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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娜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她好奇地问:“那您到底想要什么?”

江与笑答:“我其实是来谈生意的,几份丹方而已,何须如此大费周章?你们对我发射的那些炮弹价值,足够换取几张丹方了。”

将官仿佛没听清,愣愣地看着江与:“您说什么?”

江与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我手中有一份药液配方,可实现大规模生产,调配完成后,能洗筋伐骨,极大增强人体机能。长期服用,更能提升米方异能者的觉醒概率。”

将官震惊道:“提升幅度有多大?”

江与思索片刻,竖起一根手指:“一成,也就是说每百人中有十人可能成功觉醒。”

这名将官迅速平复情绪,恢复谈判专家的姿态。他表面上冷静,内心却被江与提供的数据震撼得哑口无言。

米方投入上千亿美元研发尖端药液,配备各种仪器,才勉强将觉醒概率提升到0.1%。而江与手中的配方,据说能让这一概率提升十倍?

如此药液,若真如江与所言,其价值绝非千亿可估,恐怕各国列强都会争抢,甚至可能引发战争。

“那你想要什么?”

将官紧张地问。

江与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亿美元。”

他提供的配方虽真实有效,但核心材料全球仅他能培育。没有元母菌中和,即便拿到配方,米方也只能生产无效药液。

“如何证明你的诚意?”

将官虽然眼神炽热,但仍保持理智。

江与早有准备,取出一瓶矿泉水,里面装着少量深蓝色药液。这是他昨晚匆忙调配的,用一颗固元丹代替了元母菌。

元母菌本质上是一种吞噬天地灵气的菌苞,所谓的药液,是利用灵物核心配合元母菌发酵而成的人工灵液。

虽然未来难以预测,但就目前科技水平而言,还无法找到或培养这种灵物。

就像几百年前没人想到手机、电脑的普及,如今也难保证未来不会发现元母菌的培育方法。

“这是……”

将官立刻被吸引。

江与笑道:“这是我用配方制成的药液,你可以现场测试。”

将官接过瓶子,略作思考,示意帐外的人去抓只野兔。很快,那人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野兔进来。

江与轻轻弹指,一道青光射入野兔体内,原本生机勃勃的兔子顿时血流不止,奄奄一息。

“药液的作用是通过摄入富含生命力的液体,使身体更强健,增强各种机能。为何有人能觉醒,有人却停滞不前?关键在于体内生命力的强弱。”

“为什么有人体弱多病,而有些人却百病不侵、身强体壮?”

将官亲自掰开兔子嘴,将湛蓝色的药液全部倒入。灵液入体后,奇迹显现,濒死的野兔逐渐恢复活力。它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凯特琳娜瞪大眼睛,目光紧紧盯着兔子的变化。

江与淡然说道:“灵液在你们看来等同于仙药,其效果远超所有已知生物学范畴。服下后立即见效,更重要的是,它可替代战场上的所有医疗用品,只要没当场死亡,饮用后便能迅速恢复活力。”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毫无副作用的兴奋剂。”

将官震惊不已,失态地喊道:“天哪,这是什么样的神秘药液?”

若能用金钱换取,他们又何须如此兴师动众,甚至出动驻守基地的35架隐形战机,花费近几十亿美元。

此刻的江与如同游走四方的江湖骗子兜售自己的商品,言辞恳切,笑容中透着商人的狡黠。

“阁下,价格能不能再低一点?”

将官感到压力山大,一百亿美元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江与平静地摇头:“一分不让,若你们不愿,相信其他国家一定对此兴趣浓厚。在这方面,他们会比美国更果决。”

话音未落,江与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

凯特琳娜急忙开口。

她站起身:“你先告诉我们配方,然后现场按配方重新制作一次,只要效果和之前一样,我们就购买配方的所有权。”

他们全然不知,已在无形中落入江与布局。论及灵液造诣,米方如同初学者,毫无经验可言。这般浅薄,怎能与江与这样的高手抗衡?

江与默不作声,当着二人之面,从容调配新药剂。动作间,旁观者皆为凡俗之辈,未能察觉他在药液里掺入了几分丹粉。

凯特琳娜眉眼舒展:“两位将军共议,定能做出明智决定。”

江与负手而立:“如何?”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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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宁县地处边陲,经济虽不发达,却因风景秀丽,成为富人理想的养老之地。此地有意发展旅游,近年对车辆、工厂管控愈发严格。

不少靠山临水之处,逐渐冠以名胜景区之名,今年以来,重点开发工程已达六处以上。

江福珠宝店内,夫妻二人神色局促,面对来访者显得手足无措。

苏暖依二十年前与燕京苏家断绝关系后,彼此再无联络。仿佛血缘尽断,各自独立生活。

今日,时隔二十年,苏家循迹而来,正式拜访。燕京苏家为超级家族,产业遍布三十七省,涉足多个领域。2009年时,家族资产已超千亿,堪称华夏经济的核心枢纽。

来访者名为苏远山,排行第七,比苏暖依年长。历经岁月洗礼,昔日意气风发之人如今年过半百,少了世家子弟的张扬,多了几分沉稳。身为高位者的他,气度沉稳,话少而决断。

“暖依,你那不成才的儿子江与在哪?父亲让我带你和江与一起去燕京。无论如何,他是苏家的血脉。”

