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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予秋在蚀渊家待了半天才离开。

她一回到家就后悔了,两人抱了半天什么也没做。不是说兽人很狂野吗,他怎么那么矜持。

下次争取亲一口。

她看着海螺,把它钻个洞,用绳子串起来,想时刻带身上又感觉太大了。

“阿渊哥。”

“嗯。”

花予秋对着海螺又喊了几声,对面传来风声呼啸声,“你在天上吗?”

“嗯。”

“那你注意安全。”花予秋没有问他去做什么。反正他也不会回答,只能让他注意安全。

“嗯。”

花予秋把海螺挂在床边,盯着它发了会儿呆,然后把海螺吊在脖子上。走到灶房,生火做饭。

阿妈不在家,自由的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弟妹们,阿父也整天在外面跟人打架。

她叹了口气,走到牛羊棚里,把它们的粪便铲出来腐熟。

走进菜棚,把蔬菜的种子保留下来。

山洞里的红薯拿出来育种。首先需要挖坑,再把红薯一个个放在泥土上,铺上一层草木灰,再盖上泥土。只等它们长出芽苗后,再进行移栽。

花予秋在家吃完饭,回到房间休息。她关上窗,躺在床上,“阿渊哥。”

蚀渊刺穿血瞳银狼的心脏,一颗晶石落在他的手心,耳边便传来一阵呢喃声。

“我睡觉了,晚安~”花予秋闭上眼,慢慢睡去。

他听着耳边的声音,晶石在他手上化成一堆齑粉。风沙袭来,齑粉从指尖滑落。

蚀渊掀开眼皮,狭长的凤眸淡定从容的扫视前方,数以万计的厄兽虎视眈眈的围住他。

“嗷呜~”狼王一声令下,所有厄兽扑上去。

蚀渊化蛇,以尾为鞭。最里层的厄兽被甩出去,中间空出一片区域。黄沙漫天,黑蛇所过之处全是厄兽的尸体。

他站在厄兽的尸体堆上,仍旧有源源不断的厄兽扑上去。

五天之后

“阿妈,你终于回来了。”花予秋想死她了。

狸夜他们今天也老老实实在家哪都没去。

花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把云兽拖过来,拿出几条暖黄色的兽皮。

花予秋跑过去,“阿妈,雪季都过了,怎么还弄那么多兽皮。”

“今年的雪季就不过了吗?”

狸隐走过来,“阿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

花锦给她甩了一条,还有白灵甩了一条,“拿去,别说话。”

白灵抱住她,“我的好猫猫。”

“走了。”花锦把剩下的兽皮带回去。

花予秋好奇的跟在她身边,“阿妈,你们关系很好吗?”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花予秋把兽皮鞣制好后,花锦在家做饭。

看到角落一堆竹笋,“这是什么?”

“竹笋,炒肉吃的。”花予秋把它们拿出来,“我这几天天天都在吃这个。”

狸夜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竹笋,“这是什么?”

花锦沉默的看着他,“你这几天在哪儿吃的饭。”

“……在家。”

“是吗?”

花予秋鼓了鼓嘴,逃离现场。

“让你在家带崽子,你在干什么?把阿秋他们留在家,你干什么去了。他们吃了这么久的笋子,你一点都不知道……”

花锦声音很大,回来的花天花崖花梨几人不明所以。进去劝架,不过一会儿也被骂了。

花锦不在的日子,花天花崖和新找到的朋友出去浪,花梨整天和蜀砚腻歪在一起。狸夜不是决斗就是在去决斗的路上。

整个家只有花予秋乖乖待在家。四人都被赶出来,花梨瘪着嘴,一脸不开心。

狸浅分完猎物回来,背篓里背着一筐蛋,她小心翼翼的放下,“这是怎么了?”

狸雪好笑的看着他们,“挨骂了吧。”

狸枭他们把猎物放到山洞里,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阿妈现在在生气,谁都不敢惹。

花予秋也不敢惹,沉默的吃完饭。然后叫上花天他们,“走,我们去附近看看。”

他们背起背篓沿着河流走。

“阿姐,今天出来找什么?”

“随便看看,花季有很多野菜,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他们来到一片浅水河边,花予秋穿着到大腿的靴子,一脚一个深坑。

她戴上手套,在湿润的河床边摸到一块大的河蚌。

这个河蚌有两米大的样子,她把它们扔到上面,继续往下挖。

花天花崖看着她的动作,也弯下腰挖河蚌。

花梨拿着木棍子戳河蚌,“阿姐,这个河蚌里有海珠吗?”

“是珍珠,你开开看。”

花梨听后把河蚌打开,“有诶。”她把所有扔上来的河蚌全部开了。

花予秋走进水里捡螺蛳。

捡了几大筐,便回家了。

会打架,花予秋把螺蛳和河蚌分开装。

花锦回来做饭,看见他们坐在溪流的石头上。

“这是些什么?”

“河蚌和螺蛳,阿姐说也可以吃。”

“今天晚上吃这个吗?”

“现在不行,还要撒盐泡上几个小时。”

花锦听后便进去做饭了。

几人把洗干净的螺蛳和河蚌放在大盆里,螺蛳有一个拳头那么大,最小的河蚌也半米的样子。

花予秋拿了一个超级大的浴桶,在里面倒上盐。泡了七八个桶。

“阿妈,我们盐快没了。”

“没了吗?”狸夜从灶房走出来,“还剩多少?”

“就这么一坨了。”

“没事,山洞里还有很多。”

“啊?”花予秋还想跟着他们再去一趟部落交易会呢,“好吧。”

“洗手吃肉。”

吃完饭,她拿着海螺到澡房,把珍珠粉混合蜂蜜制作的面膜敷在全身,“阿渊哥。”

“嗯?”对面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喘息。

花予秋捂着心脏,好好听的声音,她耳朵都热起来,“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蚀渊把最后一只厄兽杀死。他微微侧身,炙热的阳光照射着他健硕的肌肉。汗液从腹肌滑落至人鱼线,再隐入其中。

“那你那么喘干什么。”花予秋抠着海螺上的纹理。

蚀渊吸收完所有兽晶,“怎么了?”

“阿渊哥。”

“嗯。”

“阿渊哥。”

“……嗯。”

“我好想你。”

“嗯。”

“你什么时候回来?”

花予秋没有听到回答,失落的垂下眼眸,把海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