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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废物,我他妈是废物!!!”

整个身体突然掉进泳池,徐明诏本能地扑腾了两下,惊慌地喊:“柏延,我……我不会……”

一张口,咕噜噜地喝了好几口水。

许柏延双手穿过他的腋窝把他提起来。

徐明诏浑身湿透,在狼狈地咳嗽,白衬衫湿哒哒地紧贴在削瘦的胸前,那些未消的斑斑点点全然暴露了出来。

许柏延脸上的笑容骤失,眼神紧缩,死死盯着那些斑驳的痕迹,他伸手过去,摸着那些痕迹的手在抖。

“什么啊,这是?”许柏延把手往下移了点,用力按碾着他腰间那两道青白的掐痕。

徐明诏打了个喷嚏,睁开眼,高度近视的眼像糊了一层水膜,看什么都很模糊。

他迷糊地嗯了一声,尾音绵长。

许柏延扯开他的衣服,力度大到纽扣崩断。

徐明诏的身上,不止胸膛,还有小腹、腰侧,全是别人刻意留下的痕迹。

徐明诏意识到许柏延发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身体不住地后退,池底很滑,没退半步,就被许柏延扯入怀里。

许柏延眼睛倏然通红,捏着他下巴吼道,“徐叔,你让谁碰了你!!”

徐明诏眼睛尽是痛楚,全身颤抖个不停,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哗啦一声,许柏延抱着他从泳池里出来了。

下午的阳光正盛,可徐明诏觉得从脚底到头顶通身都在发冷,水迹从身上滴下,滴滴答答的落了一路。

许柏延快步走回那栋建筑物,走上三楼,把他摔进沙发,像对待小孩一样动手剥去他的衣服。

“柏延,别……别这样。”徐明诏无地自容地往沙发里蜷缩,感觉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

裤子被剥了下来,徐明诏的大腿侧吻痕咬痕遍布,右脚的脚踝上环着一个黑色的脚环,触目惊心。

许柏延的眼睛像被什么狠狠刺中了,一种名为疯狂的情绪在蚀骨入髓,他目光空洞地看着那个脚环,身体缓缓下滑,跪在了地上。

“是谁?”许柏延声音颤抖着问。

“袁……,”徐明诏说不出那个名字,胸口泛起一阵恶心,他改口说:“是那个住在我隔壁的男人,我不愿意的,我是……被……强迫的。”

许柏延眼里一片血红,他慢慢地挪着膝盖,跪在徐明诏的腿边,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了那个脚环,大小尺寸正好,严丝紧密地圈住了徐明诏的脚踝。

他扯了扯,完全扯不掉,稍微一用力,徐明诏就痛呼出声,他猛地把手缩回,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自动喃出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徐明诏怕他冲动之下干出什么傻事,朝他说:“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许柏延看着他,眼泪顺着脸颊哗哗流下。

徐明诏霎时眼泪也绷不住了,他很少见许柏延哭,第一次是夏玥病重的时候,第二次是去北城要分离的那晚,而第三次是此时此刻,许柏延因为他哭了。

许柏延咬着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向他靠近,又跪在他身侧,紧紧抱着他的腰,哭喊:“徐叔,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你,我怕你疼一直忍着舍不得碰你,那个王八蛋竟然敢这样对你,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

徐明诏伸手过去想摸他脑袋安抚他,想和他说不怪他。

许柏延这时突然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旁的拐杖,冲下楼。

“柏延!!”徐明诏喊不住他,抓起沙发上的薄毯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也下了楼。

一楼的大门被锁住了,透明的玻璃外,是许柏延的身影。

许柏延嘶吼着把手中拐杖重重掷到地上,脸上尽是嗜血的表情,全身的肌肉紧绷起,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在大力踩着地上的拐杖,用的还是受伤的那条腿。

“废物,我他妈是废物!!!”许柏延边踩着拐杖,边愤恨地叫喊起来。

隔着一道玻璃门,看到许柏延这么生气的样子,徐明诏忍不住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砰砰砰地踩了好几分钟,铝合金制的腋下拐杖,不堪重负地断裂成两半。

许柏延停下了动作,猛喘着气,额头渗出汗珠,头发湿透了,腿上的伤口裂开了,汩汩地流着暗红的血。

“柏延,快回来!!”徐明诏担心地拍着玻璃门,在喊,可无论怎么喊,许柏延也没回头看他一下。

他眼睁睁地看着许柏延走到泳池旁边,捡起放在地上衣服,穿上,然后许柏延走了,身影消失在落羽杉的丛林中。

徐明诏身体滑落了下来,一种被抛弃的恐惧感在心口滋生蔓延……

他瘫坐在地上,脑子在想。

许柏延是嫌弃他了吗?

他这副……

瘦弱、被人玩弄过肮脏的身体。

许柏延不会再有兴趣了吧。

胸口刺痛了起来,他支起身子来,下一秒扑通地脱力又瘫在地上。

身体好冷好冷。

徐明诏裹紧毯子,望向窗外,天空忽然暗了下来,呼呼的风声在肆虐,海上翻起高涨的海浪。

生活在海边多年的他,一看就知道,风暴要来临了。

他坐在门口,巴巴等了许久,许柏延的身影始终没出现。

把衣服穿好,该回去了……

打电话给方锦琳麻烦她一下,来接自己,再和许晋轩说派人去寻许柏延。

心里这么想着的徐明诏,慢慢地扶墙起来,脚步沉重地一步步上到三楼。

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打开冰箱门,把里面的酒全翻了出来。

冰冷的酒水入喉,心脏没那么痛了。

外面的天色灰白到昏暗,雷声阵阵响起,雨珠拍打着玻璃窗,嘈杂不已。

地上的酒瓶空了两个,徐明诏脑袋昏昏沉沉的,缩在毯子里,周围在天旋地转。

那场没完的噩梦似乎又开始了。

青年在昏沉中醒来,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难以挪动一分。

窗外被夜色笼罩,门外有人在争吵。

他转动了下眼珠,看向紧闭的房门。

“两个月了,你该玩腻了吧,把他还给我。”

好熟悉的一道声音,青年无神的眼睛有了色彩,嘴里小声喃:“学长……我好疼……你带我走好不好?”

另一道声音响起,“他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话。”

“你他妈的,当初不是说好的,两个月就还他自由吗?你现在给我反悔了?”