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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扭着腰想下马,可怎么也挣不脱,“放开我!”瘦不拉叽的劲可不小,我转头瞪他,“放不放?”

籍侯墡嬉皮笑脸,“不放,又如何?”

“不放,就不走了,你去打!”我俩同时松劲,我差点一头栽下马。

“你讨厌!”我气急败坏,几爪子快如闪电。小白脸更快,没见怎么晃悠,我爪子全扒拉空了。

“生气了?”他暖暖的环住我。

好看的男人,温柔也那么美好。

“没。”我狠狠拧了他一把,趴在怀里喘气。

他招了招手,不一会儿,有人牵来黑风马。

籍侯墡在我耳边低语,“考虑一下,给本王当大阏氏?”

我猛地抬头,“到底要娶哪个?想清楚!”

真让人受不了,见谁都要娶了当大阏氏,有毛病!

“本王,两个都要。”籍侯墡嘴角弯起,伸出手,传令兵递过来一根令旗。

“我还没同意呢!”我幽幽地贴贴,声音软得发腻。

“那你慢慢想,瞧……”他癫了颠手里的令旗,“嫁我,举旗子,不嫁,各回各家吃饭。”

“我要当西凉王!”

“本王帮你打。”

“我宝儿要做大单于!”

“嗯,本王争取早点死。”

“我要呼屠吾厮的命。”

“嗯,咱一会儿就去拿。”

“车子、票子、房子……”我呢喃着,心像是要跳出来,哪儿也不想去了。

“要不,你当大单于,本王给你当阏氏,好么?”

我笑得涨红了脸,“去你的,谁要你这个娘娘腔……”

籍侯墡手中令旗高举,刹那间,千百只战鼓雷响,号角齐鸣,狼烟升腾。

漫山遍野的金雕卫从山后杀出,马蹄踏破山河。

呼屠吾厮的金帐狼骑正在扎营,毫无防备之下,顿时一片大乱。

折兰部铁骑突出,马尾拖着枯蓍草,燃起上万条火龙,数息功夫,居延海东岸宛如地狱。

白羊部的投掷手纵马狂奔,无数火油罐围着刚扎出的大营轮廓掷出,金帐部落营地里顿时变成火海。

而此时,飞鹰部上万大军出现在必退之路,扬鞭骤马,开始加速冲阵。

这一切几乎同时发生,天空之下烈焰浓烟,千军万马的喊杀声在大湖之畔刺破满天红云。

“还走么?”他问。

“干嘛!后悔了”我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黑风马。

“把宝儿送来,本王教他兵法。”

我死死搂着他,腰不粗,能环一半。“自己去接……”

“这也行?”籍侯墡眼睛睁得老大。

“没下种就当爹,你以为那么容易?”我脸红得像喝醉了酒。

“给个凭据。”他当真了,把我抓起来,绷直喽。

我眼泪顿时如雨,没出息地哭成泪人。

伸手召唤。

籍侯墡疯狂低头亲我,从脖颈亲到唇瓣,我流着眼泪给他亲,腰几乎快要扭断。跟了那么多男人,求婚的,就他一个。

嗖,赵五的刀千里万里,瞬息之间,握在手心。

籍侯墡放开我,死死盯着我的手中刀。

“圣刃?”他失声叫道。

我快活地笑起来,流着眼泪仰头道,“长生天所命,日月所鉴!今以大阏氏之尊,赐尔承穹庐之庇佑,继呼韩邪大单于之号。圣刃为证,天地共昭。子孙百世,永守此誓!”

我松开手,赵五的刀悬浮在我身边,像是不舍。

“保护好他,就像保护我。”我捂住脸,尽情哭泣。

刀,缓缓浮在籍侯墡的腰间。

我脑子发晕,自己怎么了,犯傻!

山下犹自酣战,我却骑上黑风,轻声喝令,黑风快如闪电,瞬间远去。

走到一处避人的地方,收了模拟角色和黑风马。

魂体直飞天际。

延城,龟兹的首府。

这里如同大号的瓜州,三重城墙,城方八里,算是西域第一大城。到了这里就像出国,哪儿的人都有。

此时,整座城已经陷入混乱,右日逐王须卜骨十万苍狼骑出伊列河谷,这消息在市井之地疯传,有进城的,也有出城的,城门大乱。

这里是西域都护府所在地,我魂体飘摇,感应自己的分身所在,很快心心相知,飞速奔去。

西域都护府,府衙。

我正在一处伤病卫所给伤号做创口缝合。

魂体瞬间融入。

“别挤了,你那么大力,还缝它干嘛?”我没好气地骂着,“重伤号重伤号,你看你像重伤号不?”

一伙儿伤兵围着我纷纷暴露创口,个个像是给我亮肌肉,显呗!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些小伙子都是斥候兵,刚和匈奴游骑一场遭遇战,吃了大亏。

我看了一下,多数都是箭伤,而且都是贯穿伤,匈奴这几年炼铁技术够狠,铁羽箭越来越多,我们的小伙子皮甲太单薄,不够顶。

两个小庙祝身边人更多。

我可是大帅,过来撒个娇还行。还真敢碰一下摸一下?

俩美人儿定羌庙的庙祝身份,不知怎么被人传出去了,这伙儿伤兵可就来了劲。庙祝就像匈族的圣女,说白了,但凡够得着的,哪个不想占人家便宜。

花儿和朵儿也不恼,一个个血呼啦的,占便宜就占吧,没见大帅都没吭声么!

传我军令,我尖叫,胡三哥立马挤进来。

“三哥,去寡妇营,调三十个寡妇过来。”

胡三得令,才要往出去走,我又叮咛,“挑那些强配都没人要的过来!”

胡三一脸坏笑,走了。

我身边一片哀嚎。

听听,像话么,就说这些年轻人都干什么来了。

我偷笑。

忙到深夜,缝了七八十个,累得腰酸。

“花儿……朵儿……”我嗓门大得像鸿雁楼的老鸨子雁七娘。

俩双棒跑过来,一个快活地笑语盈盈,一个皱着鼻梁,算是情绪美好。

“想吃什么,趁早。”我嘴角微弯,想要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小山头。如今形势紧张,没准说话就打起来,到时候大军围城,屁都吃不到热的。

我拉着双棒儿,胡三,还有麻瓜,直奔延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璃人酒坊。

璃人酒坊,说是酒坊,可不卖酒。酒,免费喝,

我和花儿、朵儿进了门,人家生意差点垮了。

“娘子,打哪儿来?”

“娘子,有空没?”

“娘子,看你好像似乎认识?”

“滚!”朵儿刷刷刷,一个男人裤子碎成渣。

哄,都回了自己桌。

我笑得肚子疼,“伙计!”我叫道。

一个中年美妇踩着莲花步,跨过雅间的门槛。

“哟,新鲜,醉春风什么好吃的吃不到!非来我这酒坊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