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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醉酒吐真言“苏瑶”

暮色四合时,陆云轩的黑色迈巴赫碾过梧桐落叶,停在“云顶会所”的鎏金招牌下。苏瑶倚在车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三天前陆云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战利品,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心口发疼。

“去哪?”后视镜里映出陆云轩的面容,他刚结束一场跨国会议,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倦意。

“去‘星海’酒会。”苏瑶低头整理裙摆,月白色丝绸长裙在膝盖处叠出三道褶皱,“陈董说,今晚要见几个投资人。”

陆云轩握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三天前家族律师将“暗鲨”组织的罪证摊在桌上时,苏瑶也是这样攥着裙摆,指甲在真丝上掐出月牙形的褶皱。此刻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微微晃动,像在诉说未出口的疲惫。

会所旋转门吞没两人的瞬间,水晶吊灯的光瀑倾泻而下。苏瑶眯起眼,看见满场觥筹交错的身影中,有个穿香槟色礼服的女人正倚在吧台边——那是陆氏集团的商业对手林氏千金林晚晴,此刻正举着高脚杯朝他们笑,红唇艳得像淬了毒。

“陆总,苏小姐。”侍应生躬身引路,“您的专属包厢在二楼。”

包厢里飘着雪茄的焦香,陆云轩松了松领带,瞥见苏瑶正盯着酒单发呆。她今天涂的是豆沙色唇釉,此刻被水晶灯一照,竟显出几分憔悴。

“喝点什么?”他翻开酒单,指尖停在“香槟塔”那栏。

“白桃乌龙吧。”苏瑶扯了扯裙摆,丝绸摩擦声像春蚕食叶,“低度数,不伤胃。”

侍应生离开后,陆云轩从公文包里摸出个牛皮纸袋。袋子里是今早刚签的股权转让协议,甲方签名处龙飞凤舞写着“林振东”——林晚晴的父亲,正是“暗鲨”组织的幕后金主。

“看什么?”苏瑶突然凑近,发间茉莉香扑面而来。她伸手要抢文件,却被陆云轩侧身避开。纸袋擦过她耳际,飘出一张泛黄的合照——十五岁的陆云轩和苏瑶在孤儿院门口的合影,背后是斑驳的“慈爱之家”铁牌。

苏瑶的手僵在半空。照片里,她正踮脚给陆云轩系红领巾,而他仰头傻笑的模样,与此刻包厢里西装革履的男人重叠又分离。

“为什么藏这个?”她声音发颤。

陆云轩沉默着将照片塞回袋子,转身从酒柜取出一瓶山崎威士忌。冰块碰撞的脆响里,他忽然说:“今晚过后,我要和林氏终止合作。”

苏瑶的瞳孔骤然收缩。三天前她亲眼看见林晚晴把U盘塞进陆云轩西装内袋,此刻他袖口还沾着若隐若现的唇印——和今晚林晚晴涂的樱桃色一模一样。

“为什么?”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白桃乌龙的清甜混着酒精灼烧喉咙,“因为那张照片?还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

玻璃杯碎裂的声响惊动了门外保镖。陆云轩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谁告诉你的?”

“你猜?”苏瑶甩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撞上酒柜。水晶杯接二连三坠落,在波斯地毯上绽开血色蔷薇。

警报声响起的刹那,陆云轩将苏瑶护在身后。她散乱的发丝垂在颈间,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照见她锁骨处淡红的掐痕——昨夜林晚晴“失手”打翻红酒时留下的。

“为什么要替我挡?”苏瑶突然哽咽。她想起七岁那年,养父喝醉后扯开她衣领说“小杂种也配穿真丝”,是陆云轩抄起烟灰缸砸破了他的头。

陆云轩的手还停在报警器按钮上,指节因用力泛白:“因为从你捡我回家那天起,我就是你的盾牌。”

苏瑶的泪砸在他手背。记忆如潮水倒灌——十五岁生日那晚,她蜷缩在桥洞下发烧,是陆云轩翻遍垃圾箱找退烧药;十八岁被养母赶出家门,是他当掉手表供她读美院;去年她被“暗鲨”追杀,是他徒手接住射向她的子弹。

“可你宁愿当林家的走狗!”她捶打他胸口,“连我的生日宴都缺席,跑去陪那个贱人试婚纱!”

