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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诡异复苏:我的技能实在太抽象了 > 第38章 关于我爬进鬼屋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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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关于我爬进鬼屋这档事

“拆迁暴发户呐……”周星泽嘴角一撇,满脸的不屑。

十年前那场土地改革,让长歌区的农民一夜之间腰缠万贯,宁老头家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这钱是有了着落,家却散得不行。

那大门被粗铁链捆得严严实实,锁头锈得都快看不出模样。

周星泽伸手拽了拽,铁链纹丝不动,反倒蹭了他一手铁锈。

门板上粘着几张寻宠启事,最早的那张都发黄且卷边。

喵——

一声猫叫冷不丁从头顶传来。

周星泽抬头一瞧,一只黑猫蹲在三楼窗台上,那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阁楼的窗户还虚掩着。

“看来得走空中路线咯。”他活动了下手腕,眼睛开始在外墙上扫视,琢磨着攀爬的路线。

那砖墙上有着不少凸起与裂缝,攀爬上去倒也并非难事。

周星泽伸手抓住一根较为粗壮的藤蔓,试了试它的承重能力,随后一脚蹬墙便极为利落地翻上了围墙。

那只黑猫在他靠近之时,一下便钻进了三楼阁楼窗户。

“谢啦,你这带路的家伙。”周星泽小声地嘟囔着。

据宁老头所说,在这十年间,他其实回过这栋洋楼几次。

每次都是趁着白天有阳光,从阁楼窗户爬进小楼,将那些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变卖。

然而这栋小洋楼的第二层与第一层,宁老头是万万不敢去的。

因为那里曾是他儿媳居住的地方,倘若他胆敢打扰他儿媳,那必定是死路一条。

“看来宁老头的儿媳已然成了那被困于此地的地缚灵。”周星泽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这些日子闲暇之时,他翻阅了诸多资料,对于鬼怪幽灵之类的玩意,也算是有了些许了解。

那地缚灵可都不是啥好惹的主!

人或别的生命逝去,活动的空间被禁锢,被捆在那地的亡灵,大多心里有怨念,就成了恶鬼。

一般就是生前有冤屈、心里头事没放下、仇没报的,死了不升天,要留在世上完成心愿,这就叫地缚灵。

一般地缚灵心愿了结,就自个儿没了踪影,而且大多不伤人,也没那本事伤人。

可宁老头那儿媳不一样。

假如宁老头一家四口在三个月内陆续出意外死亡,那他儿媳肯定成了厉鬼,还是特凶的那种!

也不晓得俺这熬到大成境界的熬夜修仙不死诀,对上一只十年的厉鬼顶不顶用。

今天俺倒要瞧瞧,这宁老头的儿媳能有多大的能耐。

反正那地缚灵就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晃悠,真打不过,咱脚底抹油开溜呗。

周星泽一咬牙,纵身就跳上了三楼的小阁楼窗户。

这一进小阁楼,他当场就倒吸一口凉气。

“我嘞个去!”

这他娘的是啥情况啊?

周星泽一脚踏进那阁楼,好家伙,当场直接就懵圈。

那阁楼地上,全是些畜生玩意的骨头,猫啊、狗子,鸡和鸭的骨头都堆成小山。

有几具还烂着,上面那蛆虫爬得密密麻麻,一股子刺鼻的臭味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直翻白眼。

要不是之前在宁老头那闻了一路那老骚味,对臭味有了点抵抗力,周星泽这会估计得把之前吃的那三碗牛肉拉面全给吐出来。

“呸!真他娘的恶心人!”周星泽心里头直骂娘。

他想起刚刚于小洋楼外瞧见的寻宠启事,心中顿时明悟,那些个失踪的畜生玩意,想来定是在此处遭遇不测,命丧于此。

细瞧那些动物尸骸,脖颈皆断,似被人硬生生拧折致死。

这事,多半是那宁老头儿媳干的。

路上宁老头支支吾吾提过他那大儿媳,化作厉鬼前,争强好胜,为房产与家人屡起争执,终在一次情绪激动时滚下楼梯摔死,死时双目圆睁,怨气难消。

此乃典型地缚灵,受地域所困,行事依生前习性。

这些断颈动物,想必皆遭其毒手。

周星泽踩着满地白骨,步下那黝黑深邃的楼梯,来到小洋楼二层。

二楼那光线,暗得能把人心里头的毛都给勾出来。

周星泽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在墙上瞎摸电灯开关,结果摸了一手的蜘蛛网,黏糊糊的。

“这鬼地方,没人住就是埋汰……”他小声嘟囔着,手掌在鼻子前头直晃悠,想把那股子呛人的霉味给扇走。

只听哗啦一响,他使劲把最近的窗帘给拉开。

阳光如同决堤的洪水,“唰”地就涌了进来,把屋里头漫天乱飞的灰尘颗粒照得清清楚楚。

周星泽鼻子一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眼睛眯得更厉害,打量着这个被时间给忘到脑后旮旯的空间。

地板上积了老厚一层灰,每走一步都能留下个明晃晃的脚印。

墙上的霉斑就跟如同诡异的抽象画,角落里还挂着破破烂烂的蜘蛛网。

整条走廊安静得邪乎,就他自己那呼吸声在耳朵边上呼呼地响。

“三间房……”周星泽数了数走廊两边的门,一咬牙,决定从左边开始查。

第一间房的把手,在转动之时竟发出那刺耳的吱呀声,令人牙酸。

门被打开的刹那,一股更为浓重的霉味,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直钻入人的鼻腔,叫人忍不住皱眉掩鼻。

这房间,空荡荡,仅有一张铁架床与一个老式木柜孤独地伫立着。

在那柜子上方,一张黑白遗照正对着门口,照片里的老太太面带微笑,可那眼神,空洞,叫人看了心里直发毛,令人不适。

“这莫不是宁老头的老伴?”

周星泽向前走近几步,目光落在那相框之上,发现相框上同样积满了厚厚的灰,“真是奇怪,为何要把这遗照放在此处?”

他缓缓环顾四周,目光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认这房间确实没有其他值得留意之物后,便轻轻带上门,退了出来。

而那第二间房的门把手,转动起来顺滑得多。

周星泽轻施一推,门便悄然敞开,他不禁挑了挑眉……这分明就是一个婚房。

一张铺着褪色红色床单的双人床。

床头挂着大幅结婚照,照片里的新郎身着笔挺西装;新娘的白婚纱在旧照片里呈现出灰色调。

两人都笑得那般标准而僵硬。

“这莫不是宁家儿子和儿媳?就是不知道是二儿子还是大儿子。”周星泽走近照片,伸出手指,轻轻擦了擦玻璃上的灰尘,“这照片拍得可真是够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