她柔软的胸脯,覆上她的浑圆。
她红唇微张,嘴里发出动人的娇软声...
“媳妇儿,喜欢吗?”说着,他微凉的唇落在了她后背的肩胛骨。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直白的问话还是会让她觉得羞耻。
“喜欢吗?”沙哑中带着明显欲色的声音中传入苏念的耳朵,带着一丝危险,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有种得不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意味。
苏念觉得自己今天要是不回答,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自己呢。
“喜...喜欢...”
接下来,萧野没有再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专心做事。
次日早晨,下了床的他又恢复到了以前那个事事都以媳妇儿为先的好男人形象,眉眼间带着明显的餍足和愉悦。
有了这次的“教训”,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苏念都一心一意的陪着萧野,不敢再惹他。
萧野终于满意了。
好心情的他还特意找人换了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回来炖汤。
“萧野,你会不会做粘豆包?”喝着碗里的鲜美的红枣鸡汤,啃着炖得软烂的鸡腿,苏念开口问道。
“会,想吃?”萧野用手帕给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轻声问道。
苏念快速的点头,仿佛犹豫一秒就是对美食的不尊重:“嗯嗯,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馅料原材料需要提前泡一晚上,明天再做给你吃,可以吗?”萧野好脾气的和她打着商量。
“好啊,明天吃也可以的。”苏念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一口,没有非要今天就吃上。
苏念捏了捏自己腰上的肉,想到后世很多男人会在老婆孕期出轨,就是因为嫌弃女人变丑身材走样,顿时又忧心起来:“萧野,你说我最近会不会吃的太好了,相比没怀孩子之前胖了好多哦~你会不会嫌弃?”
“净瞎说,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萧野握住苏念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眼里的深情和真诚毫不掩饰,尽数展示在苏念面前:
“你之所以会变胖是为了给我生孩子,我要是因为这个嫌弃你,那我还是人嘛?!
再说你胖一点才好呢,之前太瘦了,摸起来全是骨头,现在这样正好,肉肉的,舒服。”
萧野的眼神和话如同一颗定心丸,瞬间将苏念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全都打散,娇嗔一眼:“正经点。”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这一刻萧野是真心的,至于以后到时候再说。
又过了半个月,雪越下越大,地面积雪已经达到了成人膝盖上方位置,后山已经封山,禁止村民上山,否则后果自负。
村里小学也被迫提前放假了。
“今年的雪是不是太大了,比去年这个时候大很多。”苏念靠在萧野身上,两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入眼之处无一例外全都是白茫茫一片。
扫雪也从原来的一天一次,变成了一天两次。
作为湘省人,老家也会下雪,但比起这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嗯,是比去年大,地上的积雪也比去年厚,现在才11月末,接下来几个月天气会越来越冷。
媳妇儿,你怕冷不抗冻,接下来的几个月不要出门了,我也尽量不出去,在家里陪着你,身上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和我说。”
萧野从后面搂着她,把双手放在她高挺的腹部,不放心的说道。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苏念,几个月不能出门,对于她这个年纪不大,又爱看热闹的性子来说会格外难熬。
苏念乖巧答应,她是爱凑热闹,但也不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健康开玩笑。
她现在肚子越来越大,站着马上要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鞋袜都是萧野穿的。
晚上偶尔还会小腿抽筋,还好萧野是个心疼媳妇儿的好男人,一听到苏念哼唧的声音,就会立马爬起来给她按摩缓解。
身上穿的更是不伦不类,下身是萧母帮她做的背带裤,上身套的是萧野的大衣,总之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咚咚咚!野子!”晚上苏念睡得迷迷糊糊的,院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苏念不安的动了动。
萧野轻轻的拍了拍苏念的后背,安抚道:“媳妇儿,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萧野心里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不含糊,快速套上厚衣服,拿着手电筒,走出门,朝着院子里走去。
“谁呀?”
“野子,是我!快开门,有急事!”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贺哥?”萧野不确定的试探道。
“是我。”
得到回应,萧野快速的打开院门,借着手电筒的光,他看到门外除了贺锋之外,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趴在别人背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昏迷着,剩下的两人也没好到哪去,互相搀扶着。
几人的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还有血迹,头发乱糟糟,看起来十分狼狈,整一个丐帮出没。
萧野瞳孔一缩,侧开身:“赶紧进来!”
等到几人进来后,萧野伸出头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后才关上院门,帮扶着贺锋把人带到次卧,点上煤油灯。
借着微弱的煤油灯,萧野发现几人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五个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划痕,嘴唇干裂,沾满尘土和干涸血迹的脸上满是疲惫。
贺锋左臂上缠着一条布条,隐约可见血迹渗透出来。
其他三人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其中一人右腿受伤,走路时一瘸一拐;另一人左肩处有两道明显的刀伤,虽然已经简单包扎,但鲜血还是不断渗出。
最后一人稍微好点,不过也只是稍微好点,右脸有一道很深的子弹擦痕,已经结痂,干涸的血迹糊在脸上犹如半张面具,显得格外狰狞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