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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砚的话让褚妗妗一笑,凑近一点道:“我第一次当夫人,还不太熟练,你多宠着我点儿,至于第一次当叔婶,我尽量不忽视小娃娃哈,”

因为有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的变成娃娃,幼稚得很。

“我的小夫人就是会说,你是我的宝贝,汐沅喜欢你。”

谢呈砚认真的看着褚妗妗,在他的眼中,夫人永远是第一位,不可能谢谨之的女儿排在第一。

“那是,我这么好,走,趁着小奶娃睡着了,我们去见个人。”

褚妗妗得意的一挑眉,起身拉着谢呈砚朝着外面走去。

“我呢?”

两人前脚踏出去,后脚传来了奶呼呼的声音,两人身体一僵,同时扭头看去,看着坐在床上望着他们的谢汐沅。

“那啥,汐沅,叔婶和小叔有事要处理,你在家睡觉觉好不好?”

褚妗妗看着谢汐沅露出一抹笑容,语气轻柔舒缓得道。

“不要,要你。”

谢汐沅说完后抿紧唇摇头,眼中满是倔强之色。

褚妗妗呃了一声,看向谢呈砚,要他拿主意。

谢呈砚走了进去,伸手抱起谢汐沅往外走去,伸手握住褚妗妗的手往外走。

“抱着一起去吧,孩子太小,闹的慌。”

谢呈砚无奈的一笑,看了一眼褚妗妗说道。

谢汐沅伸出手抱着谢呈砚的脖子,眼睛盯着褚妗妗,随后咧嘴一笑。

两人带着一个娃从后门离开,搭乘马车去了城北南苑,羊肠小道两边青绿色的草随风吹动而摇摆着,褚妗妗掀开车窗的帘帐,谢汐沅被放在身前。

小小的人儿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看累了,转身趴在褚妗妗怀中呼呼大睡过去。

谢呈砚小心翼翼的抱在自己怀中,不想让褚妗妗累着,大掌轻轻拍打着谢汐沅。

一刻钟后,马车缓缓停在一家农户门前,褚妗妗先走下去,看着谢呈砚抱着谢汐沅走下来后,两人来到门前,叩响了门。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两人走了进去,青羽和鸿钧守在外面,警惕四周。

进入院子后,直接进入堂屋,看着坐在长凳上的人,谢呈砚走过去,在对方抬起头之前,把娃塞进他怀中。

“喏,你女儿,实心的。”

听着谢呈砚的话,谢谨之嘴角微微一抽,的确,实心的小胖墩!

“你不是说要杀了我么,怎么还给我带女儿?”

谢谨之轻轻将谢汐沅脸上的贴着的头发剥开,语气里面带着些许调侃。

“呵,不这么说你会自己冒出来?”谢呈砚白了一眼谢谨之后,拉着褚妗妗坐下,动手倒了一杯茶。

“你把孩子送到我这儿,怎么,打算自己去送死?”

谢呈砚望着谢谨之冷笑一声,你一个人能做啥?在家带孩子不好么!

谢谨之看着谢呈砚,听着他的话被气笑了,忍住想要乎掌的冲动,道:“你巴不得我去死对吧!”

“死吧死吧,死了反正不给你烧纸钱。”

谢呈砚冷幽幽的开口,这人咋这么倔,低个头会死呀!

谢谨之翻了个白眼后,看向褚妗妗问道:“你怎么就看上了他?那么多俊俏的男儿郎。”

褚妗妗没想到这兄弟两见面这么的火花四射,看着被两人吵醒打哈欠的谢汐沅,道:“你女儿醒了,快哄哄,要哭了!”

谢谨之低下头就看到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奶呼呼的小娃娃咧嘴一笑,伸出手去抓谢谨之的手,道:“爹!”

谢谨之一愣,眼中的冷意缓缓化开,盯着这个叫自己爹的小奶娃,伸出手摸摸她的头不语。

“爹,活的。”

谢汐沅的话让谢谨之心底的愧疚无限滋生,只能抱着谢汐沅轻声应道:“诶!”

谢呈砚看着这一幕,闭了闭眼,如果没有发生惨案,现在大哥他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褚妗妗握着谢呈砚的手,谢呈砚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告诉褚妗妗自己没事。

“沅儿和叔婶去吃东西好不好?爹跟小叔说点儿事。”

谢谨之看着谢汐沅轻声说道,虽不舍得,可是他必须要舍得,谢家的仇未报!

谢汐沅乖巧的点点头,伸出手对着褚妗妗,褚妗妗接过实心的谢汐沅抱着出了门,把空间留给兄弟俩。

谢谨之从衣襟里面拿出一幅地图放在桌子上摊开,手指着百密山的位置,看着谢呈砚道:“以这里为中心往外扩散一千米是安全的位置,但是超过了这一千米常年伴随毒雾,这是我制造出来的,弟妹知道。”

谢呈砚看着百密山的位置,眉头一皱,手指指向一千米以外的地方问道:“是不是意味着已经死去的先帝沈潮蓝就在这百密山的某一处!”

谢谨之看着谢呈砚一笑,有些无奈的道:“不愧是咱们家脑子最毒的一个,当初为什么不让你学武呢,文武双全多好。”

“所以你打算孤身一人踏入这个圈子外去寻找沈潮蓝他们?”

谢呈砚没有让谢谨之转移话题,语气认真严肃。

谢谨之叹口气,抬起手放在谢呈砚肩膀上拍了拍,看着谢呈砚道:“呈砚,我是你的兄长,兄长在岂能让弟弟涉险。更何况你刚成亲,娶的还是你念了这么久的人,沅儿交给你我放心,我这辈子注定无法给沅儿父爱和母爱。”

谢呈砚嗤笑一声,一把拍掉谢谨之的手,一字一句认真的道:“你这是打算托孤啊?那你知不知道,在沈潮蓝身边我们有内应啊!需要你去送死么!”

谢谨之一愣,眉头一皱道:“你是说沈昭洺?可已经过去十一年了,谁还能保证他还是当初的那个沈昭洺?”

谢谨之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分开十一年了,这十一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又是沈潮蓝带走了他,指不定变成一把刺向他们的刀刃。

“兄长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不信九皇叔,我们都是他教导出来的孩子,在他被带走前,他已经学会了该学的。”

谢呈砚轻笑一声,他每天跑九王府有两个理由,第一个,妗妗,第二个,跟九皇叔学!

谢谨之望着谢呈砚那笃定的样子,始终没有开口。

“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