苏远山语气温和却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远山凝视着眼前这位面容苍老、神情疲惫的女人,心中原本的强势逐渐消退。她是苏家的成员,自幼生长于此,年轻时美丽动人,曾吸引无数追求者。按理说,她本应与燕京陈家联姻,以稳固苏家的地位,然而,她却因江北云城一个普通家族的江云安而毅然与苏家决裂,远走他乡。

苏暖依在苏家中排行第八,身份低微,自小便饱受冷遇与欺凌。二十年来,苏家几乎将她遗忘。

“即便主动示好,苏家依旧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吗?”她的声音透着寒意,苏家的冷漠早在她与江云安婚事遭强烈反对时便已让她心灰意冷。这样的家族只看重利益,何须留恋?

二十年前,江云安险些被陈家的陈有为致死,而苏家人只是冷眼旁观,至今她仍记得他们嘴角的讥笑。

那场变故让江云安落下终身残疾,每至阴雨天,他压抑的痛苦呻吟都深深刺痛苏暖依的心,使她泪湿衣襟。

苏远山语气平静,即使他试图谦卑,话语中仍难掩傲慢。他微蹙眉头道:“放肆!你怎敢如此对我说话?莫非是闲居太久,忘了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苏暖依倔强地抬起头,用尽全力说道:“我已言明,今生与苏家再无瓜葛。即便老死,亦互不相关。你们说我丈夫江云安觊觎苏家权势,妄想高攀,但我们夫妻从未依赖苏家一分一毫,纵使贫困交加,亦不会接受。”

苏远山闻言一怔,二十年过去了,她仍未忘记当初苏家所说的话语。

江云安紧握拳头,沉默不语。苏家太过强大,此刻站在他面前,他感到无比渺小。即便面对苏远山,他也缺乏勇气说出重话。

苏远山目光如炬,看向江云安,语气陡然加重:\"这就是你给苏暖依带来的生活?在偏远小城省吃俭用,勉强维持生计。\"

江云安低头不语,身体微微发颤,他抬起红肿的眼,倔强地回应:\"这是我江家的事,与你无关。再说,我儿天生非凡,你们这些凡人怎会理解他的潜力?\"

苏暖依泪眼婆娑,二十年来,她终于敢在苏家面前站出来说话:\"什么非凡?不过是你的想象罢了。\"

\"六年之前,你儿子江与被诊断出患有重病,不仅你们自身受累,连带整个江家也遭到了排挤,被逐至边疆,仅掌管一家小小的珠宝店。\"

\"江与?多么可怜啊。\"

苏暖依激动喊道:\"够了!即便他再普通,也是我的孩子。他是龙是鼠,关苏家什么事?\"

江云安掩面抽泣,满心悲痛。

\"苏家对我们百般刁难,二十年过去,你们为何还不放过我们?难道非要我去燕京,跪在你们家门口三天三夜,忍受侮辱,才能换来安宁吗?\"

他强撑起来,拖着受伤的腿,走到苏远山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苏远山身边的白须老者冷哼一声,随手一掌击出。

江云安被震飞,鲜血四溅。

苏暖依惊呼跪下,抱住江云安痛哭:\"苏家,你们是不是要亲眼看着我死去?\"

江云安挣扎起身,将匕首塞入苏远山手中:\"刺我一次就够了,我只有一条命,若苏家需要,尽管拿去。我江云安虽无大志,但也还有些傲骨。\"

苏远山扔掉匕首,叹息摇头:\"苏家若要你的命,何必等到今日。你父亲八十岁大寿,所有子女都需出席,你终究是苏家的女儿,二十年了,也该回去看看父亲了。\"

苏暖依眼神暗淡,若回去,苏家必定会对江云安冷嘲热讽。堂堂燕京苏家的千金,却嫁给了一个平凡人,这是苏家永远的耻辱。

她忧虑地瞥了江云安一眼,内心深知,这二十年来,他承受了多少折磨。江家当年的变故仍清晰如昨,若再次经历类似打击,怕是连他也撑不住。

这道坎,或许将伴随他终生,难以逾越。

“告诉苏养浩,我会去。”

苏暖依低声说道。

“苏养浩?暖依,他是你父亲。”苏远山提高了音量。

苏暖依的眼中透着疲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我还有父亲吗?在苏家眼里,不过是看着我受苦,然后在我无法忍受时,幸灾乐祸地出现讥笑罢了。你们只想证明,我的选择是错的。”

说完,她走向那位长须老者,目光凛然,一巴掌挥出。却被老者轻松抓住手腕,语气平静却冰冷:“再有不敬之举,我便废了你的双腿。”

苏暖依直视对方,毫无退缩之意:“任千绝,你身为隐门中人,竟对我的丈夫出手,若你再敢伤他分毫,我苏暖依即便豁出性命,也要控告至隐门,让你付出代价。”

任千绝闭上双眼,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傲慢道:“隐门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样的凡人可以触碰的?别说动他一根头发,就是杀了他,又有何妨。”

“自行珍重。”

苏远山留下这句话,随后转身离开。

历经十年磨难的江云安,最终还是输给了苏家这道坎。苏远山带着任千绝走后,他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像个无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