陆云轩突然闷哼一声。苏瑶这才发现他后背洇开大片暗红——方才的枪击并非空包弹。她抖着手撕开他衬衫,狰狞的伤口在肋骨下方翻卷,血水正浸透定制的衬衫。

“为什么不躲?”她的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

“子弹是朝你射的。”他握住她颤抖的手按在伤口,“记住,你的命比我的金贵。”

救护车鸣笛刺破夜空时,苏瑶才发现自己攥着陆云轩的婚戒。铂金指环内侧刻着“LY&SR”,是他们名字的缩写,此刻沾满血污,却比任何钻石都耀眼。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蜷在救护车角落,看医护人员给陆云轩插管。他苍白的脸在冷光灯下像尊石膏像,嘴角却噙着笑:“因为我是你捡来的。”

记忆闪回十二岁那个暴雨夜。浑身是伤的陆云轩蜷在孤儿院铁门后,怀里死死护着本《安徒生童话》。她把自己的饼干掰成两半,他却把最大的那块塞进她手心:“我叫陆云轩,云朵的云,轩辕的轩。”

“后来呢?”她问。

“后来你把我从火场里背出来。”他忽然握住她冰凉的手,“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你却只记得问我疼不疼。”

苏瑶的眼泪砸在急救箱上。原来这些年他总说“怕黑”,是因为那场火在他视网膜上烙下了永久的伤痕;原来他书房里那幅《浴火重生》的油画,藏着比她更深重的创伤。

“云轩……”她把脸埋进他染血的衬衫,“我们逃吧。去新西兰牧羊,去冰岛看极光,去任何没有林家、没有暗鲨的地方。”

陆云轩轻轻摩挲她后颈。那里有颗朱砂痣,是他亲手用朱砂点的:“好。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每年生日,都要和我喝醉。”他笑着闭上眼睛,“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就不用想那些糟心事了。”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时,苏瑶正盯着输液管发呆。陆云轩的左手缠着绷带,右手却握着她的指尖,在床单上画圈圈:“醒了?饿不饿?”

她甩开他的手:“伤口还没拆线就耍流氓?”

陆云轩闷笑出声。这个表情她太熟悉——每次被揭穿小心思,他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但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比任何一次都汹涌。

“昨晚你说梦话了。”他突然凑近,“喊着‘妈妈’,还说什么‘别怕,瑶瑶在’。”

苏瑶的耳尖瞬间通红。那是她七岁高烧时的呓语,此刻被陆云轩像宝贝似的收藏在记忆里。她抓起枕头砸过去:“流氓!谁要听这些!”

枕头撞上墙壁的瞬间,病房门被推开。陈默将军拎着保温桶站在逆光里,军装笔挺如松:“臭小子,你小子居然能把‘瑶光特供’喝到胃出血。”

保温桶掀开的刹那,当归鸡汤的香气弥漫开来。苏瑶看着陆云轩被喂汤时鼓起的腮帮子,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瑶瑶,要找一个肯为你熬粥的人。”

汤匙撞在瓷碗上的脆响中,陆云轩突然握住她的手:“瑶瑶,嫁给我。”

三个月后的订婚宴上,苏瑶戴着陆云轩亲手设计的翡翠镯子。镯芯嵌着枚微型芯片,储存着“暗鲨”组织的所有罪证——那是陆云轩冒死从林振东保险柜取出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抚摸镯子内侧的龙焱军徽。

陆云轩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因为这是你妈妈用命守护的真相。”他指向宴会厅角落,林振东正被警察带走,“现在,轮到我们书写结局了。”

落地窗外,烟花在夜空炸开。苏瑶望着陆云轩映在玻璃上的身影,忽然想起拍卖会上那句“我永远是你的后盾”。原来爱情不是烛光晚餐与玫瑰,而是狼狈时刻的相视一笑,是鲜血淋漓时仍紧握的手。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陆云轩的手机响起。是陈默发来的照片——孤儿院废墟上,新栽的紫藤花已攀上铁架,在风里开成瀑布。

“看,我们的孩子种的。”他笑着把苏瑶的手按在心口,“等春天来了,带她去浇水好不好?”

苏瑶的眼泪砸在他婚戒上。戒圈内侧新刻的“执子之手”,在阳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她知道,这场以爱为名的战役,他们终将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