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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收拾完小厨房,往煤炉上坐了口铁锅,先把腌制好的羊肉块丢进去。

见灶塘里炖着的红烧牛肉正咕嘟冒泡,便弯腰往灶塘里添了几块蜂窝煤,看火苗子“哄”地窜起来舔着锅底,这才拍了拍手直起腰。

咕嘟咕嘟的炖肉香刚飘出来,他就拍着油手回屋准备收拾碗筷,望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碟碗直皱眉——

在食堂当大厨时哪儿用得着自己刷碗?从前于莉没嫁过来那阵儿,哪回不是秦淮茹默不作声帮他拾掇利索?

如今于莉嫁了过来,加上妹妹雨水搭手,这活儿更轮不到他多操心了。

正想着呢,院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抬眼一瞅,秦淮茹正扒着门框往屋里探脑袋,身后还“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今儿她穿了件半旧的白色短袖,领口处绣着朵蔫巴巴的小兰花,布料被胸脯撑得紧绷绷的,袖口卷到肘弯,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臂。

下身那条黑裤子洗得泛白,裤腰扎得死紧,衬得腰肢格外纤细,臀部圆鼓鼓地翘着,走动时裤腿扫过脚踝,露出半截雪白的皮肤。

更惹眼的是她脸上那层淡淡的香粉味儿——嘿,这雪花膏还是去年傻柱托人从百货大楼捎的“雅霜”呢,当时秦淮茹推拒半天才红着脸收下,今儿倒舍得往脸上抹了。

“柱子……”秦淮茹往屋里蹭了两步,忽然伸手攥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胸口按了按。

何雨柱猛地一激灵,手腕子触到软乎乎的一团,像刚蒸好的发糕似的颤了颤。

她睫毛扑簌簌直抖,鼻尖上沁着细汗,呼出的热气扑在他手背上:“姐求你件事……刚才贾家那阵仗你也瞅见了,棒梗那孩子馋肉都快馋疯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的……”

她又往前凑了凑,胸脯贴到他胳膊上,后腰抵着桌沿,臀尖蹭得桌角上的蓝漆直掉:“你灶台上那牛肉……能不能给姐切一点儿?姐不白拿你的……”

话音未落,她忽然攥住他的手往自己腰上带,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两下,“姐把你伺候舒坦了,行不?”

何雨柱的目光在她泛着水光的睫毛上晃了晃,她腰上的触感却像块化了一半的奶糖,黏糊糊地糊在掌心。

“秦姐,你……”他声音发闷,手腕子却没躲开,任她指尖在掌纹里画圈。

昏黄的灯光照得她脸颊通红,领口的兰花被胸脯顶得变了形,像朵泡在温水里的纸花。

她忽然踮起脚,雪花膏的香味裹着体温扑过来。

何雨柱闻到她发间有股若有若无的皂角味,跟从前她帮自己洗被单时留下的香味一样。

“就这一回……”秦淮茹的声音软得像块年糕,贴在他耳边碎碎念,“棒梗要是再闹,贾东旭能把房顶掀了……”她的手滑到他腰侧,指尖勾住了裤腰带的铜扣……

窗外的四合院已被夜色浸透,青砖墙上爬满浓黑的树影。

贾家堂屋里,贾张氏的骂声隔着墙飘过来:“窝囊废!连孩子吃口肉都得靠你媳妇求人家傻柱……”

紧接着是棒梗带着哭腔的抽噎:“奶,我要吃牛肉……”

贾张氏哄着大孙子:“棒梗乖别急,你妈跟傻柱关系好着呢,过会儿指定能拎着肉回来了……”

一番缠绵后,秦淮茹面色潮红,背对着何雨柱低头整理衣服下摆,手指在纽扣上乱摸了半天,才发现刚才系错了扣眼。

她咬着唇解开重新系上,指尖因慌乱而发颤,好几次蹭到锁骨下方的皮肤,那儿还留着何雨柱方才不小心掐出的红印。

她慌忙解开重新系上,又伸手抿了抿乱成鸡窝的头发,耳后那撮碎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倒显得脸颊更红了。

何雨柱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觉得身上又开始发烫。

他往前凑了半步,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似乎比刚才摸上去更软和些,像团发得正好的面团。

下巴蹭过她耳尖时,闻到雪花膏混着汗味的甜香,比灶上的炖肉还勾人。

“别闹!”秦淮茹身子猛地一僵,伸手去掰他的手腕,却被他攥住轻轻捏了捏。

她不敢回头,只觉得后颈发烫,生怕一转头就撞上他带笑的眼神,“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头发乱不乱?衣服……衣服歪没歪?”

“没,”何雨柱故意把脸凑近她耳边,盯着她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嘴角扬起抹坏笑,“大美人一个,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

“就会耍贫嘴!”秦淮茹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贾东旭刚才瞪她的眼神,后背猛地起了层鸡皮疙瘩。

“我也不好多拿,”她往碗柜方向挪了挪,声音低了些,“不然我婆婆那老婆子精得跟鬼似的,肯定看出不对劲……柱子,你帮我割二两牛肉就行,让棒梗尝个味儿得了。”

何雨柱没吭声,转身去了小厨房,从灶台上的酱牛肉块儿上割下一小块,刀刃在瓷盘上刮出“刺啦”一声响。

牛肉油汪汪的,泛着红光,他随手用张油纸包了包,塞进秦淮茹手里:“赶紧拿回去,别让油渗了衣裳。”

“秦姐,”他把油纸包塞进她手里,忽然伸手按住她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帮我个忙呗。”

“啊?”秦淮茹吓了一跳,手里的牛肉差点掉地上,脸“腾”地又红了,眼神慌乱地往门口瞟。

“不行啊柱子,今天真的不行了……我再待下去,我婆婆该找过来了……下次,下次姐一定……”

“想哪去了!”何雨柱被她慌张的模样逗得直笑,伸手弹了下她额头,“我是让你等下回来帮我收拾碗筷!”

“都怪你不说清楚!”秦淮茹松了口气,抬手捶了他肩膀一下,却不小心捶到刚才搂过她的那只胳膊,触感还热乎着。

她慌忙收回手,把牛肉往衣襟里塞了塞,油纸边缘蹭到下巴,留下道淡淡的酱色印子。

何雨柱看着她慌里慌张往门口走,忽然伸手拽住她手腕,用拇指蹭掉她下巴上的酱渍。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手,却没躲开,直到他指尖离开皮肤,才后知后觉地瞪他一眼:“到门口了,别闹了,让人看见不好……”

他一脸得意地晃了晃手指,眼底泛着笑:“这不能怪我啊秦淮茹,怪只怪你这小娘们太诱人了——”

“没个正形!”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却在触到滚烫的皮肤时迅速收回,娇嗔道:“弄到手了就没规矩了?现在‘秦姐’都不叫了?”

“平常自然要叫,”何雨柱故意压低声线,凑到她耳边含糊道,“可私底下……你是我女人,我就想叫你名字。”

秦淮茹脸颊猛地发烫,抬头看了他一眼,睫毛在暮色里颤得像受惊的蝶影,轻声道:“随你……”

话音未落,院外忽然传来贾张氏喊棒梗的声音。

秦淮茹慌忙拍开他的手,转身推开院门,黑裤子扫过门槛时带起阵小风,将她身上的雪花膏味卷进堂屋,为何雨柱留下一丝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