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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有山家过的一看就比较困难,但中午也杀了只鸡又炒了碗腊肉和白菜,味道竟然还不错。

黄小磊的爸妈这个时节都在城里做小工,家里秋收的稻谷都收了,正是闲着的时候。

这个时候进城里能赚点是点。

吃饭时黄小磊看他爷爷竟然走路真的没有那么痛苦了,知道是温浅的针灸真的有效果,便惊奇的看着她。

他实在是没想到温浅一个看起来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竟然真的是医生。

温浅看他双眼灵活而且还挺孝顺的,便将黄小磊叫到一边,教他怎么给黄有山揉腿上的穴道。

黄小磊知道学了这个手法给爷爷按了之后爷爷便会舒服很多,便也是学的很认真。

饭后温浅教了黄小磊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便和赵老一起准离开。

“您的腿大概半个月针灸一次就行,到时候我再过来。”温浅做事有始有终。

再说黄有山本来就不太方便,还是她上门吧。

黄有山应了下来,又暗暗问赵老,说温浅的诊费是多少。

本来他还在担忧自己的钱不够,但是温浅听到后却道,“不用不用,您是赵老的朋友,也就是顺手的事。”

赵老知道黄有山家里的情况,也是说不用,但黄有山却怎么也不愿意,趁着温浅不注意竟然塞了五十块钱给她。

这个时候的物价低,就是找老中医针灸一次也才一块多钱,温浅也不可能收五十,但是又怕老人家心里过意不去,就只收了十块钱。

而且还是包括了接下来黄有山要治疗的所有费用。

赵老知道温浅这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费用,便笑着让黄有山别再推来推去了,几人又说了一会话,温浅和赵老这才上车回去了。

临走前黄有山非要温浅带一袋子的地瓜回去。

黄有山道,“自家种的东西,你别嫌弃就行。”

温浅只能收下。

回去时温浅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赵老家里,给赵老重新把脉,又开了点中药。

“您之前的病还有些后遗症,您之后每天吃点我开的药,吃一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温浅一边写药方一边又道,“但是您年纪也不小了,以后该忌口的还是要忌口,什么多油多盐的可千万要少吃,特别是肥肉。”

那边赵老乖乖的坐着,正听温浅轻声细语的交代着,那边房门忽然被推开,裴宴洲从门外进来,带着冷风。

“还是你说的话有用,你看他现在多听话,”裴宴洲似笑非笑的看了赵老一眼,“若是我多说一句,您肯定得回我两句,你说是不是?”

“你怎么回来了?”赵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人家浅丫头是说的有道理,哪里像你一整天没事就喜欢蛐蛐我,哼!”

两人刚见面就又差点掐起来。

温浅早就习惯了两人的相处状态,笑着让赵老躺下,自己给他过了一遍针,等银针拔掉已经到了饭点了。

赵老一定要温浅留下来吃饭,温浅也没有过多推脱,便笑着坐了下来。

赵老家的饭菜还是很丰盛的,其中一道佛跳墙温浅觉得做的尤其地道,便多吃了一个。

等吃完才发现自己再次有点吃撑了。

赵老毕竟年纪大了,陪着温浅在外面跑了一圈回来,此时吃完饭便觉得有些疲惫,便交代温浅多坐一会再让裴宴洲送她回去后,便自己先上楼上休息去了。

等赵老上去一会之后,温浅才似笑非笑的人看着裴宴洲,“衣服脱了吧?我看看。”

裴宴洲刚落在沙发上的屁股瞬间跳了起来,愕然的看着温浅,“你说什么?”

一副温浅要非礼他的样子。

温浅无奈,“别装了,我都闻到味道了。”

裴宴洲没说话,还是防备的看着温浅,企图蒙混过关。

温浅摇头,转头拿起自己的银针收拾起来,“在你家看还是去我家?”

刚才没有戳穿裴宴洲,而是耐心的吃完饭又等赵老才上楼之后温浅才出声询问,不过是不想让赵老担心而已。

裴宴洲看温浅认真的看着自己,顿了一下,才重新下了沙发,“去你家吧。”

他也不想老头子担心自己。

两人沉默着上了车,又沉默着回到了温浅家外的巷子口,又沉默着进了温浅家里。

四合院的房间温浅只收拾了一个出来,温浅肯定不可能带着一个大男人去自己的屋里,便只能将他带到了书房。

裴宴洲很高,足足有一米八六以上,他一进书房温浅便觉得原本宽敞的书房好像都狭窄了很多。

温浅将书桌前的椅子反了过来,让裴宴洲坐下后,这才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简易的药箱下来。

箱子以前是温浅的外公用的,她前几天收拾了一下,又放了一些日常的棉布,剪刀和各种急用的药粉进去,甚至还有一小瓶酒精。

裴宴洲坐下后,便主动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温浅看着他胸口往上一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立刻了皱起了眉头。

“怎么没去医院看看?”温浅拿棉布小心的将他伤口附近的血迹给擦了,消毒的时候她便看到裴宴洲伤口上有药粉。

应该是裴宴洲之前已经用药了。

果然,裴宴洲看到近在咫尺的温浅后,转开头道,“你的药粉比医院的还好用。我本来是想来你家里问你还有没有药粉的,但看你不在,我还以为你去山里还没有出来。”

“本来想着回去拿点东西,没想到你竟然在家里。”

裴宴洲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他说话的时候,略微弯着腰的温浅和他凑的很近。

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近距离接触过的裴宴洲,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就连耳垂也泛起一层淡淡道的粉色。

温浅一直在专注的给他清理伤口,丝毫没有注意到裴宴洲的异样。

等她重新清理了一遍裴宴洲的伤口之后,他已经止血的伤口又有血流了出来。

温浅丢了纱布,重新将止血的药粉倒了上去,想了一下,她又将之前做的乌藤粉也倒了一些出来,这才问裴宴洲,“有没有感觉好一些?没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