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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宴席上,顿时响起了低低的笑声。

其中就数胡欣的笑声明显。

刘萱倒是神色平常,她会不会才艺有什么要紧,该给的位份一点都不会少,又何必浪费那个力气。

萧太后沉默了一会儿,重新扬起笑:“你倒是真性情,哀家很是喜欢。”

说完这话,她转眸看向李瀛:“这般直爽的姑娘实在难得,陛下觉得封个妃位如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尤其是胡欣更是惊诧的瞪大了双眼,不甘心的道:“这……”

刚说了一个字,她又急忙闭了嘴,只不嫉恨的死死盯着刘萱。

李瀛并不意外,毕竟母后对这位两江总督之女定的位份,可是皇贵妃。

对他而言,什么位份也就是名字而已,于是他点了点头:“就依母后所言。”

话音落下,一片哗然。

但很快秀女们便平静了下来,毕竟这些日子,这位秦姑娘被优待的那般明显,她们心里其实是有数的,唯一的惊诧便是,竟然一开始便是妃位,那这般看来,最少都贵妃了。

“那就这么定了。”

萧太后看着众人道:“册封的旨意,明儿个会送达,你们的住处也会另行安排。”

秀女们闻言顿时欢喜的起身,纷纷行礼道谢。

萧太后摆了摆手,让众人落座,转眸看向李瀛道:“陛下难得有空来后宫坐坐,不若今晚就让秦家丫头伺候吧。”

话音落下,秀女们顿时羡慕的朝刘萱看了过去,当然也有嫉妒,甚至嫉恨的,比如胡欣。

李瀛转眸朝这位被通知侍寝的秦瑶看去,却见她低着头,目光只落在了脆皮肘子上。

这么个一心只有吃食的,应当不会让人太过厌烦。

于是他点了点头,开口道:“但凭母后安排。”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宴席进行的差不多时,萧太后便以乏了为由率先离去。

李瀛起身相送,胡鸢与两位妃子自然也要相送,一场宴席就这么散了。

刘萱觉得很可惜,因为这脆皮肘子是真的好吃,切成小小的一块,不肥不腻,淋上酱汁一口咬下去,皮脆肉嫩,汁水鲜美。

一个盘子里只有四块,一会儿就吃没了!

千云看着她恋恋不舍的神色,笑着低声道:“小姐放心,奴婢待会儿就让人送一份过来。”

听得这话,刘萱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正要离开,便见胡欣来到她面前,冷哼了一声:“别太得意,咱们走着瞧!”

刘萱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转眸朝千云道:“她是傻的么?胡家已经有一位皇后,怎么可能让她再得了高位份?最多也就一个妃位,与我平起平坐罢了,有什么可走着瞧?”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遭的人听的清楚,也足够胡欣听的清。

胡欣猛的停了脚步,脸色微微涨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她转过身来,看着刘萱冷笑了一声:“谁说这位份就只能升不能降了?”

刘萱淡淡哦了一声:“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你努力吧。”

说完这话,她看向周遭的秀女道:“大家都听见了,我若出什么事儿,那肯定是她做的。大家也都小心着些,别太得宠了,不然的话,她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们了。”

看着秀女们警惕的目光,胡鸢顿时气结,指着刘萱道:“你!……”

“指吧。”

刘萱看着她,笑了笑道:“你也就今晚能指着我了,明儿个开始,我是妃,你是嫔,见着我你就该行礼了。”

说完这话,她给了胡欣一个轻蔑的眼神,抬脚越过她朝前走去。

胡欣看着她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唇,转眸朝周遭的秀女怒声道:“看什么?!”

秀女们闻言纷纷低了头,胡欣一甩衣袖,朝伺候自己的宫女道:“随我找阿姐去!”

虽然正式的册封还没下来,但秀女们的地位已经基本定型,她一走,其余秀女才敢离去。

本朝没有裸身裹送计时的规矩,刘萱回到储秀宫,便瞧见桌上多了一份脆皮肘子。

一个内侍笑着道:“奴才小安子,给娘娘请安。”

刘萱看了眼桌上的脆皮肘子,开口道:“我还不是娘娘,你唤早了。这肘子,是你弄来的?”

小安子躬身回话道:“奴才提前唤一声,熟悉熟悉。奴才先前见娘娘宴席上多有喜爱,便去御膳房又备了一份。”

刘萱闻言挑了挑眉,这小安子反应这么快,还能挤掉其他人,单独出现在她面前,话里话外,又是要一直跟着她的意思,可见背后有人,多半是萧太后。

她笑了笑:“你有心了,至于称呼,还是明儿个再唤吧。”

小安子应了一声是,开口道:“殿下约莫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到了,奴才已经备了水,主子请。”

刘萱点了点头,抬脚进了里间,水已经备好还散发着淡淡的依兰香气。

还是宫里的人会玩啊。

吃完脆皮肘子泡好澡,没一会儿李瀛便到了。

刘萱朝他行礼,他淡淡应了一声,便开口道:“都下去吧。”

千云与小安子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李瀛看都未看刘萱一眼,径直进了里屋,闻到屋中的香气,微微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径直来到床边道:“安寝吧。”

刘萱抬脚上前,要给他更衣,他却抬手挡开,自己退下衣衫,然后上了床榻。

刘萱站在床前,一副含羞又期待的模样看着他,却没想到,他只看了她一眼,便闭上眼。

啧,小奶狗改走禁欲路线了。

刘萱演了一会儿羞涩又委屈的戏,这才磨磨蹭蹭的上了榻,躺在里间盖好了被子。

李瀛直接灭了灯盏,说了到这屋子里来的第三句话:“朕有些乏了,睡吧。”

刘萱应了一声,却没有闭眼,只看着帐顶,等了一会儿,低低道:“陛下是不是不行?”

夜色中的李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猛然睁开眼,朝她看去。

刘萱一脸认真:“臣女的爹就是这样的,每天跟姨娘们说的话,就是今儿个乏了,最近累了。可姨娘们说,他已经乏了好几年,没有一天不乏的。其实就是不行,乏了只是借口而已。陛下也是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