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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扯这些,福图纳是怎么回事?祂怎么来罗浮了?还干扰穷观阵,太卜司现在可以说是停摆状态!”

符玄还记挂着这件事,作为最古老的星神之一,时运不缺追随者。但与其他星神不同,即使是虚无也有命途行者,可自时运的命途开启以来,从没人能踏上这条命途,甚至产生了‘时运封锁了命途’的流言,其实动脑子想想谣言便不攻自破,可惜宇宙里清醒者总是少数。

景云:……

“你可以理解为,福图纳在一个独立的洞天里,这个洞天的入口不是固定的,你可以从宇宙中任意一个地点进入,也可以通过它到达任意一点。所以,换句话说,祂一直在仙舟。

至于影响穷观阵,可能是星核和建木影响了罗浮空间的稳定,导致祂的力量泄漏到此处。穷观阵技术受赐于遍智天君,最是敏锐,或许是捕捉到了这份力量。”

虽然不理解符玄为什么突然问【时运】的事,景云还是试着解释,担心自己的信息没用,他好心提议道:“我现在只知道这些,不够的话可以帮你问问岚,我有带神矢。”

说完怕符玄不信,他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那个箭形的护身符,箭矢上的兽纹怒目圆睁,似乎随时要择人而噬。

符玄当然认得这个,在第三次丰饶民战争陷入危局时,自己提议用瞰云镜向帝弓光矢最后的所在处求救,只是没人敢确定帝弓是否还在那……

那是她第一次见帝弓神矢,箭矢躺在锦盒里,小小一个,却牵动了所有人的视线。景元对师傅说它曾经的主人可以凭此联系帝弓,现在也可以尝试通过它感知帝弓的方位……

“这些小事无需惊扰帝弓。”符玄赶紧制止,要是让帝弓知道建木复生罗浮就完了,她可不想在有生之年里再看一次光矢。

“我可以直接和岚通讯,”景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担心的不是这个,遂试探着问:“你在担心光矢?”

符玄用沉默代替回答,三十年前的战争改变了太多仙舟人的命运。

这是多大的心理创伤啊……景云只能无奈保证:“在事态失控前,帝弓不会出手,所以一切皆仰赖太卜大人啦~”

“本座自有分寸,”闻听此言,符玄快速调整好状态,“那堵光幕还能持续多久?”

“啊啦,太卜大人看出来啦~”景云也不遮掩,将手从狼头上拿开,正色道:“我也不知道。虽然不可能被区区星核和建木攻破,但是供能是个大问题。

原版不用考虑这个,但这毕竟只是个山寨的,用料少,步骤省,工期短……只能做应急之用。还有一件事,药王魁首抓到了,现在由茶露和仙茗看守,需要云骑押解。”

这又是什么鬼名字,但有奶黄珠玉在前,符玄也无力吐槽,只得道:“这里就交给本座,将军还请去稍作休整。景元将军托我为将军带来了新衣。”

景云的白衣基本都被血染红了,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或者两者皆有。符玄没法确定他有没有受伤,但景云在丹鼎司内的大捷无疑将提高军队士气。

“还有一件事,你看到丹枢时不要太惊讶,孩子们没收住力,她现在有点……呃……”景云半天都没想到委婉的形容词,只能给出结论,“还算活着。”

什么叫有点还算活着!

这什么破形容,景元他弟弟读过书没?

景云看符玄表情,知道她没理解,便在前头带路,示意符玄和她身旁的云骑跟上。一行人行至行医集市角落的月洞门前,此处亦有两只犬形威灵把守。

符玄猜测:“茶露?仙茗?”

景云解释道:“左边的是蓝枫,右边的是晴柔。茶露和仙茗在里面守着。”

几人穿过门,越往里走血腥气越重,符玄还以为是景云和威灵们身上的味道,但当她穿过拱桥看清小巷中的那片空地上有什么便明白了。

那是一团血肉,还在挣扎蠕动,它的身旁守着两只狼。狼的毛发像是燃烧的火焰,眼中闪烁着幽蓝的光。每当那团血肉快凝聚出形状时,便有一狼伸爪将其拍碎,‘还算活着’的形容倒真没错……

景云笑着向符玄表示歉意:“犬子顽劣,让符卿见笑了。也不知道药王秘传捣鼓的什么,好好的人成了这个样子……可悲啊~”

“本座曾在《魔阴身考》中读到这样的描写,没想到还有亲眼见到的一天……”

即使见过大场面,符玄也感到一阵恶心,“通知十王司,让判官来收押。”

“既然此处有符卿,我便放心啦。哦,还有一件事,等丹炉的雾气散干净再行军,不急于这一时,老哥说要先等列车组会合;大雩殿雕像下面的琥珀别碰,那是给晶壁供能的。”

符玄沉默着等景云说完,景云等符玄接话,二人就此陷入沉默。最后还是符玄打破僵局。

“没了?”

“还要有什么?”

景云装出不解,能告诉符玄的就这些,难道她的法眼还能算出自己隐瞒的事?

符玄叉腰道:“将军,下次有事请一次性说完。”

【景云怎么和我爷爷似的。】

【他对星神到底知道多少啊?不能一次性说清楚吗?】

【人家有这个义务吗?】

【也是,仙舟太卜才有资格知道的事,我们原是不配~(哭.jpg)】

【快吐了,那么好看一大姐姐,被活生生折腾成那个样子。】

【还把锅扣到药王秘传头上。】

【太突然了,咱妈都没反应过来,慢两秒才切的直播间。】

【不怪咱妈,他打到最后我们就只看到风雪了,谁知道竟然是这种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